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张嘴,含住面前紫红饱胀之物。这一次男人的气味比之前浓烈得多,进入口中,只觉一阵腥膻,又有些杏仁般的涩味。他尽力张开嘴,吞入jīng身,御剑却似不甚满意,将那物拔了出去,命道:“用舌头!”
他百般无奈,只好伸出舌尖,沿着那恐怖ròu刃上盘旋的筋脉缓缓描绘。御剑握住jīng身,直捅到他唇上,随他舔舐的动作变换角度,双目微闭,似极为享受。又将他的头往更深处压:“下面也舔舔。”屈方宁直接被他沉甸甸囊袋拍到脸颊,呼吸都不畅,qiáng忍着替他吸吮会yīn处,左右jiāo换着舔他一双巨丸,直至口唇下的丰茂毛发湿漉漉一片。御剑呼吸渐重,囊袋逐渐紧缩,忽然一把揪住他头发,往胯下一撞,阳物直直捅进他口里,直cha到他喉咙深处。继而一前一后推着他的头,迫令他张口吞吐。
屈方宁本就有些不qíng不愿,又被他如此粗bào地捅入,全身皆十分难受。待御剑cha得二三十下,只觉口腔被摩擦得疼痛异常,喉咙更是火烧火燎。双眼几乎发黑之时,只觉他那物斗然胀得更大、更粗,整条阳根一颤,又一颤,竟是在他嘴里she了。
他头脑一阵阵窒息发闷,呛得双泪长流。待御剑从他口中意犹未尽地退出,才忙不迭地起身吐掉。
御剑靠在椅上微微仰头,健硕腹肌上泛起一层红晕,浑身酒气似乎更浓厚了,揽住他胁下,一把拖了上去,吻上他的唇。屈方宁嘴里还残留少许他的东西,给他舌尖送来的津液一顶,几乎吞了下去。御剑声音带着高cháo余韵,极哑道:“吃不下去了?换张嘴,喂饱你。”将他猛然往地下一摔,随手褪下他亵裤。
他刚刚she过一次,阳物竟毫无疲软之态,依然灼热硬挺,紧紧抵在他臀后。屈方宁清楚他的意图,万分惶急,却挣不脱。
御剑牢牢按着他身体,粗糙的手在他小腹上抚摸着,诱哄般低语道:“宁宁,给我生个小孩好不好?不痛,我轻轻的……屁股翘起来。”柔滑ròujīng在他后庭磨蹭着,向他xué口顶了进去。
xué口一扩,屈方宁只觉一阵gān裂痛楚直达后腰,拼命挣扎起来:“不好!”
御剑继续诱哄:“就生一个,一下就生完了。生个女孩……”凑下来吻他的脸,语气酣然:“长大了跟你一样漂亮。”
他口中qíng话绵绵,下体却qiáng硬顶开屈方宁后庭,不由分说cha了进去。只是他那物实在太过魁伟,屈方宁紧张之下,后xué紧缩,一时却是yù进无门。
他此际已经箭在弦上,好事不成,bào躁异常,伸手就去掰他臀丘,将那浅粉色ròudòng翻了出来,没轻没重地冲撞了几下。屈方宁几乎给他拆了骨头,羞怒之下,眼泪又积上眼眶,极力推他手臂。御剑一臂挥去,几乎没把他腕骨打碎:“还闹!”
屈方宁吃了这一下剧痛,到底忍受不住,哭了出来。御剑听见哭声,瞳孔一缩,恢复了几分清明。继而目光落在他被拧得不成模样的臀上,不禁一怔。
屈方宁见他动作忽止,急忙将自己裤子提好,退开几步,警惕地瞪着他。
御剑有些反应不过来,向他自语般道:“生气了?”伸出手臂,想抱他过去。
屈方宁背过身揉手腕,眼泪一时收不住,抽抽搭搭,凄惨无比。
御剑神色懊恼,向他探了过来,低声道:“好了,不生了。不哭,乖。”将他放在怀里,面对面抱着,亲着他面颊哄他。
屈方宁侥幸逃生,心中却依然惊涛骇làng:“人曰酒醉吐真言,他是真心想那么gān我的。平时……他都在qiáng忍着。”
御剑见他不言不语,轻轻抚摸他的背,低头吻他耳朵。周围一片幽暗,御剑抱了他片刻,动作渐缓,头靠在他肩上,发出均匀鼾声。
屈方宁在昏暗中坐了一会儿,轻轻叹气,架起他qiáng壮手臂,将他扶入寝帐。
大醉一场令人欢畅,宿醉则痛不yù生。
御剑艰难睁眼,托着昏沉沉的头勉qiáng坐起。一chuáng锦被从他胸口蜷落,转见chuáng边趴着一个人,黑色军服上衣已经脱下,只着白色内袍,手里却抓着一条半湿汗巾。
他心头一阵暖热,开口道:“宁宁,怎么睡在地下?”
趴着的脑袋微微一动,屈方宁迷蒙抬眼,瞳孔半天才对准:“将军。”又呆呆地打了个冷颤。
御剑拉他到被子里:“衣服怎么脱了?昨晚上都在伺候我?”
屈方宁看了他一会儿,才点一下头:“你吐我身上了。”竖起三个手指,“三次。”身上寒气被暖意一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