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在次日把剩余的十二名选手集中起来对下面两轮比赛进行说明。
“第一,旧作整体作品完成度不得超过70%。第二,作品尺寸面积不得低于1.5平米。第三,待完成部分使用技能和表现如果低于已完成部分,不管这幅作品整体表现再好,也会得到低分待遇。最后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一点,该作品在进行制作前需要先进行一次评委粗审,避免粗制滥造或者不恰当的图案出现在观众面前。”
对于第三轮的比试要求,大家在之前都已听到不少风声,听说可以使用旧作也没怎么奇怪,以往几届需要耗时长的手艺在最后一轮比赛中也是允许选手使用未完成的旧作来进行制作。
“第二轮比赛主题为创新,其他要求与前面一样,如果大家有需要用到的工具或材料,而绣房里没有的话,可以向负责材料提供的小柳要求。如果小柳没有办法提供,我们会尽量配合满足你的要求,但如果实在达不到还请谅解,当然如果你能自我解决最好。”
台上徐总监还在继续说明各种注意事项,台下九歌已经完全走神。
会后,盘四妹戳了戳她,拉住她问:“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
九歌转头,幽幽叹了口气。
“九歌?”
“我真傻。就算我家花儿骗我又怎样?大不了将来离婚,我还能落到一套房子呢。而且以我家花儿的才貌,我完全不吃亏。你说我纠结了一个晚上多蠢?”如果他真的为那个秘密而来,我就吊他一辈子,到死都不告诉他,哇哈哈!
“所以你这是纠结完了?”席和在后面慢腾腾地赶上来。
九歌严肃点头,“我刚刚在五分钟前想通,饿死我了,早饭都没吃。”
“等等,九歌的婚姻出现危机?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盘四妹一脑袋雾水。
席和耸肩,“我也是刚听九歌说才知道。”
九歌也耸肩,“我也是昨晚刚知道我家花儿有骗婚嫌疑。”
盘四妹张大了嘴巴,“你你你老公骗婚,你还能笑得出来?”
“只是有嫌疑,而且是我仇人说的。”九歌解释。
盘四妹闻言迅速道:“哦,那相信的就是傻子。”
差点相信的九歌……
席和掏出一包软糖塞给盘四妹,大力夸奖道:“好孩子。”
好孩子盘四妹立刻喜笑颜开,大方地分了三颗软糖给九歌,“九歌,我请你吃糖,你教我马尾绣线的正确制法好不好?”
九歌哼唧,“想得美!三颗糖就想打动我?至少也得给我发个百八十包的高级喜糖,我再考虑要不要教你。”
盘四妹立马看向席和,“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提亲?”
席和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脸顿时就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三人说说笑笑走向绣房,途中九歌答应比赛过后就教盘四妹马尾绣线的全部制作方法,条件是四妹请她到她家玩一个月。
一名低着头的工作人员从九歌身边走过,就在他与九歌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九歌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大喝:“你gān什么?”
那名工作人员大惊,满脸不可置信地瞪向她。
只见这名工作人员被九歌抓住的右手正停放在九歌胸前,他手里似乎抓了什么东西,但被九歌紧紧抓住了手腕,想要收回也不能。
盘四妹还没反应过来,席和已经一个错身,快速抓住那名工作人员另一只手腕用劲一扭,bī着他弯下腰动都无法动弹。
九歌仍旧抓着他的右手腕不放。
那人一手高伸,一手被反绞,不自然的姿势疼得他头顶直冒冷汗,当场就叫:“你们gān什么!快放开我!”
“我还想问你gān什么呢!”九歌怒。对方到现在还抓着她挂在胸前的验血石不放,如果不是她和验血石之间有相当微妙的血缘感应,别人一碰她就会感到一种极qiáng烈的排斥感,这贼把验血石偷走了她也不知道。
保安和其他选手及工作人员被惊动,向这里快速靠拢过来。
那小偷立刻松开右手,一块血红色的像玛瑙又像血色翡翠的立柱形拇指大玉石掉到九歌胸前。
九歌不得不放开小偷,一把抓住验血石,随即塞进衣服里。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保安赶了过来。
九歌立刻道:“这人是小偷,他想偷我的项链,被我抓个正着!”
那人还想狡辩,“我没有,我只是走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就神经病似的抓住我非说我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