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绍心想,这还用猜,络姐儿那丫头虽说年岁不大,可也说得上是打便京城无敌手了,无论对上谁,这还是就没个怕的,更别说让谁了。
“那必定是络姐儿了。”
“哈哈哈”周宝珍笑了起来,对了萧绍拍手到“没想到英明神武的表哥也有猜错的时候,今日争赢的那个人固然是络姐儿,可得了那马却是辉哥儿。。。。。。”
周宝珍想着当时络姐儿雄赳赳气昂昂的拖着那只木马来到辉哥儿身前,颇为豪气的把木马往他面前一推“给你”。
那摸样,简直和个女土匪差不多,就连一向老成的辉哥儿,却难得露出了有些错愕的表qíng。
周宝珍对了萧绍感叹到:“你说络姐儿那鬼丫头,她怎么就看出辉哥儿想要那木马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络姐儿好贴心啊 真是行为粗犷内心细腻的说
宝珍这个人一向是能不cao心就不cao心,但中馈这种事,确实是被从小jīng心教导过的,只能说她从小过的好,对于权势的yù望便不是那么qiáng。
她善于用柔软包容的态度,来潜移默化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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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
日子到了年下,周宝珍每日坐在屏风后,看母亲接见各地进京的掌柜和庄头,居然也发现了里面的不少门道和有意思的事。
就像现在这个正在同柳氏回话的阮庄头,他肤色黝黑,一脸风霜之色,手掌骨节粗大,穿一身gān净的粗布衣裳,乍一看倒像是个老实巴jiāo的佃户。
只是一说话,就看出此人不同来了,虽说不如那些能识文断字的掌柜们文雅,可他的话却透着股子与众不同的朴实讨喜。
“。。。。。。托府上的福,今年风调雨顺,庄子上的收成倒比往年好了两层。。。。。。小人听说咱们七姑娘定亲了,还是定了王府这样的人家,这真是天大的福气。。。。。。乡下人也没什么好东西,临来前小人让人进山里逮了几只兔子和鹿,不值什么,给姑娘看个新鲜吧。。。。。。”
这话说的柳氏和周宝珍都笑了起来,周宝珍心里惦记着那兔子和鹿呢,想着要是养在园子里,每日里去喂了,倒也是个趣味,别人如何先不说,络姐儿必定是欢喜的。
“倒难为你,还想着这孩子。。。。。。。今年年景固然不错,可有这样的收成,你阮大功不可没。。。。。。”
柳氏看着阮庄头,口里笑道,不过这到是实话,这阮大可是远近闻名的庄稼把式,什么样的地到了他手里都能被收拾出来,如今他管着公府在京郊最大的庄子。
“夫人客气了,小人固然对种地还算有几分心得,可也靠着底下这班子佃户老实勤奋,不然小的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一个人也种不了那些地.”说着阮大抬头朝上坐的柳氏憨笑了一下,对她说到“难得今年年成好,小人便想替底下的佃户们,求主家一个恩典。。。。。。”
周宝珍见阮大朝母亲磕头,面上的笑容虽憨,但眼睛里却藏着点毫不掩饰的小算计,可意外的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果然,就见柳氏拿手点了他笑到:“好你个阮大,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就说你阮大的礼可不是好收的。”
话是这样说,可柳氏到底是答应阮大,今年过年的时候每家给两斤ròu、五斤鱼、外加十斤新米,这可是天大的恩惠了。
阮大细之不胜,连带着其他庄子上的庄头们一起给柳氏磕头,说这下子大家都可以过个好年了。
周宝珍在一般看得暗自纳罕,心想两斤ròu一家子人怎么够吃?可看着这些庄头们的神色,又像是这恩典已经不小了。
事后柳氏对女儿说到:“珍姐儿,当主家的固然要体恤底下这些人,可切忌施恩过重。如果你的一次赏赐就让他们获得了远超平日辛苦劳作所得,那样还会有谁愿意踏踏实实劳动,都变着法子想着怎么讨好主子去了。”
周宝珍心下思量,或许这同表哥说的过犹不及是一个道理吧。
过了年便是chūn闱,所以这些日子,周延明多半时候都在柳府里读书,连带的周延康每次旬假回家,也多是往那边去的。
李贵姐自周宝珍处回去后,又想法子给周延康送了几次信,可是同往常一样,也都如石沉大海一般,音信全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