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展瀚冬模糊地呻吟,rǔ头被顾永年摸硬了。
顾永年在他口里she了一次,qiáng令他吞下去。展瀚冬很听话,吞了还卖乖:“真的好吃。”
“灌不死你。”顾永年将他按在地上,令他转身趴着,扒了他裤子,往他后xué里挖了一下。
肠道软热,但略显gān涩。展瀚冬并没有做好准备。被他抠了一会儿,展瀚冬才又慡又làng地喊起来。
“要我gān你吗,嗯?”顾永年也硬了,抵在臀fèng上磨蹭,“要不要?嗯?”
“要……要啊。”展瀚冬边说边笑,是那种发làng般的笑,“真是想你,一直硬着。”
“开会时候也硬着?”顾永年扶着他臀部,冷笑着说,“怎么不出声叫我?你不是一直想在会议室里来一次?”
展瀚冬没应他,身体绷得很紧。顾永年很快进入他身体,那姿势是qiáng硬和不容置疑的。他知道展瀚冬可能会疼,但这是展瀚冬勾起来的——顾永年心想,不能怪我。
展瀚冬一时说不出话,只是抖。
像是发了慈悲一般,顾永年压在他背上,伸手摸他的脸,还挺温柔。展瀚冬脸上有些湿,是眼泪,有些黏,是他方才she的jīng液。顾永年又觉得十分恶心,将手在他衣上擦gān净了。展瀚冬嘶哑地笑出声:“动啊顾总,里面都痒了……”
顾永年骂了句脏话,扶着他腰猛烈地动起来。硬直的xing器在紧窄肠道里摩擦、进出、深入。他拍打展瀚冬的屁股,撩起他的衬衣,压着展瀚冬的背。玄关的灯始终没有亮起,在黑暗中快感与刺激都比以往更甚,顾永年cha了一阵,发觉展瀚冬里头在缩紧。他摸展瀚冬的前面,发现他居然就这样she了。“这么不经cha?”顾永年有点惊讶,也有些得意,“这么快就she了?”
“是啊……啊……哈哈……”展瀚冬的声音颤抖着,还带着点儿戏谑的尾音,听在人耳里,让人有点苏,“顾总太厉害……太粗太大……里面好满……”
顾永年出了一身jī皮疙瘩。他愤怒地在展瀚冬背上打了一巴掌。
“别说话!”他咬牙道,“恶心。”
展瀚冬笑了几声,真的不说话了。
这一场做得浑身舒慡。
顾永年起身开灯,顺便脱了衣服,径直走向浴室。
洗完出来,看到展瀚冬也在主卧的浴室里洗完了,抱着筒薯片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玄关已经清理好,顾永年回头看看他,发现展瀚冬的脸还是红的,神qíng有点萎靡。
他今天又主动又làng,虽说平时也这样,但始终不太对劲。顾永年问他是否有事。
“多谢你。”展瀚冬紧紧盯着电视上的蔡康永和小S,眼神都没往顾永年身上飘,“你不是在会议上夸了我么?”
顾永年:“……你们组做得很好,应该夸奖的。不是因为你和我这个……关系。”
“知道。”展瀚冬点点头,仍旧不看他,“但礼尚往来嘛。”
顾永年无语片刻,倦得与他再讨论。
“顾总,给我换个位置吧。”展瀚冬突然开口道,“现在那位置太晒了,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对不对?”
顾永年沉默了一会:“不能换。”
展瀚冬这次终于看着他。
“我他妈都装成范景给你cao了,换个位置都不行,你烦不烦?这chuáng是范景躺过的,我睡了,总不能那位置是范景坐过的,我也必须坐吧?”
“别用激将法,不行就是不行,你只能坐那里。”顾永年qiáng调道,“若你不是坐在那里,我也不会注意到你。”
展瀚冬一脸“你他妈傻bī”的表qíng看着他。
顾永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展瀚冬皱眉倒在沙发上,恶狠狠道:“做得太狠,里头破了,我明天请假。”
顾永年:“不行,明天有项目发布会,你要到场。”
展瀚冬:“……”
两人当晚差点打了一架。
其实顾永年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展瀚冬会答应和自己在一起。
展瀚冬是知道范景的存在的。
他入职的第一天就有同事告诉他:你跟我们之前辞职的那个同事好像哦。那个好帅好帅的同事叫范景,名字也好苏哦。你坐的这个位置正好就是他之前坐的哦。
等等等等。
顾永年偶然从秘书那里听到了这件事,便悄悄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