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_作者:肉酱意面(6)

2016-03-17 肉酱意面

笨拙、幼稚,但又天真、诚恳。顾永年自然知道自己是有魅力的,无论模样身材财力家世这样的外在条件,还是谈吐举止这类内涵,他自问都不逊色于任何人。展瀚冬是他的下属,又是与他厮缠过的人,自然会比别的泛泛之jiāo更清楚他的魅力。
因而会爱上自己,也是无可避免的。
在这一刻,顾永年突然有点心疼起展瀚冬了。
这个人居然投入了一场不可能有结局的爱qíng。
他将一口气叹了又叹,只差没有千回百转。展瀚冬仍旧抱着他,乖乖让他摸脑袋,鼻子一抽一抽,喃喃地说着听不清的话。顾永年的心又软了一点,轻捏着展瀚冬的耳朵。
“上楼吧。好好睡一觉。”他的语气也万分温柔,“睡醒了你就清醒了,别的一切都不重要。做人不能太执着。”
也不知展瀚冬是否听得明白,但至少乖乖跟着他站了起来。顾永年脱了外套罩在他脑袋上,转身去车里拿了文件才和他一起上楼。展瀚冬一身酒气,似是仍旧不太清醒,依靠在电梯里,眼神很茫然。
将他赶到卧室里洗澡的时候,展瀚冬又开始缠着他了。抱着他脖子咬他耳垂,舔他的锁骨,将他手指深深含进喉咙里。顾永年被他这么炽烈的示爱和挑逗弄得也有点不好受,gān脆将他推在浴室的墙上,扒了裤子。
在浴室做并不是第一次,顾永年这么温柔,却是罕有。
微凉的粘稠液体倒进手里,他略略搓开,摸进展瀚冬的臀fèng里。许是因为他喝了酒,或者是太兴奋,双臀之间的fèng隙也热了起来。展瀚冬随着他的动作,夹着他手指移动。
顾永年小心谨慎地把指尖按在那一处,一点点、一点点地探了进去。展瀚冬突然间想要挣扎,但裤子卡在膝盖处,不便移动,他的扭动反让手指又进了一截。顾永年紧贴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搓着,鼓胀发热的xing器隔着两层布料,在展瀚冬的皮肤上来回摩擦。
“啊……”手指越入越深,展瀚冬不住地呻吟,舔舐着顾永年伸进他嘴里的手指,像舔舐一颗下了药的糖。
顾永年的手指坏心眼地曲了起来,慢慢从他里头抽出。
展瀚冬腰都抖了,腿脚发软,不住地往下滑。
“自己撑着。”顾永年说,“别软啊。”
展瀚冬抓挠着光滑cháo湿的浴室墙壁。冰凉的瓷砖上带着粗糙的花纹,他用指甲抠,可是抠不住。指尖发疼,身下发硬,后头又紧又酸又涨:是顾永年缓慢填了进来。顾永年没有带套,ròu和ròu异常亲密地厮磨着,滑润的液体在fèng隙里紧密地滚淌。
好像极其冗长,又好像异常短暂。他已经熟悉顾永年的节奏和器官,它蛮横地冲撞入身体内部,括约肌颤抖着绞缠,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软得快站不住了。
“不……”展瀚冬隐隐觉得不对劲。是自己不对劲。他转头,在热雾弥漫的窄小空间里向身后的人求饶:“慢一点……我难受……”
那人沉重的、温暖的、带着汗气的身躯压在他背上,将他硬`挺的两颗rǔ`头挤得紧紧贴着粗糙的砖面,令他又痛又慡。
他很高大,但也很温柔——展瀚冬听不清他的话,眼里都是湿润的雾,分不清身后人的模样。他突然间害怕,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顾永年尽根没入,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想起展瀚冬之前说里面破了,不敢擅动,又听他说难受,便压在他背上低声问:“哪里难受?”
展瀚冬抓住他的手腕,眼神茫然又惊恐。
顾永年说不清为什么,但展瀚冬的神qíng让他的心稍稍攥紧了。他双手卡在展瀚冬腰上,紧紧压着他臀部,一边听着他低沉难耐的呻吟,一边舔舐着展瀚冬的耳垂。展瀚冬身上的敏感点很多,比如大腿根部,比如腋下到腰的两侧,比如耳朵。咬噬的力度不大,他把握得很好。将展瀚冬的耳垂含入双唇时,那包裹着他xing器的处所开始缩紧、颤抖。
他抓握着展瀚冬的yīnjīng,开始大力顶撞。
抽动的节奏、ròu与ròu的纠缠、粘滑的液体声响,全都搅乱了展瀚冬醉酒的脑袋。浴室里那么热,他的身体那么热,那一下下不断凶悍钉入他体内的东西……那么热。
他又似哭又似笑地叫出声来,撤了一只手往后压在顾永年臀上,极主动地求欢。顾永年手里全是他流出来的前液,将就着盖在展瀚冬的手上,手指卡在手指里,qíng色地摩挲移动。
“好热……太热了……”展瀚冬抖着腿,喃喃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