导演喊开机,左林林qiáng吻方炽,不借位,大特写,两个人的表演都很到位,秦迅儿激qíng难耐,甄心慌乱躲闪,一遍过,陈正森摘掉耳机的时候语重心长说了一句:“你们俩,终于让我省心了一回!”
甄心要和他一起去B组,陈正森没让,说剧组在钱柜订了房,欢迎秦迅儿归队,甄心不想去,陈正森搭着他的肩膀:“代表我去,一会儿……”正要说事,调度急着叫他走,他拍了拍甄心的后背:“老弟,拜托了啊!”
甄心还能说什么呢,下楼和秦迅儿上了同一台车,车上,她一边补妆一边摇头:“你肯定是有地方偷腥,”甩了甩短发,她抿起艳红的嘴唇:“要么早咬上我这个直钩了。”
甄心斜她一眼,无奈地揉着太阳xué:“省省吧你,我求你了。”
到了地方,服务员领他们到僻静处一间中包,就七八个人,秦迅儿也不挑理,抓起麦克风就唱,从《万物生》到《三千年后》,从《身骑白马》到《摩呼罗迦》,唱够了把麦推给甄心,甄心不接,她就说:“就没有一首想豁出去唱的?”
这话有些挑衅,甄心于是点了一首《Almost Lover》,他一直想唱一唱这首歌,可是不敢:Your fingertips across my skin,The palm trees swaying in the wind,Images。
You sang me Spanish lullabies,The sweetest sadness in your eyes,Clever trick……
太伤感的歌词,张准在他决不敢唱,声音从唇齿间流出,有些拘谨,还算得上温柔,就是每句到了结尾都有点跑调,秦迅儿捂着嘴偷笑,笑他音痴般的可爱。
太伤感的歌词,张准在他决不敢唱,声音从唇齿间流出,有些拘谨,还算得上温柔,就是每句到了结尾都有点跑调,秦迅儿捂着嘴偷笑,笑他音痴般的可爱。
Goodbye,my almost lover,
Goodbye,my hopeless dream,I’m trying not to think about you,Can’t you just let me be?
So long,my luckless romance,My back is turned on you,Should’ve known you’d bring me heartache,Almost lovers always do……
唱到高cháo,可能是带入了太多方炽的qíng感,就像秦迅儿说的,他真有些豁出去的味道,只是音越来越不准,唱到动qíng处,已经完全不在调上,本来还硬着头皮捧场的工作人员这下面面相觑了,只好qiáng忍着,才能不笑出声。
正是尴尬的时候,包房门开了,小汪领着什么人进来,本来没人在意,那人脱掉帽子摘掉墨镜,大家才惊讶地发现,是吴融。
甄心立刻不唱了,包房里“轰”地一下炸了锅,管他是真qíng还是假意,全围上去亲热地喊“吴哥”。一进门吴融就看见甄心了,拿腔拿调的唱什么英文歌,他故意离得老远坐下,骂骂咧咧地抱怨:“妈的陈正森这家伙,说给我接风,他倒跑没影了!”
秦迅儿瞄了一眼,没过去,贴着甄心说:“来吧,喝一个,算我给你赔礼。”
甄心很烦躁,想起分开时陈正森没说完的话,应该就是吴融的事:“gān嘛?”
秦迅儿端着杯,噗嗤一下乐了:“我以后再不bī你唱歌了,是我错了!”说完,她哈哈大笑,花枝乱颤的往甄心怀里载。
远远的,吴融看见了,他和秦迅儿不熟,但听过她的韵事,说不好是什么心态,他抓起一瓶酒过去,往她和甄心中间cha,非坐那不可。
秦迅儿多少和他僵持了一段,但没抗住,被他一屁股挤开,甄心不知道他要gān嘛,不解地皱着眉头,他俩是相看两相厌的,这时候胳膊贴着胳膊脸对着脸,都很别扭:“过来的路上,”吴融咳了咳,举起酒:“我看你们那个采访了,”因为怒意,或是某种说不清的qíng绪,他五官扭曲着:“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甄心明白了,他是来找不痛快的,于是两手抱胸往后靠,打算舒舒服服听他说。
“人家腿上粘个毛儿,用你给摘吗,你手咋那么欠儿呢!”
他的话甄心听不太懂,但话里的不快他是懂的,学着吴融说话的口气,他说:“啥也不别说了,喝吧,”从桌上随便拎一瓶酒,和吴融磕一下:“看是你趴下,还是我趴下。”
他先gān为敬,KTV的酒小瓶装,10秒内喝gān,空瓶子往大理石桌面上一撂,“叮”地一响,他脸不红心不跳:“不喜欢啤的,洋酒也可以,洋酒是我qiáng项。”
打架、喝酒,这两件事上吴融是不能输的,抄起瓶子,他也开始chuī,甄心不等他chuī完,新拽过一瓶接着喝,这么斗了不到十分钟,工作人员就张罗着喊服务员要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