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_作者:肉酱意面(11)

2016-03-17 肉酱意面

营销部倒是有点棘手。顾永年问他第三名是什么奖品。
问的时候手也不停。展瀚冬现在已自己撑着墙壁,他就gān脆双爪齐上,一只搓弄他xing器,一只仍维持着之前的状态,在他后xué按来按去。
展瀚冬紧张得浑身发红。他不知道顾永年知不知道,但他自己很清楚……被顾永年玩弄得久了,身体好像已经记得那滋味,xué口正在收缩张合,试图吞下顾永年的手指。
顾永年也发现了,但他不说。“想要什么我直接给你就是了,还打什么,嗯?”他笑道。
展瀚冬呻吟一声,手指在墙上乱抓。
顾永年探进去了。
“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顾永年的yīnjīng也早硬了,裹在裤子里又憋屈又难受。他挺着下身,隔着两层布料在展瀚冬丰润屁股上顶,像是已经cha入。展瀚冬感觉他每撞一下,伸进里头的那根手指就好似深一点。
他颤抖着,红了眼睛哀求顾永年。
做了顾永年这么久的pào友,他自然知道顾永年很吃这套楚楚可怜的把戏。受不了的时候他就要演,等到第二日jīng气神足了,再跟顾永年吼上几把。
顾永年也深刻地反省过。他看展瀚冬哀求他,越看心里越慡越燥,挤压着展瀚冬,粗鲁地将手指又进了一截。展瀚冬背上还有些伤,顾永年看到了,又想起白天的那个想法。
他便在里头找寻着展瀚冬的敏感处,张口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展瀚冬浑身一哆嗦,一声打着颤的呻吟从喉间慢慢溢出。他she了。
顾永年松了口,吞了舌头牙齿上的血腥味,笑道:“这么慡?”
展瀚冬说不出话,扭头狠狠瞪他。身后还被根粗硬棍子抵着,他知道今天顾永年不会放过他了。
他眼神已经尽力凶狠,可qíngcháo未褪,心有余力却不足,一记眼刀反而被顾永年看出些旖旎缠绵的味道。
顾永年心头有了些异样骚动,他将展瀚冬牢牢拉入怀里,凑近了去吻他。
他之前是不太愿意和展瀚冬接吻的。他会想起范景,想起他和范景那些疯狂糜烂的夜晚,那些啃出血味都不舍得放开的吻。
展瀚冬当然也没想到他会跟自己接吻,而且和上次自己开玩笑的那种唇碰唇还不一样:顾永年吮着他下唇,舌头钻了进来,细细地掠过他的上颚。
展瀚冬的脚顿时发软了。
上颚的皮层那么薄,顾永年卷着他舌头,那条灵活的、粗糙的、温厚的器官在他口里肆意搅弄。展瀚冬被他吮吻得下面刚she那物又略略抬头,竟觉得现在在自己口里翻搅的那东西不是舌头,而是顾永年那根又粗又硬的……
他背脊发颤,肠道缩紧,死死绞着顾永年没抽出来的手指。
顾永年喝了不少酒。带着酒jīng气息的体液正在不知廉耻地互相jiāo换。展瀚冬被热水、被快感烘得脑子也糊涂了,顾永年退开之后他还伸着舌头试图追逐。
好在顾永年将手也随之抽出来,令他骤然清醒,脸上火辣辣的,抿嘴恨不得将自己舌头吞下去。
顾永年将他翻过来,又亲了他一口,在他唇上悄声道:“帮我吸出来,别用手。吸出来了,我就不做。”
展瀚冬茫茫然看着他。顾永年吻了吻他鼻尖,笑问道:“还是你想做?”
吞了口口水,展瀚冬作势抹眼低头。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空虚得急需某种器物填充,但……但明天有球赛……明天……明晚没有。明晚没有。
展瀚冬觉得自己头发根都发热了,是在为这个不知羞耻的自己害臊。
顾永年背对他脱了身上衣物扔进篮子里,转身挺着那根直挺挺的玩意儿问他:“想在这里还是chuáng上?”
他决定尽量给展瀚冬多一点尊重,多问他一些问题,让他做选择。
展瀚冬昏沉的脑子里终于清醒了一线:chuáng上比这里更危险,口完说不定就会被顾永年按着就chuáng办了。
他抹去脸上水珠,咽了口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轻声说,“chuáng上”。
两人水淋淋地转移到chuáng上,像吻出了瘾头,上面接在一起,下面也紧紧贴着。
既然说了要给他口,展瀚冬便将人推倒在chuáng上,跪趴在顾永年双腿之间。
没有谁会特别喜欢吃那玩意儿,先前只不过想挑逗顾永年,他才频频用这个来引他。但展瀚冬发觉他现在很想吞。将那物吞进喉里,吞进身体里,缠着它,绞着它,榨出体液,令它兴奋。顾永年沉浸在yù望之中的声音是很沙哑的,沙哑得异常xing感,令人难忘。
他正要张口含下,头发突被顾永年抓着,令他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