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因为我也不知道自个儿想好没有。、
我这一犹豫,金廷云叹了叹气,接着在我嘴上轻轻一点,说:
"没关系,等你完全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咱们再做。”
他在这种换成别的男人(甚至包括朗哥我本人)早就红着眼睛提枪上阵了的情况下,宁可自个儿憋成这样也要优先顾及我的情绪和感受,这么体贴入微,让我都有点儿愧疚了,抿了抿嘴,主动说:
“那你都这样了,我用手帮你”
金廷云摇摇头
"一会儿我自己去解决,今天让你舒服了,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要是平时,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坚持了,但是这会儿我跟他一样,正是“欲”字当头的时候,他那个在布料之下隆起了一大团、怎么看怎么呼之欲出的部位,对我的性吸引力甚至比女人的大胸还要大,我顿了顿,主动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
“我想帮你。”
金廷云深吸一口气,猛地贴上来,舌头横冲直撞地钻进我的嘴里,有些粗暴,一手在我腰间暖昧地摩挲,一手始终揉捏着我的屁股,只不过这会儿动作多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色情意味,我被他亲得头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在他的抚摸之下,几乎烧成了一团火。、
分开的时候,我俩都喘得不像话。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游移到前面,握住那里,缓慢地动着。:
"今天不行。”他忽然低声说。
我一愣,他的手突然快了一点,一股电流似的感觉顺着我的脊柱一溜儿窜到我的大脑,我死死咬着牙,才没叫出声来。、
金廷云在我仰着的脖子上亲了亲,昵晡着说:
“叫出来,我想听。”
我张了张嘴,想说个"滚”字儿,可是出口却成了一声低低的呻昤。
金廷云轻轻一笑,在我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手上没停,我俩都没再说话,屋子里只能听见努力克制着的喘息和接吻时的啧啧水声,过了好一会儿,我浑身一软,终于松了一口气,倒回床上。
金廷云压上来,在我嘴角一亲,问:
"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鑀
他又贴上我的耳朵,在耳垂上咬一口,继续
问:
“后面还痒吗?
我脸很红,还是点头。、
“那我们现在继续,还是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我把脸埋在他肩上,闷着声音说:
“随便。”
金廷云捏着我下巴,低头和我吻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
“把腿打开。”
我不好意思看他,别过头去,一点一点张开腿。
他手上还有我射出来的液体,就这么伸下去,在我腿根上缓缓摩挲。
“要进去了。”他贴着我耳朵,声音很轻,气息很热,笼罩着我脸颊,让我心脏狂跳,几乎喘不过气来。、
为了缓解这种无限近似于紧张的心理,我尝试着通过聊天儿来分散注意力,就说:
“你平时不是巴不得我帮你撸吗,为什么今儿转性了,我主动你都不接受?”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意图,金廷云很配合,声音也温柔得不行:
"不是不接受,是今天不行。我今晚要去趟欧洲,两个小时之后就要上飞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你在,我少不了要多来几次,你一帮我,没有几个小时是下不了床的。”
我微微一愣,看向他:
“你今天晚上还有行程啊?
“嗯。”他点头,亲了亲我,“是不是有点失望?”
我白他:
“我有什么可失望的?!”
“因为不能和我做一晚上啊。”他眨了眨眼。
“滚!”
我刚骂出来,忽然感觉后面一疼,接着异物入侵的感觉瞬间扩散开来,我本能地扭了扭身体,咬着牙说:
“拿出去!”
金廷云按住我,我想抬腿踹他,可是一条腿被他顶着,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根本合不拢,我想骂他,他低下头来吻住我,我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手指开始搅动,那种感觉很怪异,我徒劳无功地反抗了一会儿,只得认命一般放弃了。金廷云这才停下这个吻,手指却一直慢慢搅动,偶尔浅浅地抽查一下,我皱着眉头,使劲儿锤了他一下:
“你他妈拿出去”
“疼吗?”他轻声问。
“废话!”我咬牙,"我他妈拿个东西往你屁眼儿里捅,你试试你能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