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恬芳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气恨愧jiāo加的复杂表情,“韩嘉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明明是有人栽赃陷害,爸爸妈妈呢?警察把爷爷带走,他们就这么看着?”
韩嘉睿突然恨声道:“他们自身都难保了!恬芳,你是不是不打算救爷爷?”
“……你让我怎么救?你的方法就是让我去顶替爷爷坐牢?你还真是一个好哥哥!”韩恬芳恨急,这愚蠢的哥,这种时候不去想着解决问题,还尽给她拖后腿!如果没有她,韩家才是真的完了!
“你让我这时候去顶罪,那比赛怎么办?孙少和曹飞的赌注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得罪孙少的结果?而且如果不是我,孙少怎么会让人关照韩家?我们韩家集团又怎么可能挺过上次的风波?哥,你想救韩家,想要救爷爷,那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我已经努力了,你呢?你现在对韩家有什么贡献?你不是说没有爷爷,韩家就完蛋了吗?那你为什么不去顶罪?”
韩家兄妹吵了个脸红脖子粗,最后不欢而散,而韩家的悲剧才将将开始……
牧有为这两天过得相当滋润,不过拍一个视频,他就净赚两万块!
至于那个视频是否对九歌有不利影响,他才管不了这么多,甚至他巴不得那个有名了却连搬家到哪儿都不告诉他的不孝女越倒霉越好。
还有那个同样跑得不见人影的混账儿子和他妈,都他妈/的不是东西!他诅咒这对母子出门就被车压死,然后保险金赔偿金都归他!
“两个混账,要让老子找到你们在哪儿,我不把你们日子闹得过不下去,我就不姓牧!妈/的,有钱了就带你们妈去吃香的喝辣的,却都把老子我抛下,两个小畜生,不是玩意的小兔崽子!老子明天就去法院告你们!”牧有为提着一塑料袋的酒水和卤菜,一路骂骂咧咧。
等走进小区,他发现有点不太对。往常那些老头老太三姑六婆看到他脸上都会带出一丝厌恶和惧怕,可今天他们看他,却都眼睛一亮,一个个都像中了大彩似的对某处喊:“在这儿!人在这儿!医生你们快来!那牧有为回来了!”
医生?怎么回事?牧有为皱着眉头向那些老头老太喊的方向看去。
就见他家楼下停了一辆宛如救护车的大面包车,几名白大褂看到他立刻向他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跟周围的人喊:“大家小心,这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属于bào躁型jīng神病患者,会伤人,大家请避开,小心被其所伤!”
牧有为一听bào怒,“放你妈/的狗臭屁!你他妈才是神经病!都给老子滚开!你们他妈/的想gān什么!”
白大褂向他靠拢,牧有为觉得不妙,立刻挥舞起塑料袋,结果里面的酒瓶飞出,砸了满地。
白大褂立刻喊:“对方发病了,大家小心!”
“不准过来!你们要gān什么!”挥舞着空塑料袋,酒瓶和卤菜满天飞,大吼大叫的牧有为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神经病。
周围人全都躲了开来,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早就觉得这人不对头了,你说他前后娶了两个老婆,前面那个多好的一个人都和他过不下去,后面那个也受不了他,连他儿子都不亲近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赌博,原来早就把脑子喝坏了。”
“啧,可能家里一直瞒着吧,谁家里出个神经病想让人知道?”
“怪不得小鑫那孩子和他妈走了,有这么一个神经病老子,以后谁敢嫁给他?工作恐怕都不好找!”
“就是!哎呀,你看那个疯样,还想打医生呢!”
牧有为终究被qiáng行穿上束缚衣被白大褂们带走了。
等白大褂们上了高速,都换了衣服,途中还换了一辆车。
就这样车子不停歇地跑了两天一夜,等牧有为醒来已经在一家管制非常严格的jīng神病院中。
医生特别叮嘱看护人员,“这是名bào躁型且具有qiáng烈攻击性的患者,在他病情没有稳定前,不要让他走出安全房。”
嘱咐完看护人员,医生又和蔼地对被束缚在chuáng上的牧有为道:“你女婿很孝顺你,让我们一定给你做最好的治疗,还说你其实也不想伤人,只不过控制不住自己,你放心,到了这里,我们一定会尽心治疗你,直到你完全康复。所有费用你都不用担心,你女婿已经提前jiāo了五年的治疗和看护费。而且如果我们这里不能让你的病情缓和,你女婿还打算把你送到国外治疗。”
医生最后还感叹,“你有福气啊,有个孝顺的女儿和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