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凯死死搂着皮带就是不松手。
“你别过来啊,我要发火啊,我告诉你啊,反正我得心脏病了,我命不久矣,你真把我惹火了,我揍你一顿啊,你要还手我就躺地上,讹诈你啊,讹你一笔手术费啊。”
林木爆笑啊,笑的肚子都疼了,把手术套丢在一边,扶着桌子直不起腰。
“谁,谁说你有心脏病啊。我没说啊。”
huáng凯如获新生一样。眼珠子瞪的就跟玻璃球子一样。
“真的?”
林木揉着脸,尼玛,笑得脸都抽筋了。跟着二货在一块,绝对的开心啊。潘二爷好福气,得了这么一个活宝儿啊。
“身体健康如牛,至于你为什么黑眼圈,jīng神不好,你有些肾亏啊。夜生活不要太频繁,一周做四五次就行了,别夜夜笙歌,红被翻滚,男人嘛,一滴jīng十滴血,你也要多吃点大补的东西啊,杜仲羊肉啊,山参炖jī啊,猪腰子啊。心跳qiáng壮有力,那都没毛病。”
张辉拍着huáng凯的肩膀。
“凯子,你到我的酒店来吃饭吧,我让大厨们给你做大补的东西,保证你血气旺盛。”
“对了,六味地huáng丸,治肾亏,不含糖。”
huáng凯算是明白了,这俩人转着圈的绕着他玩呢,就吓唬吓唬他,其实他啥事都没有。心脏病什么的,没有遗传到他这。肾亏什么的,估计也是他们编造出来的。
“尼玛,老子没有做泌尿检查,你们就胡说八道坑我吧,老子跟你们绝jiāo!两个大混蛋!”
稀里糊涂的穿好衣服,气呼呼地走了,再也不搭理他们俩了。
害得他差一点就明媚又哀伤的学习郭小四儿了,以为自己成了苦悲的女主角,心脏病,华丽的嗝屁。谁知道是他们坑自己呢。
发誓,一个月不搭理他们,这俩混蛋,犊子!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捉弄着他玩。
张辉林木这两个坏心眼的东西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林木哎哟啊哟的叫着,脸疼。能不疼吗?笑僵硬了都。
“潘二哥好勇猛啊,你看看,那吻痕都印在小腹上了,虽然没有解开皮带,可我看见了皮带挡住了一半儿的印子啊,昨晚上是如何的激烈啊。”
林木坏笑,脑补着昨晚上他们俩那啥那啥。
“接下去,你就搞定潘革。他这人猴jīng猴jīng,我不能在现场。随时报告我情况。”
张会把这个艰巨任务jiāo给林木,chuī着口哨去停车场。还不等开车呢,发现左前轮没气了。
轮胎上多了一个大口子。
车窗上挂着一张纸,上边两个大字,活该!
张辉哭笑不得,这是报应吗?他捉弄huáng凯,huáng凯报复他,报废了它的轮胎。他可真不幼稚啊。
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叫拖车,花去不少大洋,也算是付出代价了。
下午三点,潘革准时赴约,穿着警服,林木可不敢用捉弄huáng凯的办法捉弄潘二爷,又不是不想活了。
一番检查之后,潘革的衣服还在身上穿着呢。
“我给你听一下心肺,有没有杂音。”
潘革解开了最外边的外套,林木拿着听诊器看他。
“衬衫也解开吧。”
潘革淡淡的笑了一下。
“没必要吧,就这么检查你也能听得清,我相信你的专业。”
林木腹诽,潘二爷,您手段高。轻轻松松就把我所有的话都给堵回来了。
听听这,听听那。林木心里开始打算盘。
“二哥,你这段时间有什么不舒服吗?”
潘革摸了一下脖子。
“我觉得应该是颈椎病,脖子有些僵硬,颈椎有时候会疼。脊椎有些关节会突然间传来刺痛。我估计是我长期坐在办公桌前的结果,我已经结合着运动自己开始调节了。这段时间还好了一些。
“会不会是骨膜炎?我给你捏一下,你觉得哪里疼了,你就出一声。”
潘革脱了外套,衬衫还是没脱。
林木绕到他的背后,顺着脊椎骨一节一节的往下按,到了跟艹以下那个关节,林木一用力,潘革身体僵硬了一下。
就这个关节容易疼。”
林木一本正经。按着地方不放。又按了一下。
“二哥,你这个关节是不是当兵的时候伤到过啊。”
“那有没受伤的。当年练习对抗格斗,被人摔在地上,这骨头是扭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