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眉头皱得又紧了一点儿:
“怎么会留下伤?”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
“他强迫你的?”齐越握起了拳头。
我摇摇头,趴在齐越身上,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只觉得心酸又难受,轻声说:
"没有,只是他不喜欢我了,当然不会顾
着我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来罢了。这事儿不怪他,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我倒霉。”
我这话是真心话,金廷云要是有以前的记忆,绝对不会那么对我,可偏偏他忘了,忘得渣都不剩。我能怎么办?只能自认倒霉了。
齐越深吸了一口气儿,像是在极力忍着愤怒。
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我后背,过了好一会儿,他在我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说:
“咱们今天不做了。
我知道齐越是心疼我,本来没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有点儿委屈了,鼻子一酸,赶紧笑着说:
“老子都这样了,你倒是想做呢!”
齐越没再说话,他直接上了岸,套上外套,然后朝我伸出手:
“上来。”
我没多想,拉着他上去,问:
“干什么啊?我还想多泡会儿昵!”
“给你上药。
说完齐越拿他那披风把我一裹,直接拦腰抱起我来,往木屋里走。
我一愣,说:
“我走路又不疼,放我下来,我能自个儿走!”
齐越没理我。
“那至少让我穿件衣服吧?”
“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
我脸上一红:
“那也不行!”
“我都已经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操!老子没害羞!
正说着,齐越已经抱我进去了。他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在柜子里翻翻找找。、
我打量着这个木屋,面积不大,不过还挺温馨的,没什么装饰,家具倒是一应倶全,中间生着碳火,整个屋里都暖洋洋的。、
齐越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走过来,我问他:
“这是什么?”
"药。
“我知道是药,我是问什么药!”我说,"齐越,你他妈多说一个字儿能死啊?!”
“我平时用的伤药,消肿很管用。”
说着他坐到我旁边儿,拍了拍大腿:
“坐上来。”
这回我没跟他犟,乖乖跨上去面对面坐到他大腿上。
药是膏状的,一股子中药味道,不过倒是不难闻,还有点儿清香。齐越用手指抹了一点儿,在我脸上亲了亲,说:
"抬起屁股来。”
我脸有点儿热,下巴搭在他肩上,按他说的去做。、
抹药的时候钻心得疼,我使劲儿咬着牙才没叫出来。齐越擦了擦手,然后安慰似的把我搂在怀里,揉了揉我后脑勺儿,说:
“这个药很有效,连续抹几天就会完全消肿。”
后面传来一阵冰凉,这感觉十分酸爽,齐越刚才给我抹药那两下,又把我的欲火给勾出来了点儿,我往齐越身上靠了靠,说:
"齐越,都这样了你都能忍住,够厉害的啊。
齐越笑笑,说:
“你本来就有伤,我不想让你太疼,不忍能怎么办?”
我在他胸口上画圈儿,低声说:“本来我都兴奋得不行了”
齐越握住我手,亲了一下,说:
“我知道。可是现在还不行,等你好了,想怎么做都听你的。”
我臊得慌,但是又不想否认,因为我知道,我对齐越的渴望不比他想要我的心思少。、
“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把衣服拿进来。”
我点点头,半张脸缩进他的披风里,没好意思说话。
齐越出去了,说是拿衣服,我知道他主要还是自个儿去解决了_下,过了好半天,我都快睡着了,他才拿着衣服回来。
我缩在被窝里,齐越把衣服放好,一声不晌地钻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一点儿外面的寒气,我瑟缩了一下,然后转个身,贴在他怀里。、
齐越抱住我,说:
“想什么昵?”
我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鹿头,说:
“那个是真的假的啊?
“真的。是两年前我在这山里猎下的。”
"这山里有鹿?!”我说,“那是不是还有野猪啊?”
"不仅有野猪,还有熊。”
“卧槽,真的假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