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朗白用力摇着头,抽泣着叫了一声。袁城毫不留qíng的加快了动作,在明知道小儿子极不qíng愿的qíng况下,半qiáng迫式的把他送上了高|cháo。随着一声崩溃的呻吟,朗白终于剧烈的颤抖着,在父亲手里喷she了出来。
“舒服吗阿白?”朗白的耳朵嗡嗡作响,意识混沌着,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喜欢吗?”
朗白嘴唇哆嗦着,高|cháo之后的疲惫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他瘫软在袁城怀里,筋疲力尽,意识恍惚,但是袁城却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很快的,朗白虚弱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丝战栗,因为袁城再一次握住了他刚刚发泄过的yù望,并且手法娴熟、富有技巧,劝诱而qiáng迫的让他再一次挺立起来。这对朗白来说简直是灾难xing的,他身体的每一寸肌ròu都疲惫不堪,jīng神更是到达了极限,袁城的把玩让他无法享受到勃|起的快感,相反带来了更多被bī至绝境的痛苦。
“爸爸,求求你……”带着哭腔的求饶在水声中响起,“爸爸,不要……求求你!……”
袁城知道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罪恶的蹂躏yù。
他想看到小儿子在自己身下哭泣辗转,想听到他一边喊爸爸一边求饶,想看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美人被迫对自己敞开身体,甚至被占有到崩溃的地步。
悖德的yù望使人意乱qíng迷,禁忌的刺激反而显得更加甜美。袁城活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于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那是自己亲生的小儿子也没关系。
朗白的哭声反而让他更加满足,就好像心里蛰伏已久的魔鬼,以这无助的哭泣和呻吟为养分,一点一点的慢慢复活了。
到最后朗白几乎被折磨得崩溃,到喷she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恍惚,陷入了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袁城一碰他,他就条件反shexing的颤抖。幸好浴缸的水十分保温,在那种qíng况下保证了他没有受凉。袁城用厚重的浴巾把小儿子包裹起来,从浴室抱到卧室去,放在了大chuáng上。
“好好睡吧。”袁城在少年唇角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道。
朗白涣散的目光望了父亲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袁城用被子盖好小儿子光luǒ的身体,仔细的掖好被角,然后盯着朗白的脸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退出了卧室。
身下的yù望叫嚣到发疼,但是袁城不打算再做更多了。
他回到浴室去,反锁上门。浴室里的蒸汽已经散去一些,余下的漂浮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少年抽泣着□时那充满yù望的味道。袁城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用手解决自己的问题。
(2)
朗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之间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只是他回到家,喝了粥,因为太困倦,就爬上chuáng去睡了一小会儿,在天黑前就醒来了。他坐起身,觉得有些jīng神不济的疲惫感,然后回头一看落地窗,只见外边夕阳西下,竟然是傍晚的时候。
朗白愣了一下,抓过手表一看日期,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晚上加整个白天!
昨晚回到家后发生的每一件事qíng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包括父亲出乎意料的光临,包括那顿白粥小菜的晚饭,包括……包括……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那样荒唐,简直让人难以相信那是真的。
朗白脸色苍白的坐在chuáng上,大概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的伸手抓过散落在chuáng边的白色真丝浴衣,慢慢裹在身上。
穿衣服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手臂上还有几块隐约的青,那也许是挣扎的时候在浴缸壁上撞的。
朗白死死的盯着这块青紫,半晌一动不动。他知道如果袁城稍微狠一点,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制造出比这可怕一千倍的伤痕来。这个男人毕竟在黑道权力的巅峰上站立了这么多年。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朗白慢慢的把他当做了一个慈父。他竟然真的忘记了,袁城不仅仅是他的父亲,还是个具有qiáng大力量、并且为人相当心狠手辣的男人。
袁城给朗白的感觉,一直都是个亲密得有些过分的父亲。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袁城和袁骓之间的关系要亲昵许多,很多人都觉得那是因为朗白身为私生子,又是小儿子,做父亲的多心疼一点理所应当,没什么好奇怪的。朗白自己也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点,似乎他天生就比大哥更加亲近父亲,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但是父亲会替小儿子做这种事qíng吗?就算再亲昵,也有点……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