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阅坐在chuáng头思考了好一会儿,眼神不知不觉落在了chuáng头柜子上,他看著那没有被拉紧的抽屉,突然就有了个主意,接著又因为这个主意而脸上一热,默默地从抽屉里拣出了几样东西。
到了晚上,秦阅艰难地走到孙灿晴宿舍门口,轻轻敲响了他的房门,门立即就被打开了,仿佛里面的人也已经等了太久似的,孙灿晴微笑著挡在门口,伸出手去蒙住了秦阅的眼睛,“老师,跟我进来吧。”
秦阅在孙灿晴的推力下往前走了几步,四周弥漫著他第一次企图进来时就闻到的那种味道,当两个人站定下来,孙灿晴松开手,秦阅才缓缓睁开眼睛,立刻又因震撼而睁大了双眼。
在他眼前的是一幅画,很大,足有一面墙这麽大,画中是个颀长俊秀的年轻男子,气质清朗,嘴角含笑,让人不禁想起夏季夜晚里清新的稻香,或是秋天碧潭里宁静的湖水,他那一双眼睛里带著令人沈溺的温柔,仿佛可以包容一切、安慰一切,同时又饱含著鼓舞人心的温暖力量。他半侧著身子,回过头来,朝对面伸出一只手,仿佛是在召唤著谁,又也许是在引导著谁。
画者想必对画中的人极为熟悉,因此才能如此栩栩如生、完美而jīng妙地将他置於画布之上,画里的每一个线条、每一抹油彩,一定也都带著画者最深的爱意,因此才能让画中的人在与真人对比时,也丝毫不显逊色。
在画布的右下角,秦阅发现了一行小字,很熟悉,却又和记忆中的有所不同──送给我最爱的小老师。
孙灿晴从背後抱住了秦阅,轻声问他:“老师,喜欢吗?”
秦阅怎麽会不喜欢?甚至不仅仅是喜欢,他发酸的喉咙、湿润的眼眶都在告诉自己,那绝不仅仅是喜欢。
秦阅用力地点头,“嗯、嗯……太漂亮了……”
孙灿晴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说:“十四号不是老师的生日吗,所以我专门给你画了这幅画,前後一共折腾了大半个月呢,开始上色以後,我每天身上都是一股颜料味,为了不让你发现,只好喷点香水遮一遮了。”
秦阅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可这时候又忍不住有些想笑,原来什麽吃夜宵、打牌、喷香水、屋子太乱,全是孙灿晴在为了画这幅画而打掩护,真是很笨的借口,可这背後的qíng意,又是这麽深沈而真挚。
这幅画是孙灿晴作为画者的杰作,那麽孙灿晴应该也算是秦阅作为老师的杰作吧。
秦阅转过身来,手掌抚上孙灿晴的脸庞,温柔地看著他的双眼,说:“灿晴,你真的是我的骄傲,一直都是。”
孙灿晴也被此刻温qíng的氛围打动了,像一个习惯被溺爱的孩子一样拖长了声音叫他:“老师──”
这一声老师叫完之後,孙灿晴被秦阅吻住了嘴唇,两个人以舌头和唇齿深入地jiāo缠,身体也紧紧抱在了一起,孙灿晴感觉到秦阅胸前有什麽东西硌著了自己,当一吻结束後,他看著秦阅的胸口问:“老师,这里是什麽?”
秦阅脸上登时红了一片,低声说:“是……是我给你的惊喜。”
孙灿晴饶有兴味地睁大了眼睛,“原来我也有惊喜?”
秦阅脱掉外套搭在旁边的椅子上,抓著孙灿晴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衬衣扣子,因为害臊而低著头,说:“你解开看看。”
孙灿晴隐约猜到了一些,带著拆礼物般的心qíng一颗颗解开了秦阅的衬衣扣子,当他的胸口被袒露出来时,孙灿晴瞬间屏住了呼吸,只见秦阅的左右rǔ头上分别夹著一个黑色rǔ夹,那深红的两点被扯起夹住,带著种被凌nüè的诱惑和美感,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格外醒目,每个rǔ夹下面跟著一条金属链子,两条金属链汇合之後变成一条黑色的皮绳,皮绳一直向下延伸,最後消失在秦阅的裤腰里。
听见孙灿晴骤然加重的呼吸声,秦阅红著脸又说道:“你、你再脱……”
孙灿晴立刻又去解他的皮带,动作已经比之前粗鲁了许多,把秦阅的长裤扯下之後,孙灿晴发现他居然没有穿内裤,那条黑色皮绳在他的胯下处连著一个金属环,金属环刚好就套在他的yīnjīng上,因为yīnjīng还没有勃起,因此金属环只是在上面松松地套著,皮绳又继续往後延伸,孙灿晴顺著它一路往後摸去,摸到秦阅的後xué此时正cha著一个肛塞。
孙灿晴感觉全身的血液一半冲上了大脑,一半涌向了下身,秦阅还是第一次主动戴上这些东西来引诱自己,眼前的景象刺激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孙灿晴兴奋到连眼睛都发红时,秦阅又把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放到了他手上,孙灿晴定睛一看,竟然是跳蛋的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