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人就是木禾?”
“嗯,”成晟点头,“子鱼虽然那个时候神智不清楚,也知道那个人是挣扎过的,只是他当时以为是人家的情趣,也就顾不上了,第二天清醒过来看到躺在身旁的男孩子的时候才知道不妙了——本来呢,他是想要用钱打发的,可是人家男孩子把钱扔了一地,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有钱了不起啊……这种事情还用钱来打发?”林潞不满地道。
“可是当时,子鱼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啊……不过,他也没想到后来那个男孩子的家人会追到酒店……”
“木禾他也不想让自己家人知道的,可是他回到家就发烧了,后来医生来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身上的伤痕,还以为他被人欺负了,在他家人的bī问下,才说出那天晚上的事情——”林潞道,“他家世代生活在古镇上,在那里还是有不少势力的,他们知道有人真的欺负了木禾怎么会罢休,我们这些外来旅游者当然很容易被查到了——反正啊,据木禾说,如果不是我们当时跑得快,被抓到真的会很惨……都是那个秦子鱼。”
“事情也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用,”成晟也忍不住叹气了,“这件事情是比较麻烦。”
“本来就是嘛,如果是我,被人家……”林潞想到了什么,眉皱得更紧了,瞪着成晟,“你其实和那个秦子鱼也差不多。”
“哎哎,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可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成晟马上道。
“你别以为我忘记第一次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喝醉了,可是你是清醒的不是?你敢否认我没有挣扎过?那个不叫‘qiángjian’叫什么?还有啊,后来我不要做你硬要做的可不止一次……”
“好好好,”成晟阻止林潞说下去,“第一次是我不好,但是后来你那一次没有享受到?我可都是很充分地顾及你的感受好不好?”
“你……”林潞脑中跳过几个画面,脸涨红了。
“好了,不是说他们的问题吗?怎么就绕到我们身上了?”成晟安抚他——炸毛就不好了——“现在想的应该是要怎么解决他们的问题。”
“还能怎么解决?”林潞撇嘴,“木禾说了,他不想要再见到那个‘qiángjian犯’。”
“这个词语……”成晟有些尴尬,“让子鱼听到他要哭的吧?”
“那本来就是嘛。”
“其实,子鱼的意思是,如果从此见不到也就算了,但是现在都见到人了,还知道是我们的学弟,要他当着完全没有一回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子鱼想……”
“他又想用钱砸人是不是?”林潞瞪大了眼睛。
不戴眼镜的林潞眼睛是很漂亮,瞪眼睛也很可爱——成晟这么想着,说,“不是,子鱼不会犯第二次这种错误的。”
“这样和侮rǔ人有什么两样?他以为他付了钱就和piao……”林潞说出那个词,觉得不好,没有说下去。
“我和你保证,子鱼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那他是想要怎样?”
“子鱼是想要找钟学弟出去一起吃个饭,然后好好谈谈,面对面又是饭桌上应该会比较好说话吧?”
“吃饭?”林潞想到之前陆戚和那个伯爵也是饭桌上谈拢事情的——“你确定行得通?”
“那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吧?难得子鱼愿意好好反省一下自身。”
林潞抿唇,点了点头,“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以后看见他我是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嗯,就这样,你去和钟学弟好好谈谈,他和你的关系比较好。”成晟看着林潞沉着张脸的样子觉得着实可爱,忍不住用手捏了一把。
林潞皱了下眉,“可是我不保证我能够说动他哦。”
“我也是这么和子鱼说的,反正我们尽力而为就是。”又捏了一把。
林潞终于忍不住怒了,“我说你的手刚才都是切肉排的,很油腻好不好?还擦我脸上,恶不恶心?”
成晟恬着脸上去,“那我帮你舔gān净?”
“变态。”林潞推开他,“你们还真是一路货色。”
成晟想到之前钟木禾就是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秦子鱼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子鱼,我都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