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灿晴睁眼说瞎话,“估计是最近天凉了没注意保暖,有点感冒发烧,刚才已经让他吃了点药,周末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哦,那就好。”倪老师平时跟秦阅关系不错,这时候想进去探望一下,又说,“现在秦老师方便吗,我进去看看他吧。”
孙灿晴大方地侧过身给他让出道来,说:“可以的,进来吧。”
秦阅也听见了二人的对话,这时候他正被屁股里的跳蛋折腾得死去活来,敏感点被持续地刺激著,让他慡得想疯狂扭动,想放声大叫,yīnjīng也早就直挺挺地竖了起来,把被子都顶得隆起了一块,为了不让来者发现异常,秦阅侧过身子,闭上眼睛,死死地抿紧嘴唇,极力克制在身体里叫嚣的快感。
倪老师走到chuáng边,问:“秦老师,你还好吧?”
秦阅不敢说话,生怕一张嘴就泻出呻吟来,只得艰难地点了点头。
倪老师见他面色绯红,额头冒著细汗,眉头也紧紧地皱著,可不正是一副生病的难受样子,不由叹道:“可真是烧得厉害了,刚才莫老师打电话来让我通知你今天早上去田径场练练接力赛,没想到你生病了。”
孙灿晴看著秦阅因为快感而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在旁边笑道:“秦老师这样子看来是去不了了,倪老师帮忙给他请个假吧。”
倪老师答应道:“行,训练什麽的都是小事,把病养好了才是最重要的,秦老师你先好好休息,记得吃药,多喝点水。”
秦阅屁股绷得紧紧的,几乎忍不住想在被子下面套弄自己的yīnjīng,胸前的rǔ头也痒得不行,可是他还得应付这个突然来窜门的同事,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最後才艰难地嗯了一声。
倪老师看了看孙灿晴,又说:“不过有你这个学生来照顾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早日康复。”
听到倪老师走出门外的脚步声,秦阅总算松了一口气,孙灿晴回到chuáng边时,正好就看到了秦阅忘qíng抚慰自己的样子,他贴著秦阅的耳朵笑道:“老师刚才的表现真不错,我要是不知道你下面是什麽样子的话,肯定也要给你骗过去了。”
秦阅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可因为qíngyù正盛的缘故,这一眼似嗔似怨,脉脉含qíng,不仅没有起到任何震慑作用,反而充满了勾引的意味,孙灿晴再也控制不住,掀开被子就压到了他身上,“老师,刚才欺负你是我不对,现在你让我好好认个错,补偿一下吧。”说著抓住跳蛋上的绳子把它拉出秦阅的後xué,将自己胀大的yīnjīng狠狠捅了进去。
秦阅在他激烈的抽cha中yù仙yù死,像是刚才憋了太久似的,什麽yín词làng语都往外说,叫得一声更比一声高,“好大,好厉害,cao死我了……用、用力啊,太慡了,啊──”
後来两个人又she了两次,这天早上的xing事才算收了尾,秦阅被gān到最後仍穿著他那条半透明的丁字裤,当偃旗息鼓时,那条丁字裤早已被各种体液湿透,一片泥泞地挂在他的腿间。
第十六章
酣战了一上午後,秦阅身体虚软,满足地靠在孙灿晴怀里,他很享受每次做完爱後二人之间那种亲密的感觉,就好像在ròu体的jiāo合过後,两个人的心也变得更贴近了。
往常做完之後,二人总要搂在一起闲闲地说一会儿话,不时jiāo换几个亲吻,非要亲昵够了才觉得心满意足,可今天孙灿晴却赶时间似的一做完就打算走人,秦阅一下子靠了个空,茫然地被留在了chuáng上。
孙灿晴边穿衣服边说:“老师,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接著又俯下来在秦阅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老师起chuáng後好好洗个澡,顺便把这条裤子也洗洗gān净,下回我还想再看老师穿呢。”
秦阅低头看了看那条湿得一塌糊涂的丁字裤,顿时脸上一热,当他再抬起头来时,孙灿晴已经关门出去了。
秦阅真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的记忆中,除了一些特殊qíng况外,孙灿晴像今天这样一做完就走好像还是第一次,他说他有事,可到底是什麽事qíng?最近孙灿晴跟以前比起来确实有些反常,不光每天晚上过来得很迟,昨晚去找他时他还遮遮掩掩的,连门都不愿开,还有那句“过了这几天就好了”,究竟是什麽意思?
秦阅想不明白,心里也隐隐地觉得有些不舒服。
为了圆上午在倪老师面前撒过的谎,秦阅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午饭和晚饭也是在宿舍里自己解决的,而这一整天下来,孙灿晴仍是没有再来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