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只秋天里极具隐藏能力的蓄势待发的豹子,漂亮地让人转不开眼。
余诚杰道,“是不是还在心里想着你的未婚妻?天下漂亮女人多了,忘了原来的,找个新的并不难。”
余俞抬起了眼看了余诚杰一眼,面上表qíng没什么变化,但眼里的神qíng却突然幽深了。有两秒的静默,余俞才道,“她是因我而死的。”
余诚杰嘴角上勾着,眼里神qíng带着神秘莫测的深邃与似笑非笑。
他没有再说这方面的话,而是道,“我和你来个比试,看谁枪法准。”
余俞惊了一下,道,“大哥以双枪百发百中著称,我可不敢比。”
余诚杰没有答,而是接过身后田永递上来的枪,没有罩耳罩在另一隔里开始出枪,对面不规律出现的靶子,每次都正中靶心。
余俞看到这种qíng况,被热血上脑,一时激qíng顿生,也开始she击,虽然成绩也很好,但是,还是有一枪在外圈。
余诚杰放下枪,过来拍了拍余俞的肩膀,道,“不错了。我这枪法可是练了多少年了。”
余俞眼里有佩服,对余诚杰道,“我以后要以大哥为目标,一年内一定不输于你。”
余诚杰笑道,“有志气好呀。我等着。”
之后,余诚杰时常出现在余俞练习she击的时间段里,两人经常一起练习,余诚杰还给予了余俞很多指导。
练枪半年多之后,余俞终于再也不用在别墅院子里做保镖了。
他开始跟着余诚杰出门,不少时候被余诚杰带在身边,但是,若是遇到谈判之类的机密事件,他却也只是做外围的保镖而已,被余诚杰带在身边能够知道机密的是田永还有另外两人。
余俞此时并不介意这些,作为保镖,他已经是升得非常快的,而且,他相信,再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够走到余诚杰的身边去,得到他的信任。
这种机会来得很快,一次和另一个帮发生摩擦过程中,余俞在其中表现非常出众,对方老大被他敲昏活捉了,而余诚杰的另一叫陈标的近身保镖被枪she中肺部,虽然被抢救过来,但是,从此却不能再做保镖一职。
余俞到K城以来,从没有和不相gān的外人接触过,对帮里保持着忠诚,而且身手好大家有目共睹,又救过余诚杰,被余诚杰从此带在身边作为近身保镖是很正常的自然的事qíng,无人反对。
老大身边的近身保镖,有的时候起的是长老一般的作用。而且,这些人很得老大的信任,帮里的高层都要卖几分qíng面。
余诚杰最近宠上了一个从大陆那边来的孩子,叫方茗,刚满十八岁,修长瘦削的身材,一双很有灵xing的大眼,挺鼻薄唇,一笑起来左右脸颊都会出现深酒窝。
他是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那种美丽,平时话不多,经常笑,很会撒娇,但是却并不常撒娇。
余俞跟在余诚杰身边,余诚杰身边带着的那些男孩子,他都有见识。不过,他都不喜欢,对于一个男人却像一个女人一般千娇百媚还发嗲说话便有些受不了,于是,在余诚杰和那些男孩子调qíng的时候,他总是嘴唇抿得最紧的时候,眼也最深,别人还以为他是在警戒,其实他是在克制自己不要起jī皮疙瘩。
不过,这个少年,余俞倒还觉得能够忍受。
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个少年是在这边来读书的,因为家里人得罪了什么人,便被绑到了夜总会里卖身,余诚杰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他,后来,他便被余诚杰包了起来。
因为余诚杰也姓余,于是,大家叫余俞的时候,一般都叫“小余”。
在卫生间洗手台洗手的时候,余俞看到方茗进来,余俞总是一副面无表qíng的平板脸,此时见到方茗,也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方茗眼眶有点红,眉头微皱,走路的姿势有点怪,白色的丝织薄衬衫透得能够清楚看到里面的qíng况,胸前明显被弄出血来了。
方茗本低头快速往卫生间走,看到里面有一个人,抬头对上余俞的眼,他马上一改刚才的那种难忍的神qíng,脸上带上了笑,对余俞道,“余大哥你在啊。”
然后他就飞快进了一隔带马桶的卫生间里。
余俞在洗手台前站了两秒,正准备迈步离开,听到方茗抽气的细微声音,他本不想管,不过,想到方茗的可怜之处,方茗在这里没什么亲人,虽然有余诚杰做靠山,不过,余诚杰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男宠看,有别人想要玩方茗的时候,余诚杰有时候都会答应。
余俞出来上厕所,也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在包厢里待下去了。
余诚杰这次请的是政府的某某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