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纪,对qíngyù哪有甚么抵抗力?目光跟被勾了魂似的,就跟着他的手而去了。御剑一只手正正反反,把油膏都抹在他屁股上,低哑道:“想要我进去?”屈方宁脑子迷迷糊糊,点了一下头。结果自不必说,又被他胯下巨物捅得叫都叫不出来。好在这一次前戏充足,润滑适宜,总算是平安无事地顶开他柔嫩xué口,直cha入身体深处。御剑苦苦忍了这么几天,终于再一次尝到他身体的滋味,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狂gān到哭,不知动用了多qiáng大的自制力,才耐着xing子一点点哄着他,手给他前面套弄着,jīng身半入,几乎悬空,抽cha都不敢太过使劲。屈方宁乌发汗湿,脊背都红了起来,脸埋在chuáng上轻声呻吟。忽然腰背一僵,艳叫一声。御剑担心道:“还是痛?”屈方宁双眼水气浮动,手指紧紧攥着chuáng褥,咬着唇不作声,甬道却夹得更紧了。御剑心中顿时明了,伏在他耳边笑道:“不是痛了,对不对?”下身一挺而入,一深一浅抽送,逐至水声连绵。屈方宁给他前后夹击,用不了多久便丢盔弃甲,呜咽着she了他满手。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gān着后面shejīng,滋味与平日当真不可同日而语,但觉眼前金星飞舞,喘息良久未定。他高cháo时收缩极其qiáng烈,连御剑都忍受不住,扣着他腰身急速抽送了十几下,低喘着靠在他汗淋淋的鬓前:“放松些……我拿出去。”屈方宁脑中一片白茫茫地,完全不知所在何处,呆呆地抬了抬腰。御剑在他耳朵上、颈后胡乱吻着,推着他臀部,堪称极不qíng愿地退了出去,在他股间狠狠冲撞几下,热液迸出,溅得他大腿一片湿滑。
屈方宁给他沉沉抵在chuáng面,感觉他那玩意在自己大腿后勃动,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埋进去。御剑晓得他小孩子脸皮薄,这一夜也没怎么折磨他,接了几个吻就算了。又缠绵了几天,把他的戒心拆得所剩无几,就开始变着花样欺负他了。譬如在他高cháo的当口,突然停了动作,故意问他:“宁宁,我好不好?”屈方宁起初还宁死不屈,煎熬了一会儿,就熬不住了,呜咽着小声说“好……”御剑还装没听见,追问道:“谁好?”屈方宁咬唇道:“你。”御剑给他套弄一下又收紧:“我是谁?”屈方宁眼角都给他bī出了眼泪,哽咽道:“大哥。”这才得以释放,因为压抑太久,高cháo临波绝顶,she完之后第二天腿都是软的。因为这个事,他是非常非常的生气,好久都不愿意与御剑同帐共寝。不仅因为丢了面子,更因为chuáng事原本是他的擅长,是他拿来当武器使用的。现在这武器不但失了效力,还被对方堂而皇之地用起来了。他少年心xing,是一点都不能吃亏,撂了好几天的冷脸,把chūn日营都结成霜了。
但这也撑不了多久,刚骄傲了两天,御剑一道军令,把整个离火部发配到其蓝边境,名号也是非常正经:清洗叛军余孽。这可是无法违抗的,只得满腹怨气地去了。征途既远,时日又长,一肚子无人可诉的委屈,只能化作漫天血箭,一挂人头罢了。待出征归来,庆功宴上给他敬了几杯,得意洋洋又晕乎乎的,半推半就、似嗔似怒地,就滚到他怀里去了。这一夜堪称惨烈,御剑几乎就没让他合拢过腿。好容易眯了一会,天快亮时又被cha醒过来。依稀之间听到山下抽丝之声,迷迷糊糊道:“下雨了。”御剑看着他的懵懂样子,逗他道:“我给你下一场雨,要不要?”屈方宁也是睡蒙了,揉着眼睛迎着他,口齿不清地说:“你来。”御剑有求必应,立即送了他一场淋漓大雨。屈方宁从内到外给他浇了个透湿,这一天连马都上不了,晨练一散,就回营补眠去了。
这一天却不太清净。先是额尔古回帐取东西,临走鼻子翕动两下,黑脸忽然泛了红,提醒他多开帐门透透风。屈方宁好不疑惑,闻了闻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把亵裤剥下来丢到一边。片刻,小亭郁又差人来找,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去。到láng曲山一看,真真眼前一亮:一具黑铁chuáng弩闪着冰冷光泽,如上古神shòu屏气凝神,静静蛰伏糙原之上。小亭郁亲自给他示范,取了一支铁槌,约有碗口粗细,往发she开关上振臂一击。只听一声巨响,十余支硕大无朋的羽箭从chuáng体中劲she而出,声如断弦,疾若狂风,数里之外,势犹未歇。落地烟尘四起,几名士兵手足并用,好半天才能将箭杆挖出。
屈方宁看得心痒难搔,自己接手玩了好几次,简直舍不得还给他。直到一百多支箭全部she尽,还意犹未尽地在冷冰冰的机身上摸了好久。小亭郁笑道:“你的朋友很厉害,做出来跟我想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