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来多了,即使是原来在乡下长大思想单纯地堪比一张白纸的余俞,也明白这个傲气的男人是指什么。
虽然一般都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做那事,但是,男人玩男人的也不是没有的,而且,好像这个在有钱人之间还挺盛行。
余俞对这种有钱人花钱玩男人的行为不仅是反感,而且是痛恨,觉得世上因此而越发没了公道,只有权力和金钱能够说话。
对于对方说的“看上”“要”这种词汇,余俞是分外厌恶反感的,眼里是要燃烧起来的怒气,瞪着对方骂道,“去你妈的!”
余俞的眼被烧红了,满脸的倔qiáng,森田对他的兴趣更大。说道,“挺倔,我喜欢。”
森田笑着就又要过来揩余俞的油。
余俞原来被架着还没怎么反抗,此时便反抗起来。
刚才来的那位清瘦男子赶紧过来打圆场,对森田点头哈腰道歉,“这位是我们这里的客人!已经为您准备了几位非常不错的,您应该会满意。再说,余先生已经在等了,您看,您是不是先过去。”
“哦,居然不是啊……”森田遗憾一叹,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勾着嘴角,指着余俞道,“给你个选择,要不要现在就跟我?”
“神经病!”余俞虽然一向奉行和气与忍耐,但是,这种事qíng却是是个男人都没法忍的。从那两个qiáng壮的保镖手里挣脱开,骂了一句,看着那森田走远,才自认晦气地准备回去。
第四章
来叫森田的那位五十岁上下的清瘦男子临离开回头至上而下地打量了余俞几眼,余俞被他那看似不经心但实则很yīn的目光看得身体一僵,仿佛是被蛇盯住了一样。
这个人比起刚才的森田更让他有不好的感觉。
余俞在对方的视线下,挺直了脊背,视线毫不示弱地打量那清瘦yīn冷的男人。
对方虽然jīng瘦,但是给人骨节非常有力的感觉,目光幽深锐利,余俞觉得对方是个练家子。
余俞一声不吭。
对方打量他后,脸上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转身走了。
他带来的两位高壮结实的黑衣保镖也跟在他的后面走了。
余俞觉得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到洗手间里去洗了手,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刚才被拳头擦到的地方有些微乌青,幸得他经常跑工地,皮肤不白,那乌青不仔细看也不太明显。
余俞觉得那森田看起来骨架子还不算大,人也不壮,没想到力气挺大。
他是在工地上磨练地力气算大的了,但是和那森田打起来的时候一点没有占到便宜。
回去包间的时候,余俞才想起来,森田估计不是一个人的姓名,而是日本的一个姓氏,难怪刚才那人普通话听起来那么别扭,原来是东洋鬼子。
余俞对那人更加不屑兼鄙夷了。
从小受的教育让他对日本人有种发自灵魂的痛恨,这种恨不是来自他,而是来自他的这个民族,于是,越发让人深刻与不可磨灭。
余俞在夜总会里呆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才准备回去。
回去的时候还要带着过了一夜美好chūn宵的准岳父。
想到回去了又要面对女友的质问与怀疑,要解释说好话,说不定女友还要撒娇个几天,于是,他就要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都伏地做孙子讨好,余俞便有些头痛。
每次受累了,还不得理解,不能好好休息,这就让他觉得更累。
走到夜总会门口,余俞对史老大说,“gān爹,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开车过来。”
史老大昨晚玩乐一夜,加上年纪在那里了,纵yù过度,显得很没jīng神,朝余俞摆了摆手,让他快去。
余俞开车过来,在车上看到夜总会的门口停着好些辆黑色轿车,而他那辆桑塔纳显然开不过去。
他准备等会儿,又想到等这些车开走,还不如去叫史老大过来坐车来得快。
余俞下车走到距夜总会门口不远,正好看到昨晚和他打架的那个日本人从里面出来,一身灰色西装,一个黑衣保镖正给他披大衣。
余俞有些咬牙切齿。
四处瞄了瞄,没有在门口看到史老大。
被一群保镖簇拥着出来的森田抬起头看到了余俞,他瞬间眼睛亮了一下,朝余俞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居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同他身后的人说话。
余俞这才看到原来被森田以及保镖挡住的他们后面的人,那男人只到森田的耳朵,身材中等,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面上些微笑意,只是,那笑却并不给人和蔼的感觉,只让人觉得压迫。
余俞估计他三四十来岁,他的身边站的正是余俞昨晚见过的那个jīng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