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_作者:长安十年(156)

2015-11-14 长安十年


现在金毛虽然已经大了,不像小时候总要爬到古牧背上去,趴在它身上睡觉,但是每天晚上,古牧躺下时,胸腹总会空出来,金毛已经习惯了枕着入睡,软软绵绵的,还有着温暖美好的触感。冬天毛丰厚,把脸埋进去更暖和。

尹历回来,满屋子找孙尉,最后进客房,看到的就是呼呼大睡的这三只。实际上孙尉从来不把动物抱上chuáng,实在是尹历太久没回来,他见小金毛的情绪又一直很低落,似乎又羞愧又懊悔,只好抱着安慰。

尹历进来,挡开狗爪子,把古牧踢下chuáng。古牧倒是机灵,翻个滚拖上金毛撒腿就跑。

孙尉睡得模模糊糊,仿佛被人抱进了卧室。

尹历给他把衣服褪了,塞进被里,自己很快也钻了进去。

孙尉手里还攥着那枚戒指,迷糊中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最后被尹历抱进怀里,靠着温热的胸膛,尹历要将他手心里的戒指扒出来,被他死死抵住,最后居然还闭着眼睛戴到自己手上,把手塞到枕头下藏好,不让尹历找到。

尹历想笑,又笑不出来,抱着他亲了半天,可惜对方睡得太熟。最后自己伸出手,拿过chuáng头小盒子里的另一只戒指,也戴上了。怀里紧抱着孙尉,黑夜中,尹历抬手,小心覆在他脸上,抚过他的眉眼,冰凉微冷的戒指触着孙尉,他微微缩了缩身子,格外动人。


番外二 钢琴曲

  今年的圣诞格外冷,林新早早从事务所回来,窝在家里,乔抑声还在公司,他一个人无聊,打了个国际长途回北京,说是年底就回去,放下电话,又把书房整理gān净。这屋子是他除了卧室之外呆的最久的地方,窗外是一片小湖,chūn天会有几只野鸭落脚,那时候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真是一派好光景。

  林新在书房里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屋外飘雪的时候,他泡一杯茶,坐在窗口静静看书,特别惬意。

  下午阳光很好,照得整个屋子亮堂堂的,林新趴在书桌上,本来是小憩片刻,结果一睡就是大半天,醒得迷迷糊糊,揉揉眼睛就往楼下大厅走。

  他一向都有下chuáng气,所以呆愣愣缩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等到桌上摆好了下午茶,浓郁的香味让人振奋心动,林新这时候才有了点jīng神,

  壁炉里的碳“滋滋”烧着,冒出白色的烟雾,旁边是一架黑色钢琴,已经很久没人碰过的样子,许久以来,琴盖牢牢合上,有种上了年头沉重的美。

  林新想起前阵子答应了乔抑声的事,乔抑声送了画给他,作为回礼,林新要专门给他弹一首曲子。

  这事儿对他来说一点不难,只是林新不喜欢煽情场面,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得很。

  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走过去,打开琴盖,坐下来试音。

  弹到一半,慢慢进入状态,怎么也停不下了,轻轻闭上眼,却给人从背后大力抱住。

  林新当然知道是谁,也没说话,任着对方凑上来亲昵,直到赤/luǒ的脚被人握住了。

  “大冬天的,怎么不穿袜子?室内温度再高,也不能这么胡闹。”

  林新往他身上蹭了蹭,就是不愿意说话。

  “你一天就这么光着脚在屋里晃悠?”

  林新跟乔抑声一样,搞起艺术来,先不看好坏与否,总有些艺术家的毛病,他弹琴的时候不爱被束缚,所以不管夏天还是冬天,袜子脱了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有一种结结实实真切又放松的触感。

  林新把这话对乔抑声说了,不想对方只是笑一笑,问:

  “没有束缚?小毛病真多,我来帮你。”

  乔抑声站在他背后,伸出手环住林新,十指相缠很快解开了衣扣,屋里很暖和,两人一向只穿单薄的衬衣,褪下来实在是容易得很。

  林新这时候一惊,回头望他: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乔抑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

  “给我弹一曲?”

  林新双手撑在琴键上,伴着洪亮的琴声,显得底气不足:

  “那你脱我衣服gān什么?随时会,会有人进来的。”

  乔抑声笑:

  “放心,不会的。”说着,又将他剩下的扣子全解开来,长裤被扯下,从腰际开始往上抚摸,衬衣渐渐滑下来,褪到手腕处,乔抑声将下摆掀到林新的背脊处,从后面亲吻他的腰臀。

  林新往前缩了缩,大半个身子趴在琴上,已经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