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把我这话当真(虽然我也确实是一时最快随便说的),笑了笑,说:
“那就谢谢朗哥了。”
我俩正聊着昵,齐越呼啦一下子掀开帘子,走路带着风就进来了,他后边儿还跟着一个人,还在外边儿就听见他的声儿了,是曹远。、
小胡立刻站起身,立了个正。、
见我在吃饭,齐越笑得特温柔,说:
“怎么才起床?”
我说:
“因为我懒呗!”
他笑着摇了摇头,曹远立刻“啧啧”两下,起哄说:
"注意一下注意一下,这儿还有人昵!”
说着他一搂小胡脖子,假意把他往外拽,说:
“走走走,咱俩先出去,让这二位温存够了再进来。”
小胡毕竟是老实孩子,不像曹远坏主意那么多,他看看我,又看看齐越,挠着头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我往嘴里夹了一筷子菜,抬腿儿就往曹远腿上踹:
“曹远,皮痒痒了吧你?!”
曹远嬉皮笑脸地躲开,说:“夫人,您这话说的,在您面前,我哪儿敢造次啊?我这不是为了您和我们将军的幸福考虑吗?”
我瞪他:
“操,你他妈再叫声‘夫人’试试?!”
齐越淡淡地瞟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不过曹远立刻收敛了很多,放幵小胡,连语气都正经起来了:
“昭公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您继
续吃,我和将军还有事商量”
"你倒是还记得有事和我商量。”齐越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将军,我就是跟夫那个,昭公子开个玩
笑而已。”
齐越懒得理他,直接说:
“你刚才说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曹远双手抱着胸,说:
"就是之前派出去的那队人马,昨天回来了。他们说在您划出的那片区域里,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那附近的山上住了一伙人,大概六七个,问了当地的农夫,说那些人是两年前搬过
去的,平时也不跟当地人打交道,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齐越微微皱眉,说:
“那些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他们武功好像不低,而且听当地人说,他们几乎从来不离开那座山,就好像在守着什么
东西一样。”
一听这个,我和齐越对视一眼。、
“还有吗?”
“他们的衣服上还有个标记。”曹远从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齐越,"就是这个。”
我赶紧凑上去,一看,纸上摹了一个燕子。、
齐越脸色微微一变,顿了顿,说:
“我知道了。你去吧,这件事我要好好想想。”
曹远领命下去了,小胡也跟着退出去,帐篷里就剩下我俩。
我抓着块馒头,一边儿皭一边儿问:
“这图案什么意思啊?
“这是燕家的族徽。”齐越说。
我激动得差点儿把手里馒头扔了,一拍巴掌,说:
“哈哈哈,那那块手表一定就在那儿!刚曹远不是说他们好像在守着什么东西吗?!”
“有这个可能。”齐越看起来倒是很冷静,"不过如果按照燕钟玉以往行事的风格,不会这么简单。”
我一琢磨,问:
“你的意思是,那是个陷阱?”
齐越点头:a
"没错。既然燕家会派人守在那里,就说明他们知道,或者猜到会有人去那里寻找什么。如果那个东西真的就在那儿,而燕钟玉不想让人找到,为什么还会把自己的族徽放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这不等于直接告诉来人,我们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吗?”
齐越说得没错。、
这个发现好像也太过容易了,容易得让人有点儿不太敢相信。、
我对小颜是没那么了解,但是就冲他骗了我那么久都没露馅儿、还早早就把小张安插到我公司里来当内应的脑子,这么简单的失误,不像是他会犯的。、
除非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人以为那个东西就在那儿。、
这么一想,我在齐越肩上重重一拍,说:
“哎,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齐越看我一眼,说:
"不敢当,也就比你聪明一点而已。”我咬牙:
“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炮昵,给我拉过来!老子要想想办法干他一炮!”
齐越轻声笑起来,摇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