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男人用勃起的下体从背后疯狂顶着是什么感觉,实拍前张准是想象过的,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会yīn处酸得发麻,他居然硬起来,苏软的哼声和叹息不全是假的,充血的rǔ头和淋漓的汗水也自有其真意,他甚至开始往后迎合,啪啪的撞击声臊得他浑身通红。
“张准,脸抬起来!”陈导发号施令。
张准想按他说的做,但敏感的身体已经使不上力,整个上身瘫在躺椅上,只有大腿根完全张开,挺在甄心胯下,陈正森又喊了一遍:“张准,脸对着镜头!”
张准又羞又急,连带着泪腺都有些酸涩,这时甄心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托着下巴抬起他的脸,拇指在他xing感的颌骨上来回摩挲。
张准出现在监视器里的脸让陈正森和周正都错愕了,当然它是酡红的,炙热和充满ròuyù的,但难得的是他有风qíng,那种含chūn的风qíng从骨子里透出来,从眉目间生长出来,令人过目不忘。
这个节骨眼张准是有台词的,他吃力地咬合上下唇,断续地说:“叫我……”
声音像呢喃,诱人欺得更近,甄心把整个胸膛压在他的背上,拿自己的脸贴他的脸,听见他撒娇似地说:“叫、叫我的名字!”
他们紧紧叠在一起,找不到一丝fèng隙,张准像只粘人的猫,不停把脸往甄心手心里蹭,甄心哼了一声,他那只手是受了伤的。剧本里并没写他们该怎样结束这场xing爱,恍惚间,张准一定是意乱qíng迷了,竟然勾起舌头舔了甄心血糊的伤口,而且是不知羞耻地,一发不可收拾。
甄心本来有善始善终的信心,可仅凭一条舌头,张准就让他丢盔弃甲了:“张准……张准!”他忘qíng地叫,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紧紧抱着那颗浑圆的屁股,一股接一股she了出来。
他的喊声很大,甚至有些粗野,滚烫的jīng液全she在张准屁股fèng里,粘哒哒顺着大腿根往下淌。陈正森似乎傻眼了,迟迟没喊cut,周正先回过神,提醒他:“导演,够了吧。”
机器这才停下来。躺椅上的两个人大腿缠着大腿,胳膊扭着胳膊,沉浸在某种说不清的余韵中,看样子一时半会下不来,陈正森让工作人员把器材收好,难得体贴地对周正说:“我们先走,给他们留点空间。”
甄心压根没管他们,捞着腰把底下的人翻过来,张准用胳膊挡着脸,下面还硬着,两腿间白糊糊一片。
“我帮你啊?”甄心嘴上问,手已经摸上去了,张准不知道是仍失着神,还是真憋得难受,并没拒绝他,只是把一只胳膊松松搭在他肩上,闭起了眼睛。
从外面把门带好,陈正森和一gān工作人员往电梯间走,周正在后头拉他:“导演,”他小声说:“刚才甄心好像叫错了,他叫的‘张准’!”
“没事,有后期,”陈正森不以为意,应该是早发现了:“甄心都下枪了,难道还让他重来?这场戏你记一下,等……”
正说着,走廊对面过来一个人,用一双红肿的眼把他们看着,是谢丹怡。她一直在等,显然哭过,此时正用一把悲qíng的目光在他们中间寻找,很快地,她露出了震惊的神qíng:“他们俩……没出来?”
第10章
新秘书姓李,四十多岁,看起来是个温和可靠的人,她把高准让进诊室,朝方炽点个头,关门出去了。
“方医生。”高准的视线有些躲着他,但唇角抿着,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天心qíng不错?”方炽当然感觉到了,露出老朋友似的笑容。
高准笑得更深:“又能来咨询……我很高兴。”他像个害羞的孩子,微红着脸,越是想笑越努力憋着,这种孩子总让人很想疼爱。
方炽注意到,他对身后关上的门似乎完全不在意了,没有出汗,也没有恐惧:“请坐,”他拿着纸笔走过去:“今天我们试试上次说的肢体接触练习。”
高准并没坐下,而是深吸一口气,两手颤抖着放在自己的西装纽扣上:“关于空调……我觉得你是有道理的。”他面对方炽开始脱衣服,一颗扣子、两颗扣子、敞开的胸口、束紧的腰线,那竭尽全力的样子让方炽不自觉吞了口唾沫,嗓子有些发紧。
其实这个举动有些唐突,也有些勉qiáng,方炽知道,高准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讨好他,但他没有打断,而是看着他继续,高准把带着体温的西装轻轻搭上椅背,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摸上领带,今天他打的是一条ascot tie,黑白花纹,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