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想如果现在自己手边上有一把刀,他一定把这个小兔崽子的皮给扒下来。不,在这之前他要用什么办法让这只小崽子闭上嘴,让他彻底对自己温顺臣服下来——
可惜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朗白已经彻底失控了,在这座他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断气的公寓里,他终于痛哭失声:“你只是袁骓的父亲,你根本不想当我的父亲!”
这话其实说的很对,于是袁城听到自己理智啪的一声断了。
“你再说一遍。”袁城板着朗白的下巴,冷冷的注视着他,“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父亲。”
“你从来都看不起我!你不是我父亲!!”
袁城猛地松开手,就仿佛困shòu一般在客厅里转了两圈,然后突然一把抓起朗白,完全不顾孩子的大哭,把他扛在肩膀上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的摆设基本上还没动,他一把把朗白摔到大chuáng上,用力扯下自己的领带。
“你说对了,我确实不想当你爸爸。”袁城脱下外套扔到一边,衬衣包裹的身材还保持得非常好,肌ròuqiáng壮坚实,完全不是朗白这样还没结束发育的孩子可以比拟的。
朗白不知道父亲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袁城猛地按倒在chuáng单上。
“每次听到你叫我爸爸,我都想这样狠狠的……”袁城抓着朗白一只手腕,轻而易举撕开少年柔软的T-恤,然后他俯□贴着朗白的耳朵,语调低沉而危险,“——狠狠的抽你。”
朗白瞳孔猛地紧缩。
袁城一手死死的按着朗白,一手轻松打开少年的腰带,牛仔裤被qiáng行顺着大腿退下去:“爸爸可不是个好人,我很高兴你今天终于发现了这一点。”
20、焚烧(倒V!)
朗白完全不知所措,有刹那间,他全身上下的戾气都消退而去了,眼睛里还是那个软弱温柔的十五岁孩子的目光,带着点委屈的湿意,眼梢还红红的。
要是袁城慈父的面具还戴在脸上,一定会停下动作,调笑而温和的擦掉他的泪水。但是现在袁城已经没把自己当成是个父亲了,他装不下去了,狂bào的yù望让他□发痛,小儿子越害怕委屈,他越感到亢奋。
“怕了?刚才怎么不怕?”袁城亲吻朗白细嫩的耳垂,感觉到身下温软的身体一阵阵颤栗,“……还早着呢宝贝儿,别这么紧张,放松一点。你早晚都得来这么一下的。”
朗白条件反she的拒绝自己被撕开衣服,但是袁城的力量比他大,而且他能从父亲坚定的禁锢中感觉到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这种感觉让朗白非常惊慌:“爸爸你……”紧接着他想起对父亲的愤怒,立刻把爸爸两个字咽了回去。
袁城听得清清楚楚的,冷笑一声:“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父亲吗,怎么还叫我爸爸?”他一个膝盖把小儿子抵在chuáng上,空出两只手来一个一个解自己衬衣扣子,动作慢条斯理,“你说对了阿白,我不该只是你爸爸。我这么照顾你,这么爱你,这么……仅仅做你父亲,我划不来。”
朗白用力挣脱手腕:“爸爸!”那声音已经非常惊慌。
以前朗白管袁城叫爸爸,对袁城来说那是一种克制,是一种提醒。现在朗白再叫他爸爸,反而更加刺激袁城的qíng绪,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禁忌的事实,他觉得更加亢奋。
袁城脱下衬衣扔到一边,露出jīng壮的上半身。腹肌上方还留着一道经年的伤疤,泛白散she状,那是勃朗宁留下的弹痕。
“来,来摸一下。”袁城诱哄小孩子。
朗白已经隐约明白会发生什么事qíng,虽然他固执的觉得不可能,但是危险来临得又是这么真切。他拒绝相信父亲接下来会做的事qíng,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
袁城拍拍他的脸,qiáng行抓住他一只手来触碰自己胸前的枪伤。还不止是这样,他抓着朗白的手往下移动,紧接着朗白就弄懂了他的意图,开始激烈反抗:“不!不要!”
“乖,就一下。”
“不要!走开!你走开!”
“乖,乖一点!”袁城被折腾得几乎要爆发,他顺手抓起落在chuáng边的领带,气喘吁吁的威胁:“不用手可以,我会让你更难过的!”
“爸爸!放开我!”朗白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是我爸爸啊!”
这个爸爸完全指的是生物学上的父亲,没有什么感qíng意义,这个袁城心里很清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爸爸这个词的时候,他反而有种更加qiáng烈的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