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还疼不?”冷子琰装模作样摸摸他脑袋。
这颗脑袋和身上一样,全是绷带,豹子摇头道:“不疼。”
“真不疼?”
它舔了下唇,“叫老公给我听。”
巨大的野shòu深情款款的撒娇模样,委实惊悚,也亏得冷少爷神经粗,承受能力一等一的qiáng,硬是没崩溃。
“不叫。”第一步的抗议是肯定的。
“叫吧,叫了有好处。”
“什麽好处?”
“今後家里做饭炒菜带小孩等一切家务全部我包。”
等……等等!
家里?他有说过要和他“一个家”?
还有……小孩?
它忽然抱住他。
紧紧的,令人窒息的力量。
“以後不要为我担心……”豹头蹭上人脑袋,低声道,“我怕我死了,没人像我这样待你,所以,我一定不会死。知道不?”
“屁!”
豹头一歪,“没事,冷少爷放屁很正常。”
“我在说你……唔……唔……”
门被推开。
吻得热情似火的一人一豹齐刷刷望过去。
表情有些傻。
“你们可以继续。”君痕左手抱著手提,右手端茶,踢开书桌前面的椅子,见两人还是愣愣的,耸肩,“怎麽了?”
“你在这我们怎麽继续?”银豹怒吼。
君痕轻蔑地挑起嘴角,“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
银豹把目光移回冷子琰身上,扬起脑袋,指指自己胸口,“好痛,快帮我亲亲。”说著,它扒开绷带,露出依旧鲜血淋漓的皮肉。
他还记得野jī是怎样踩在这个人身上,怎样张开巨大的豹嘴,把它身上的肉生生撕下来。
冷子琰没有犹豫,凑上去用舌尖轻轻地舔弄,舒服得银豹一个劲发出哼哼声。
“这里。”
“这里。”
“还有这里。”
随著动作的继续,舔弄的位置渐渐下移,胸膛,肚皮,然後……胯下……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
无论看多少次,无论他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怎样毫无芥蒂地跨骑上去,现在的冷子琰还是头痛地抚抚额。
内心天人jiāo战。
这头豹子好可怜,被咬成这样,尊严尽失,他应该同情它,安慰它。
可是……它太可恶了。
仗著他对它有那麽“一丁点”的好感,仗著他在得知它有可能会被咬死时不顾一切地赶赴现场……
看看,立刻打蛇上棍。
冷子琰凶巴巴地横了豹子两眼。
最後还是憋屈地把头埋了下去。
他是这样想的:首先,君痕背对著他们,看不见两人在做什麽勾当;其次,豹子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们应该爱护。
至於为何要爱护到那尺寸恐怖的阳物身上,实在不在冷少爷的考虑范围。
他没那心思去考虑了。嘴撑到极限,也不过把那根东西含了个头下去。尝到好处的银豹激动莫名,一边颤著爪子挠他头发,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巨物往温暖的口腔里使劲挤。
他含了它。
它在他嘴里。
好像就要融化。
“唔……唔……嗯……嗯……”
冷少爷面颊涨得通红,汗水顺著额角滴落,大张著的嘴无法关住唾液,银亮的口水不知羞耻地挂在那,再配上他皱眉隐忍的表情,足够摧毁任何男人的自制力。
豹子有自制力吗?
多少有,但太少了,尤其在胯下人心甘情愿的时候,它的自制力几乎大概约等於0。
约等於0的自制力!
身上的伤算啥,厚厚的绷带算啥,银豹半蹲在chuáng上,目光既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凛然威严,又像个迫切的急色鬼,心急火燎地想要享受鱼水之欢。
它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指导对方接纳它的庞然大物。
一张嘴含不下,就慢慢地舔。
从底部舔回根部,再舔下去。
太色情了,色情得豹子背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里面的血管随时会破掉。
“乖,重新试试,看能不能含进去……唔……嘴张大,对,对,就这样,别横我啊……你越横我越忍不住……唔……冷少爷好棒……啊啊……别咬!”
面前的手提,其实并未打开。
黑暗的屏幕,像一面镜子,忠实地发she出背後火热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