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像开火车吗?”他说着还真模仿起来开火车的动作:“况且况且况且…”
曲静深:“……”
景泽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趴在曲静深耳边低声说:“抱着腿坐着,要不我就捏啦…”景泽的手早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到某个地方去了。
曲静深皱着眉头看他一眼,景泽说:“放心,不做。”
曲静深这才按他的吩咐抱膝而坐,然后,他发现自己实在错大发了。景泽恶搞似的从他腿缝间钻进去,轻轻戳了戳他的裤裆。曲静深赶忙用手阻止他继续下去,却被景泽抓住了手。
景泽说:“我们还没这样做过呢…要不现在要不回家,你选一个?”
曲静深觉得自己又被阴了,他说:“别闹,回家再说。”
景泽哼哼几声:“是回家做,做死你…”
旁边的人都睡熟了,曲静深脸上不自觉地升起红晕,他还是没景泽脸皮厚。后来两个人躺下来,将被子裹的十分严实,趴在被窝里说悄悄话。由于床太小,曲静深不得不紧紧贴着景泽,而景泽一说话,热气便会喷到他的耳根上。
说什么话?当然说只有两个人时才会说的话,甚至这话还有些流氓。景泽悄声问他:“宝贝儿,我那个你的时候,你舒服吗?”
曲静深装没听见,不吱声。景泽从后面顶了几下,眼看要擦枪走火:“快点儿说,我数三二一,不然开炮了。”
曲静深这才说:“还好…”
景泽看来是故意逗他,并不接受他这回答:“用点流氓的字眼,比如‘你干的我很爽’,比如‘我喜欢被你干’,比如…”
曲静深说:“舒服!”
景泽继续提问:“你喜欢面对面,还是侧面,或者是趴着?对,没怎么做过骑乘,回家补回来。”
曲静深咬咬牙说:“比较喜欢侧面…”
景泽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哦,是不是喜欢我一边插、你,一边用手帮你?”
曲静深说:“这个问题能请求跳过吗…”
景泽点点头:“可以可以,那我们开始问下一个。你喜欢被我身寸在里面,还是外面?”
曲静深忍无可忍,翻个身与景泽面对面:“你弄在外面的次数,手指头都能数得清。”
景泽嘿嘿笑:“你自己说,哪回我喷在里面的时候,你忍得住不叫?好好…别动手,这个问题跳过。那么咱们进入下一个…为什么你后面总是很紧?”
曲静深低声问:“景泽,你在发、春吗?”
景泽啧了一声:“肉体上得不到安慰,精神上意、淫一下也不可以啊。”
曲静深说:“那你到下面一个人意X去吧。”
景泽的手已经钻进曲静深的衣服,放到他平坦的小腹上。曲静深警告他:“这是在外面,别乱来。”
景泽说:“那我们接着问下一个问题。每回我摸你胸口上的小豆豆时,你有感觉吗?是喜欢被捏呢,还是舔?”
曲静深说:“再这样下去,你会忍不住的。”
景泽说:“放心,男人嘛,有时候忍不住也得忍。别绕弯儿,快回答问题。”
曲静深说:“这个…真的都可以。有点累,睡了啊。”
景泽那晚做了一夜春梦,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裤裆里湿漉漉的。曲静深知道后强忍着笑意,景泽说:“我下雨你觉得很好笑吗,信不信回家的…”
曲静深憋笑:“我信,我太信了!”
景泽:“日…”
南方的气候比北方潮湿,G市气温还比较高,从火车站出来,便觉得身上潮乎乎的。曲静深拿出那张汇款单据,景泽接过去看了看:“坐大巴去的话,天黑前应该能赶到。”
面对陌生的环境与口音,两个人都觉得心里不得劲。可到底哪里不得劲,又说不上来。在大巴上,曲静深给卫小武打了个电话,说已经到了。卫小武还没找到苏京,苏京要不不接电话,要不就劝他赶紧回去。
曲静深挂掉电话,叹口气:“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启程,小白还等着他回去…”
景泽说:“他妈的…看我见了他不揍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