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沫沫红着脸,手抚上被邹盛响吻后的唇,看着邹盛飞快地跑出卧室去了。
邹沫沫心想刚才在浴室里邹盛还是好的,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了,简直和他以前的盛叔千差万别,邹沫沫都不乐意承认这个人是他的盛叔了。
邹盛可不知道邹沫沫这些心理活动,他脑子里转的是要给邹沫沫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他就像是个毛头小子,并且面对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
他又去找了一堆东西过来,从非常软的软垫子,到用来蒙住眼睛的丝绸巾子,再到必须要用的润滑剂,保险套,然后他还找了一盏香熏灯过来,而且是玫瑰香味的。
如此等等东西,全是他自己找来的,没有让佣人cha手。
东西都找好了,他还吩咐佣人们不要在他没有吩咐的qíng况下上楼来,然后才回到邹沫沫的房间,并把房门反锁上了,走到chuáng边去在chuáng沿坐下。
他调了房间里的灯,此时只有几盏异常昏暗的壁灯亮着,玫瑰的香味随着香熏灯的点燃散发出来,并不浓,但是增加了房间里的暧昧与温馨的气氛。
邹沫沫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黑亮,邹盛上chuáng来,俯在他身上亲吻他的时候,他身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邹盛亲吻着他,自己也进了被子里,他的手开始用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方式抚摸邹沫沫的胸膛,甚至按揉他的樱粒,邹沫沫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来就觉得痒,而且是带着苏麻的痒,这让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这时候的盛叔和以前的盛叔真正不一样的感触来。
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身子,嘴里像是舒服又像是受不了一样地哼了几声。
邹盛从他的唇逐渐亲吻到他的耳朵,轻舔,又含弄着,让邹沫沫有点无法适从,他觉得从心底升出了一种莫名的骚动,就像是被猫咪的尾巴扫了痒痒ròu一样。
他挣了挣,但邹盛没有放过他,而是在他耳边含糊地说道,“宝贝,我今天得让你知道些东西,我后悔没有早点让你明白这些事。”
邹沫沫被他又亲又舔又摸又揉,只觉得全身都不对劲,舒服也是很舒服,但是总归有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茫然和不安的感觉,这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声音也含糊而带上了甜腻,“嗯……,什么……,什么事?”
邹盛的手已经从上往下,沿着腰线摸上他的大腿,又抚上了他的□最敏感的部位。
邹沫沫低吟了一声,邹盛又在他耳边亲了两下,道,“一会儿你就知道。”
比起是邹盛喜欢的激qíng带劲的chuáng上运动,他现在对邹沫沫所做的,似乎更应该用一种虔诚的仪式来命名。
他在昏暗的光里,在慢慢变得浓郁起来的甜腻香味里,他亲吻遍了邹沫沫的全身,邹沫沫有些动弹不得,就躺着任由他为所yù为,因为到这种地步的时候,邹沫沫也有点明白邹盛要做什么了,不过,他以为是以前邹盛为了安慰他并且表示他是个男人那次一样,所以,也就没有太过多想,只是为自己像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这种陶陶然醺醺然的感觉而觉得并不坏。
邹盛把他伺候了一阵,就用专门找来的那种类似于扁平ròu骨头一样的软枕垫在邹沫沫的腰下,然后把他的双腿分开了。
邹沫沫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只是对于被抬起腰来不大习惯,他一向是借助于屁股保持身体的坐姿和平衡,所以此时屁股被抬起来,没有了依托,他就感觉非常不自在,还唤了邹盛两声,“盛叔,我不喜欢垫着腰……”
邹盛俯过来亲吻他的面颊,又看着他些微迷离的眼,在他眼角吻了吻,道,“一会儿就好。”
邹盛给他仔细做润滑的时候,邹沫沫才发现不对劲,他因为运动少,为了畅通肠胃,时常喝润肠的汤,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后面让邹盛觉得并不gān涩,相反又软又热,邹盛额头上早起了汗,呼吸也浊重了太多。
但他努力地克制了自己,非常细心温柔地做准备工作。
邹盛的手指按到邹沫沫的前列腺时,邹沫沫是有感觉的,以至于轻呼了一声,然后就对邹盛此时对他做的事更加不解茫然起来,但是他不会去想邹盛会做对他不利的事,于是就忍了下来。
他感觉怪怪的,总之是觉得怪,除了用这个词,他不知道还能够用什么词表达他现在的感觉。
邹盛觉得可以了,于是就去拿套子,对上邹沫沫含着水意的幽黑眸子,他温柔地微笑着在邹沫沫的唇边亲了亲。
邹沫沫伸手捧住了邹盛的脸,并且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