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痕的名字在心里一闪而过,冷子琰摇摇头,努力驱赶後xué处苏入骨髓的麻痒。
明明答应过君痕,再也不与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
身体却再次臣服於欲望的漩涡。
三年前是,现在也一样是。
其实,他根本不值得君痕爱吧。
死死埋在内心最深处的自卑终於被挖了出来。
他从来都这样,习惯性地微扬著下巴,旁人只当他高傲不可一世,只当他贵族范儿浓厚,谁也不放眼里。
若真要瞧不起人,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自己。
怎麽会有人如他这样,像吸食毒品一样沈湎於欲望之海?
身体背叛意志,让他对君痕的诺言像谎言一样苍白,他那样激烈地渴求被进入,温暖的、狂bào的,凌晔的体温。
“不做了!”冷子琰再次重复了一遍,妄图坚定自己的立场。
银豹扳过他脸,对方黑色的瞳孔变得湿漉漉,仿佛氤氲著水光一般,心里一颤,伸出爪子,在他眼角抠了下,发现没湿,闷闷问:“你害怕我shòu身?”
冷子琰没说话,只把手搭在额头上,飞舞的阳光在鼻梁下投出浓郁的yīn影,看得凌晔心里一阵颤过一阵。
拥有冷傲个性的英俊男人臣服在他身下,睁著迷茫潋滟的双眼,凌晔的满足与喜悦都极度膨胀,从中,又有那麽一丝若有若无的心疼。
“你要是不喜欢我shòu型那我们就不用shòu型,嗯……?”
他变成人身,紧紧搂住冷子琰,凑上去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唇角勾连出晶亮的银丝,像是斩不断的线。
两人又滚在一起,骇人的体温彼此jiāo融,普通的学生chuáng被他们弄得吱吱作响。
“啊……凌晔……”
冷子琰觉得凌晔就像一阵阵黑色的漩涡,他拼命地想要逃离,他就拼命地把他吸进去。
“乖……我在这里……”
“君痕……啊……”
在凌晔身下叫别的男人,活该被折磨。
手指埋入滚烫的後xué,粗鲁地抽插,翻搅出一片yín靡之声。
凌晔的目光冷了些许,看著对方的时候,更多的却是无奈:“我们别想君痕。”
他是白痴吗?放著他这麽优质的雄shòu不要,竟然看上君痕那个小白脸。
君痕能保护他吗?
今天要不是他,他现在就是呆láng肚子里,而非舒舒服服躺chuáng上。
“不……”疼痛疯狂地刺激著他的欲望,冷子琰死死掐著chuáng单,“别……君痕……啊……生气……”
断断续续的呻吟,凌晔终於明白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什麽。
再度吻上去,舌尖撬开紧紧闭著的唇,舔过上齿下齿,碰到舌头,死死缠住。
“不会,他不会生气,我们不告诉他。”
细嫩的媚肉被肆意玩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呼啸而来,冷子琰仰起脖子,喉结剧烈滚动:“你……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凌晔的声音低沈华丽,带著莫名的蛊惑,他咬住冷子琰耳朵,呵出口热气:“我们只是身体jiāo流,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在冷子琰豔红的肉xué里重重一戳,“呐,这里不断淌水,证明你也想要是不是?”
冷子琰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凌晔叹气道:“你那麽难受,我只是帮你解决身体需求,大家都是男人,君痕能体谅的。”
冷子琰苦笑:“恐怕有点难……”
“那我们不要他。”
冷子琰曲起腿,想要把凌晔踢下去。对方却一把抓住他的脚,把修长结实的腿大大分开,沈下腰,一举攻入那yín乱之地。
被伺候多时的肉xué乖觉地张大,毫不迟疑地把yáng句吞下。
凌晔扳起他腿,jiāo叠在胸前,让对方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蜜xué是怎样绞弄著他的肉棒,晶莹的肠液淌了出来,一片湿润。胯下的性器也笔直挺立,像一根标枪。
冷子琰低低吼了两声,脸上一片cháo红,连著眼角都带著媚态,他张大嘴,一个劲叫凌晔,仿佛凌晔是他的救世主。
可连他也不明白,究竟为什麽要叫这个人。
沈迷於性欲的冷子琰是最诚实的,他的身体忠实地反映著他的欢愉,凌晔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抚弄他的yáng句。
“别担心……”看著手里的物事喷出yín水,凌晔低声浅笑,“他不会知道……知道了,我也不让他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