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它没见过雄shòu和雌shòujiāo配的场景,不过……潜意识还是知道,当雄shòu来临幸雌shòu,雌shòu应该张开腿,温顺地臣服。
要他温顺恐怕有点难。
不过……当它亲他的时候,他不该躲开吧。
“野jī……别闹……”硕大的舌头死命地想挤进口腔,冷子琰如何让它得逞,别开脸,皱起眉,“我带你出去……嗯?”
去哪?
他好像听懂了,试探著道:“我们去找凌晔,让他给你找个族人……啊……”
它的瞳孔瞬间变红。
狗屁族人,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和它在黑街野合得多麽高兴,到了屋里就装贞洁……妈的……他以为它好欺负?
一口咬在rǔ尖上。
这身情趣衣服……穿给谁看的啊?
凌晔?
不……自己那个亲哥可没这种待遇。
呵呵,是君痕吧。
凌晔也就罢了……君痕……那个弱小的人类,有什麽资格跟它争?
用牙齿把套在外面的那层黑布撕掉,藏在里面的rǔ尖颤巍巍露了出来,唔……都被勒平了……又gān又涩……
还是它来滋润滋润他。
这个家夥的rǔ头真大,一定被很多人咬过。它吧唧吧唧地品尝,不一会就把gān涩的rǔ头舔得“容光焕发“,身下的男人一边捧著它的头,想把它推开,一边无力地喘息著,用火热的呼吸勾引它。
它想,他其实很舒服。
它越发卖力,时而噬咬时而卷弄,右边的rǔ头也不许寂寞,爪子勾上去,细细的爪尖又戳又拉,他一挣扎,它就向上扯,刺激得他除了呻吟什麽音也发不出。
“野jī……你放开我!”
妈的,又不乖了。
它哼哼两声,粗重的鼻息吐在他颈上,一把扯掉那套情趣玩意。男根突突跳著,也许是一直想解放而又被套著,整个呈现出不健康状态,它心疼了半秒,吸gān淌在外面的汁液,而後退开两步,欣赏被他剥gān净了的男人。
不愧是它看上的,高大,健壮,经操。
它还没把他怎的,可他这副抿著唇,死死盯著它的表情──活像就要被qiángbào一样。
它和他,算不得qiángbào吧?
不过……它喜欢他这种不服气又不得不认输的表情。
把这个高傲的家夥压在身下。
嗷……很慡。
“野jī……”
嗯,它听著。
“你不能变成人身?”
它摇摇头,刚shòu化的身体还没办法在人shòu之间顺利转换。
这个男人想它用人身操他?
算了吧……shòu身更能让他愉悦。
“不……不要!”
又怎的,这个男人今天怎麽那麽罗嗦。
妈的,看来它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在雄性shòu性大发时,他在这叽叽咕咕是多麽不可饶恕。
一把将他翻过去,小小的木chuáng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它在他屁股上抓了两爪,红红的爪印一路拉伸。
搬开翘臀,豔丽的密xué立刻展露眼前。
粉嫩的褶皱层层叠叠,淌满yín水,它微微低头……扩张过?
真乖。
它表扬他。
眼见紧张的xué口一张一缩,它一口便含住,猛地一吸。
“啊……”
男人叫得甜腻又动人,腿却无情地踹到它身上,同一时刻,他翻身下chuáng,企图逃跑。
光著屁股还想跑哪去?
如果正要操你的是君痕或者凌晔,你会跑吗?
它问不出来,只能把男人重新抓回去,牢牢禁锢,竖起爪子,在唇上一划。
它掏出青筋毕露的恐怖yáng句,直直指向他。
他脸色瞬间一白。
宝贝……别怕。
冷子琰忽然爆发,翻出匕首,重重刺在黑豹脑袋上。
猜出是野jī,原本还想耐心安抚,但显然,安抚对这头野shòu毫无用处。它充满著欲望的纯黑眼眸,像在渴望著把他撕碎。
他不要被野shòu操,他受不了。
匕首无用,那就换枪,还没来得及上膛,它一巴掌把手枪拍飞。
他眼睁睁看著它瞳孔里再次转出血红之色,原本还算平和的气氛陡然如拉紧了的弦,一触即发。
“嗷……”
它仰颈长啸,乌黑的巨大身形yīn影般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