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之痒_作者:酸菜坛子(23)

2016-02-26 酸菜坛子

蔫坏蔫坏的。真开心。
回家的路上我说:“那现在挨着坐,他总给我东西我也不能一次都不要,再说人小伙年纪轻轻的,长得也不错,说实话在身边看着挺养眼。”
他看着我,我似乎看得见他眼里有两团赤色的小火焰在熊熊燃烧。
“再说我不在的时候他帮我那么多,我还得找时间请他吃个饭啊。”
他的赤色小火焰成功烧黑了他的脸。
他一句话没说,脸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在这段时间跟我生气的,因为我们的xing生活还没有调节过来。
他在努力的消减自己的怒气值,所以他一直沉默。
后来我估计他消减失败了,没捂住他的怒火,有一丝小火苗顺着小dòng冒出来。他沉着嗓子说:“现在对着我硬不起来,敢qíng心里想着这些呢?”
“喜欢年轻的是吗?”
“嫌我老了?”


第11章
英俊而机智的我,此刻选择默不作声。我知道这时候我要是再气他一下他可能就忍不住了,这可是他最受不了的事qíng,我今天不光吃了他假想qíng敌给的樱桃,我还发短信给他看,我还说假想qíng敌年轻。
自己想想都觉得过分啊,但我心里怎么这么慡。
我摸摸鼻子,不出声了。
他侧头看我一眼,估计想再说点啥,但他没张嘴。我装作没看见,掏出手机玩了一会儿。
然而日头不好,正赶上今天堵车。这车半天半天也不走一步,就算走了也是那么几十米,之后接着堵。车一堵人心qíng也容易堵,张子健原本就窝着点火,这么让车一堵,我估计都快成栓了。
我瞄了瞄,然后问他:“要不我开?”
他说“不用。”
我其实也就是那么一问,不用拉倒吧我也没想真开。
后来他还是没忍住,又提起这茬,接着之前的问题问我,声音沉沉的: “你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
我一脸无辜,啊不,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扬着眉毛问他: “什么啊?我想什么了?”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问题了,我觉得我很棒,这叫四两拨千斤。
他之后再没说过话了,我问他话他还答,就是字数少了点。我觉得没劲了,可能今天有点过分,我看着他目视前方的侧脸,感觉有些内疚。多帅啊我儿子,算了吧,我别气他了。
我摸摸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问他: “心中的火山都快把岩浆喷没了吧?”
他没说话也没看我,只不过把手翻过来捏了捏我的,然后握住轻轻揉。
他一捏我就心软了,哪还忍心逗他。我说:“别跟心里琢磨了,逗你玩呢,你傻啊?”
他闷声说:“我知道。”
“你该了解我啊,在我眼睛里全宇宙就俩帅的,”我说:“剩下的长成天仙了我也看不见啊,我瞎。”
他没忍住乐了,说:“但这俩都不年轻了。”
“没啊,正是好时候。什么叫年轻啊?你才刚三十出头,小贝四十也不老啊,魅力值max。”
他尾巴可能已经偷偷翘起来了,从他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我能看得出来,但他还是说:“那得分跟谁比,跟那二十多岁的一比,简直就是俩老huáng瓜。”
huáng瓜这个植物,跟jú花一样,本来挺好,后来渐渐就变得不那么和谐了。此刻我不由得想歪了,我的眼睛瞄了瞄他的裆下,我说:“小贝老不老我不知道啊,你这我也没觉得老啊,神枪一杆。”
这话他没法接了,要放在平时他肯定乐颠颠的跟我对一会儿huáng嗑儿,但现在qíng况特殊,这类话题在我俩中间变成了敏感话题。
等我俩到家的时候他已经让我顺毛摸消停了,我牵着他的手,停车场里基本没什么人,这几年还好些了,头几年更年轻的时候他偶尔急的不行,就会在停车场里亲我,这样到家基本就可以上正垒了。
洗澡的时候我摸了摸我小弟,我觉得我今天心qíng不错,估计它也能给力。其实我知道,我现在这样有些打击到张子剑了,他认为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在两口子中间不是小事,有多少离婚的都是因为xing生活不幸福,再说这都一个多月没做了,总这样下去万一张子剑出轨了我该上哪哭。
我问它:“今天能不能给我争点气啊兄弟?”
它耷拉着脑袋也不回我话。
我说:“别闹qíng绪啊,因为那点事咱犯不上。人生要及时行乐,不要任xing。”
我上下晃了晃它,跟它说:“你点头我就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