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诚杰被余俞的热qíng挑/逗地有些控制不住,但他可不想真在这种地方和余俞做这种事,趁着余俞在他胸前亲得不亦乐乎,他一下子用了巧劲将余俞翻过来,自己压在他身上占了主导地位。
余诚杰压着余俞,呼吸粗重,脸颊上也泛着红晕,眼光和余俞一样地热切,但他却制住余俞的肩膀,颇为无奈地道,“小俞,不要闹了,等回去了,让你一次,行吗?”
余俞的双臂将余诚杰紧紧抱住,眼里神qíng很有些受伤,好半天,他看余诚杰神qíng很是坚定,便只好点了头,但依然要求道,“那你明天就和我回去。”
余诚杰很无语,但余俞那火热的器官就那样jīng神地抵着他的大腿根,让他只好点头应了,“好,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回去。”
余俞终于得逞,松了口气,很不qíng愿地放开余诚杰,然后下chuáng去了浴室。
余诚杰躺在chuáng上,长出口气。
想到他和余俞最初的相遇,之后的事qíng太过巧合和富于戏剧xing,他真的要怀疑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神佛的,不然,为何要让他和余俞有如此的相遇,又有之后的相爱呢。
一切都像是老天爷在开他的玩笑一样,不过,无论老天爷如何安排,他走的路都从来是自己选择,才不管三界神佛如何想呢。
余俞从浴室里出来,走到chuáng边的时候,被余诚杰拉住扑倒在chuáng上,余诚杰在他的愕然里捧着他的头和他激烈地亲了好一阵,只把余俞那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yù/火又给挑了起来,于是,他只好又苦着脸回了一次浴室。
当晚余俞睡得很不错,早上也醒得早,醒来后就去找了余诚杰的司机,让他去退了房。
余俞再不让余诚杰在寺院里多待,早上宾馆里本来有斋饭招待的,他也不让余诚杰吃,直接拉了余诚杰出了寺院,在寺院外的停车场取了车,看余诚杰在后座坐好,他便说道,“我们到山下去吃早饭吧!”
余诚杰无奈地想他都将自己压到车上来了,现在不去山下吃早饭,难道又回去吃斋饭不成。
不知不觉之间,余俞的意见便已经是余诚杰要认真考虑的一部分了,而且还是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余俞总是有办法让余诚杰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余诚杰的司机开车带着余诚杰的行李走在后面,余俞和余诚杰两人先回了山庄。
虽然余诚杰说了不需要那几个小孩儿来给自己道歉,但对方好像非常有诚意的样子,当天余诚杰才刚回到山庄,下午那家的家长就押着孩子来了他的别墅。
余诚杰正午睡刚起,坐在客厅里喝茶看报纸,保镖进来说有一位姓杨的先生带着他的弟弟前来道歉。
余诚杰直接摆摆手,“不见,让他们回去。”
保镖出门去了,又过了好一阵,他又进来了,道,“他们不走,说余先生您不见就是没有消气。”
说着,保镖还将一个礼品盒拿过去放到了余诚杰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他说给先生您压惊用的。”
余诚杰看着保镖把那个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座白玉雕的观音像,并不是特别大,但看那jīng细的雕工,还有玉的成色,这的确不是一件便宜的东西,看来对方果真是花了心思来道歉的。
除了这最重要的一份礼,还有一些养生药材之类就没有呈给余诚杰看,只是给他看了一下礼单。
余诚杰看都不想看那些东西,直接摆手让将礼单拿走。
保镖为难地看了余诚杰一眼,斟酌着说道,“余先生,您不见他们,他们就不走,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
余诚杰抬眼睨了那保镖一眼,那种冷淡里略微杀气的眼神让那保镖一下子就觉得心下一凉,再不敢多说,将东西拿出去了。
余诚杰看了一会儿报纸就把报纸放下了,又去拿了一本书来看,是一本解说《易经》的书。
这几年余诚杰闲来无事,关于各种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是研究得颇透彻的。
又过了一阵,是保姆过来给他添茶,顺便就说了一句,“先生,外面那位杨先生还没有走,虽然外面有树荫,不过也挺热的,要让他们进来喝杯水么?”
余诚杰手指摸了摸左手腕上戴着的佛珠,点了点头,道,“那你就招待他们喝口水吧!”
保姆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进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余诚杰正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上,落地窗外远处是照在树木上的绚烂的阳光,近处却是垂挂着的绿藤萝,绕在落地窗外绿幽幽的,让人感觉很是惬意,房间里并没有用空调依然显得很凉慡,从窗户chuī进来的风让窗纱轻轻摇动,那个坐在窗口沙发上的男子的头发也随着风抚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