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一口血喷出,咬牙切齿:镇压……镇压……共党流匪走山东,我军必胜……必胜……
杨真装完了CJ,返身就把门钥匙一扔,哼着小调去厨房搞东西吃,吃到一半正高兴呢那边门铃响了,花满楼一边挠门一边惨叫:“太后!太后!”
杨真呼啦一声打开门,说:“二少!太后住楼上!”
花满楼扑进来一把搂住小丫鬟拼命揉:“哎哟喂~~~想死哥哥了~~~”
杨真回以含羞带怨的小眼神儿:“讨厌!这才想起人家?”
花满楼说:“嗨,老子不是给论文搞得太销魂了嘛。老子真是写不出来了,过来求太后手下留qíng网开一面的。怎么,你重写论文怎么样了?”
杨真指指书房那边,秦教授正咯吱咯吱的撬门。
花满楼听了半天,一脸yín dàng的刺溜一声凑过去,趴在门上对里边呼唤:“老板~~~!”
秦坚说:“gān吗?!”
花满楼哦吭哧吭哧的笑,笑完了问:“您老啥时候成了监禁系的爱好者了?”
秦坚愣了半天,咬牙切齿:“养虎为患!当早日降服!朕悔不当初!”
花满楼瞅瞅杨真,对着门fèng小声说:“老板,您老帮我写了那篇论文,我就帮您打昏小丫鬟偷出钥匙来,怎么样?”
杨真在那边吃冰激淋,吃得满脸是花津津有味,一点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某个yīn险□的小人给暗算了。
秦坚想了想,说:“不划来啊二丫鬟,一篇论文五万字,太后又不一定让你过……你不如去楼上偷偷求求太后,他家一般今晚大扫除,缺少劳动力,你现在过去正好很受欢迎啊。”
花满楼蹲在地上画圈圈:“可是……可是……人家不想总是当个出卖体力的劳动者……人家好歹是个在读博士生啊……”
他正蹲在墙角里矫qíng,突而鼻尖上凉凉的,伸手一摸都是水,再一抬头,天花板上湿了一片,还在往下不停的漏。
花满楼一下子跳起来:“哎哟喂!杨真!发大水了!”
杨真跑过来抬头一看,大惊失色:“太后!”
“……啊?”
“楼上发水!太后他又在妄图学会自己洗衣服了!”
ˇ考试记事簿 6ˇ
唐飞淌着水跑去洗衣房,看见沈宣正以一个难度很高的姿势半跪在水面唯一的制高点——暂时没有被淹的洗衣篮上——一点不在意脚下正不断上涨的水面,正聚jīng会神的对着不断出水的洗衣机门研究。
“唐飞啊,”沈宣说,“你觉不觉得洗衣机的门总是出水不正常啊,我不大清楚,但是洗衣机会不会已经坏了?”
唐飞踩着水过去一把扛起沈宣,大步丢到外面客厅沙发上,痛心疾首的指责:“我刚换的全羊毛地毯!”
沈宣推推眼镜,茫然的说:“……啊。”
“我新买的电子控制滚筒洗衣机!”
“……哦。”
“我刚粉刷过的洗衣房崭新崭新的墙!”
“……嗯。”
沈宣想了想又补充:“还有你已经过了很多年的随时都可以丢掉不要的已经完全没有地位了的不合法配偶我。”
唐飞看他眼神,突而寒气入骨,膝盖一软跪下来抱大腿:“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沈宣说,“我理解。身为一个从心理到生理都很正常的男xing,我深知喜新厌旧是人xing深处不可避免的qíng绪之一,因为我自己有时候也会感受到这种劣根xing对自己喜好的gān扰,所以我很能理解你……啊唐飞,你哭什么?……你撞墙gān什么?……唐飞!我没有说要抛弃你啊你不要拿刀子在自己脖子上划来划去了!”
唐飞面如死灰,把三尺白绫往房梁上一抛:“……我已经是被讨厌的旧人了……”
这时门铃响,太后欢天喜地的去开门,说:“哎哟喂!二少!”
花满楼探头,一脸惊奇:“太后!你打算和太上皇玩人鱼qíng趣游戏么?”
沈宣一把抓过花二少,说:“快来快来,我们家洗衣机漏水了!”
花二少一边可怜兮兮的捂着衣襟说:“小心!小心!chūn光!chūn光啊!”一边被太后的催花辣手拖进了洗衣房,唐飞立刻像被抛弃的大狗一样摇着尾巴跟了进去。三个人挤在那小小的、水面已经淹过脚背的洗衣房里面面相觑了半天,最后花满楼咳了一声说:“这个,太后,您家的洗衣机坏的很有创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