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要离开。
他终于没忍住,轻声道:“肖先生。”
肖衢已经走到浴室门边,闻声驻足,却没有转过身来。
他嗓音有些哑,“我……”
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肖衢没有耐心等他说完,或者说根本不在乎他想问什么,只道:“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第11章
盛羽从来没有过过像现在这样清闲的生活。
这栋别墅位于熙城最富庶的区域,地势很高,闹中取静,像个世外桃源。肖衢将他关在这里,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他外出,但看侍者们的意思,他差不多是被豢养了。这要放在以前,按他当年的脾气,怕是半天都待不住,一根烟的工夫都能闹个鸡犬不宁,但现在他不是大院里嚣张跋扈的盛羽,是花拾承欢的少爷成顷,被豢养便是被豢养了,能留在肖衢家里,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肖衢,与肖衢做爱,他求之不得。
肖衢给他安排的卧房在二楼,窗边视线极佳,夜幕降临时,能俯瞰城市的万家灯火。
但他不喜欢那间,一是因为肖衢住在三楼,两间卧房之间离得太远,二是因为视野虽好,却背对着大门,若是肖衢回来了,他无法第一时间看到肖衢的车。
再诱人的风景,都比不过肖衢的一瞥。
白天别墅里很安静,侍者们各有各的事。他抱膝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思索怎么跟肖衢提换房间的事。
肖衢十来岁时很好说话,他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肖衢都会答应。但他自从18岁入伍,就再未见过肖衢,到现在,算是已经缺席了肖衢人生里的12年。当年笑起来帅气又带点儿温柔的肖衢已经是冷漠的肖先生了。他摸了摸自己光着的脚趾头,觉得多半会被拒绝。
肖衢现在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他也没有资格有什么想法。
这几日他是真切地感受到了,肖衢只是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
说得好听一点,是用得称手,然后领回家养着的宠物。
他轻轻吁了口气,抱住膝盖,低头看了看身下雪白的地毯。
这是今早刚换的,因为昨天夜里被弄脏了。
肖衢将他摁在地毯里,欺身而上,将他的两条腿分至最开,刚进入时似乎还顾及着他的承受力,动得并不猛烈。他痴痴地望着肖衢,不知是否是错觉,竟在那双深沉漠然的眼中找到了一丝温柔。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沉溺,那或许是他想象出的温柔就尽数消散。肖衢像个冷血的征服者一般在他身体里肆意征讨,汗水一滴一滴坠落在他身上。他被操弄得不断呻吟,赤裸的后背随着激烈的抽送有节奏地在地毯上耸动,仅剩的理智令他最大程度分开大腿接纳肖衢,包裹着肖衢的那处却本能地绞紧。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自己摇晃着的耻物。它早早挺立,肿胀的前端因为不断涌出的晶亮液体而显得光滑发亮。肖衢从来不会用手抚摸它,此时它却不知羞地蹭着肖衢的腹部。
他的脚趾早已在阵阵快感中蜷曲痉挛,双手极想握住难受至极的耻物,但调教师的话始终在耳边——如果肖先生没有发话,你不能自己碰,你要让他看到他被他操到射精,最好是失禁。
耻物一阵颤栗,越来越多的液体涌了出来,快感像针一般刺激着神经,他两手徒劳地在地毯上摸索,手心的汗浸湿了白色的羊毛,手臂上经络暴起。
淫液从前端射出,弄脏了他与肖衢的小腹,黏腻的触感与情色的画面让肖衢蓦地一顿,接着是更加凶悍的狠操猛干。
他的呻吟渐渐捎上了哭腔,求饶时一双眼睛被情欲染得诱人至极。肖衢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架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翻成趴跪的姿势,拔都没拔出来,便开始了第二轮。
体内的精液被操成了细沫,被雄壮的茎身带出,在红肿的穴口淅淅沥沥糊了一圈。
他将脸埋进地毯里,已经被干得没有办法思考,好像整个身体都成了肖衢的附属品,一切感受与行为都由肖衢支配。
做到神志不清时,肖衢将他架了起来,压在落地窗上,除了快感,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连什么时候被操到失禁都不知道,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淌下,使昂贵的地毯彻底报废。
最后一次,肖衢在高潮之前退了出来,尽数射在他胸膛。
他半睁着眼,大口大口喘气,身上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不是汗水,就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