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黑豹喃喃问道。
银豹缓声说:“你是豹子凌家的人,这个世上,我唯一的弟弟……”
冷子琰以为酷刑又要开始,紧紧抓著chuáng单,手都痉挛了。银豹不动声色,轻轻拿起他手,冷子琰全身一颤,背部肌肉明显绷起。银豹gān脆蹲在chuáng头,把他上半身搂住,叹了口气:“是我……”
这句是人声,冷子琰终於听懂了,他抬起眸,嘴唇动了动,终是什麽也没说出来。倒是银豹递过去一只爪子,声音很轻:“咬住我就不痛了。”
对於凌晔,冷子琰从来不知道客气二字怎麽写,闭上眼下使劲地咬,恨不能把自己的痛全都转移过去。
“嗷──”黑豹觉得自己的领土受了侵犯,“他是我的雌shòu。”
银豹面无表情开口:“你这样对他,他会恨死你。”
“恨?”
自从彻底侵犯这个男人开始,黑豹的理智就变成浆糊,它什麽都没法想,只知道不断地操弄身下这具身体,让他哭泣让他求饶。可恨的是,男人性子相当qiáng硬,它都把他操到这种地步,他竟什麽音都不发。唔……还招来了一只雄性。
雌性张开腿让雄性享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为什麽他要恨它?
等等……
哥哥?
黑豹摇摇头……哥哥?
“是不是终於有些清醒?”银豹的shòu音低沈又冰冷,“野jī……快退出去,你一直呆里面,他会很痛。”
痛?
他痛得紧紧皱眉的样子,脆弱又倔qiáng,十分性感,它好想一口将他吞下。
“里面很暖,紧紧的,夹得我很舒服。”
它舍不得退开。
黑豹的爪子扣上冷子琰臀部,猩红的舌尖沿著背脊骨的凹槽一路舔上去。
肩背,脖颈,头发……
如果没有那个散发出qiáng大的雄shòu气息,自称是它哥哥的豹子虎视眈眈地蹲在旁边……
哥哥?
好奇怪。
他怎麽记得,他的哥哥……是这个被他操得可怜兮兮的男人?
是了,就是这个男人。
他yín乱堕落,却又极端高傲……
嗷……
黑豹停下亲吻的动作,僵硬的转过脑袋,看向银豹。
“你刚才说他会恨我?”
银豹的爪子被咬得鲜血横流,它却像是不知道痛一样,抬起眸:“你再不出去,他会杀了你。”
黑豹看了看银豹,又看了看冷子琰,目光迷茫。
凌晔恨不能立刻将这只该死的豹子撕碎,却知道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惹怒对方,一不小心,它一爪子就能拍死冷子琰。
努力回忆自己shòu化时父亲温柔的表现,银豹bī著自己放轻口吻:“弟弟……你现在是什麽感觉?”
“我不是你弟弟。”黑豹指著冷子琰,“我是他弟弟。”
冷子琰回头,冷冷一笑,刚要开口,嘴却被银豹捂住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觉得怎样?
黑豹耸拉下脑袋。
半响,只听他低低地用人言开始说话。
“刚才的事,我都记得。”
“嗯。”虽然惊异於野jī初步shòu化就会用shòu身说人话,凌晔面上却没表露分毫,它随意蹲著,实则蓄势待发,只等著野jī退出去,立刻咬住他。
野jī用shòu身碰了冷子琰,按族里规矩,冷子琰就成了他的雌shòu。
凌晔绝对无法接受!
更何况,就算没有这种狗屁规定,这个不知好歹的家夥如此伤害冷子琰,他也要他付出代价!
“脑子里模模糊糊,大哥又如此美味……我一时……一时没控制住……”
“嗯?”银豹站直了身体,银色的眼眸一点点眯了起来,“野jī……?”
“哎呀,这个。”黑豹挠了挠头,咧开嘴笑道,“这个shòu化,shòu化,大家都懂。”
“懂什麽?”银豹的爪子攀上chuáng沿,咄咄bī人,“野jī……!”
它再次叫它。
前面用的是疑问,这次却十分确定。
“你已经……醒了。”
一字一句,低沈的声音裹著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黑豹苦起脸,它那个体型,做出这种动作,极端搞笑:“大哥,我身体里其实有两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