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又举起枪,对准我右边耳垂:“怕吗?”他故意不打下去,看我反应。
当然怕!混蛋!!
我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他。
“咔!”右耳麻麻地,毕竟打在耳垂上,倒不算很痛。他移移位置,又打下一个。
接下来,他却移到耳骨上,我心里一颤,有点儿恐惧了。
曾听到班上打过耳骨dòng的女生说,打耳骨非常痛,有人还刚打下就昏倒。外面专业打耳dòng的都如此,更别说他这个顺手弄来部玩玩的业务者!
“不要!”
我本能得往后缩,虽然没地方可躲。上次我双手被缚身后,无法反抗,这次没有被缚,我还是没有反抗的勇气。尽管我之前无数次幻想要把他剁为ròu酱,实际面对还是被他慑人的目光控制。
令人害怕的,不是他现在关禁我,而是他这个人本身。
他不正常,是疯狂的野shòu!
看到我害怕得后退,他瞳孔睁大——他在兴奋,为我的恐惧兴奋!
“别这么害怕,比起我一会儿真正要打dòng的地方,耳骨根本不算什么!”他笑得异常狰狞,嗜血的野shòu。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一会儿真正要打dòng的地方”是指哪里,茫然得看着他。他指指我的分身位置。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我瞪大眼睛。之前被束缚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打几个耳dòng就放过我!
“不行!我不要!”
我不顾一切跳下chuáng,尽管没有地方可躲,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在那里打dòng!
手上铁链被拉扯,我又被拉回到chuáng上。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不要挑战我的耐xing。”
缓缓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他的底线了。可这太可怕了,我不能忍受,我会痛死的!
“如果你现在不乖乖回来继续,我就不是打一个dòng了事,我会把你那里打得稀巴烂!”
我愣住,明白他不是威胁,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只是一个被他nüè待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我不动了,闭上眼,感觉到冰冷的打dòng枪伸入我耳骨两边,然后,“咔”一声,我头昏旋,往下坠。
一只手臂抱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我睁眼看到他迷样的笑容,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打dòng枪,移移位置,在同一个耳朵又准备打。
我闭眼,咬紧下唇。“咔!”耳朵被撕裂般疼痛。
他共在我耳骨打了六个dòng,一边三个。耳垂三个,左一右二。全部九个dòng,我没松过牙齿,一声痛都没叫出口。
我不知道他只随心所yù随便打,还是有特定意义。我也不会白痴得以为九个dòng是天长地久意思,如果真要说,大概因为广东话的“九”和“狗”同音。
其实我连狗都不如。
他把自己坐不稳的我扶靠在墙上,拍拍我,我听话得睁开眼,他按住我下巴:“把舌头伸出来。”
不会吧?!
他还要在舌头上打环?
我瞪眼咽口水,无法想象舌头上打dòng有多痛,更别说一会儿要自在我分身上打了。
可是我又能怎样?我逃不掉。
认命得慢慢伸出舌头,我不敢想三十秒后的我还能否活着。
“出来一点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还很悦耳。
我又往外伸。
“再出来一点儿。”
我再努力往外伸。
突然一猛刺,我的舌头由舌尖开始麻痹,整个舌头仿佛不属于我,可痛却那么清清楚楚。唾液失控得从嘴脚流出,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哈……哈……”得喘气。
每呼吸一口气都痛得我死去活来。
倒在chuáng上,我艰难得调整自己呼吸,希望尽量减少痛苦,可疼痛如影随形,无论怎么动,都是巨痛,不能减少半分。
这次我也没有叫出声,不是我忍住,而是我已经不能出声。
眼泪不断流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这种痛苦到我的分身上,可能我真的会死翘翘。
左胸口感觉到金属冰凉感,我的思绪被唤回。我看向他,再看看自己胸前——老天!他还要穿rǔ环?!
他怎么不一刀杀了我算了呢?
我慢慢摇头,嘴中的麻痛还没减轻,依旧无法说话。我眼中尽是哀求,他不可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