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他,我只是突然听见了他的声音”
“是吗。”这两个字说得很冷,齐越根本不相信。:
“齐越,我”
接下来的话被齐越堵回嘴里,这个吻带着无言的愤怒和发泄似的力道,不由分说侵占了我的口腔。
一吻结束,齐越盯着我,说:
“你刚才想的是谁?”
嘴角还有一丝睡液,我抿了抿嘴,轻喘着说:
“是你。”
“很好。”齐越的语气越平淡,说明他越生气,"记住,接下来要操你的人也是我,别叫错名字了。”
“操,齐越……”
我推他,齐越轻轻松松就把我按住了,说:
“你最好别挣扎,我不想让你再受伤。”
我咬了咬牙,吼出声来:
"齐越,我他妈说得都是真的!自从来了这儿之后,老子除了你心里就没想过别人!”
齐越顿住,盯着我看。、
我叹了叹气,说:
“我没想他,但他的声音确实出现了。今天我在门口儿差点儿晕倒,也是因为看见了他。”
齐越愣了一下,把我放开了,皱着眉头问:“什么意思?”
我把当时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遍,听过之后,齐越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看向我,轻声说:
“对不起。”
我撇了撇嘴,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我突然有点儿委屈,说:
“小兔崽子,以后再也不能那么对我了,听见没有?!”
他把我搂进怀里,说:
“对不起。我反应那么大,是因为我知道你有多喜欢他。也许我看起来不怎么在意,但是在心里,我始终有些害怕。”
“害怕?”这两个字儿从齐越嘴里说出来太违和了,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总给人一种无所畏惧睥睨一切的感觉。
"我怕有一天你突然离开我,回到他身边。”齐越把头埋在我脖子上,我第一次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了一丝脆弱。
我心里又幵心又心疼,轻轻揉了揉齐越的脖子,说.“傻不傻啊你。”
齐越勾了勾嘴角,捧着我的脸,说:
“昭奚朗,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心里一跳,没再说话,主动亲上去。、
只要不带着怒气,齐越的亲吻就总是温柔又缠绵的,诱人的荷尔蒙气息比任何技巧都勾人心魄,他吻得越直白,我的欲望就越迫不及待。、
我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手指缓缓从他肩头上滑过,说:
"齐越,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啊,要不然为什么你随随便便一亲我,我就硬得不成样子
齐越低头看了一眼,呼吸重了不少,贴着我耳朵说:
“要我帮你吗?”
我在他面前早就不要脸了,特不矜持地直接点点头。
齐越朝我下面摸过去,我按住他的手,说:“别用手。”“那用什么?
小兔崽子,明知故问。
“你都这么硬了,你说用什么?”
齐越笑笑,深吸一口气儿,说:
"今天不行。”
“操!!!”我直接骂出声了,“你他妈刚才还说要操我,现在又说今天不行,小兔崽子,你嘴里还有句准话吗?!”
"刚才我酒劲上了头,又在气头上,有些冲动,现在已经清醒多了”
“你他妈滚出去给老子暍上一坛子酒再回来!!!”我吼。
齐越淡淡地笑,握着我的手,摸在了他硬得不行的【马赛克】上面。、
“干什么?”我瞪他。
“这个尺寸,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受得了吗?”
我想嘴硬一句,但是实在做不到睁着眼说瞎话,还是没吭声。、
齐越亲了亲我,安慰似的说:
“等你养好了我们再做。”
“每次都是这句话!”我不爽地嘟囔。
这场情事以我俩的干柴烈火开始、却以我俩互相给对方做了一次“互撸娃”而草草结束。
结束之后,我躺在齐越怀里,特不忿儿地说:
“老他妈这样,老子早晚得被你憋出病来!明儿我就去窑子里找个美女快活一番去!”
齐越没反应,看着帐篷顶,好像在沉思。、
我锤他一下,拔高声音,说:
“小兔崽子,我说我要去找女人!”
齐越这才回过神儿来,说:
“我刚才在想事情。”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