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赤身luǒ体,jiāo合著纠缠。
这就是人类原始欲望的本能,毫无理智可言,纯粹得像是在谱一首优美的舞曲,混合著水黏黏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宁舒一眼也不敢往身後撇,只能闭著眼睛感受著激烈的脉动,秦朗到後来就不再出言调戏了,身子卡在他两腿间,一手箍著他的腰,一手揉著他的臀,一下下猛烈进攻。
磨蹭、勾引、逗弄、深刺,左左右左,前前後後,深深浅浅,来来回回地折腾,怎麽也要不完的样子。
呻吟声跟粗喘此起彼伏,在密闭的空间内回dàng,连心都被刺激得剧烈震颤。
“慢…唔…”
“慢了…?好…那就…再…快点…!”
语义不明的结果就是,被对方狠狠摆了一道,更何况他遇上的,还是只活生生的禽shòu。
宁舒到後来几乎是整个人瘫软在梳洗台上,手按著背後的大玻璃镜,整个人在颠簸中脆弱,任由身上那人压著,一下下既快又狠地往里深刺,呻吟声前所未有的痛苦。
“秦…唔…”
秦朗粗喘著埋在他颈窝里含了含他的喉结,按住他臀的手又一使力,让彼此进得更深些,腰上完全没有卸力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大力,声音断断续续:“难受…嗯…?”
“唔…”
“还…不够…”
还不够?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shòu。
秦家有shòu第八十章 秦shòu的chūn风满面 H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shòu。
宁舒到後来实在痛苦到了极点,断断续续地求饶:“够…够了…”
“忍忍…乖…”
秦朗依旧不肯罢休,低头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亲了亲,又亲了亲,腰上使了全力,腰腹肌肉一块块绷得死紧,用想的都知道这一下下抽得力道不小。
他从前在chuáng上,多少还有点避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居然动了真格。
有过乡下那次的经验,宁舒也不敢太惹他,当然他也没那个jīng力,就只能仰著头,变了声调痛苦呻吟著。
声音是再好不过的催情剂,秦朗似乎是知道临行在即,想要一晚上补足半个月的份,於是卯足了劲在里头折腾,直闹得身下这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在一波激烈的抽动後,把温热的液体撒在了那个炙热柔软的所在。
高cháo过後,宁舒软了身子瘫在梳洗台上,浑身无力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秦朗伏在他身上,窝在他怀里急急喘了会儿,然後探头上来,撬开他唇瓣吻了吻,一脸缠绵地问:“还好吗?”
他那视线又热又烫,宁舒微微垂下眼睑,红著脸微微挣了挣,没应声。
这样小媳妇的样子,看得秦朗心头更加热了,手在底下拨了拨,问得流氓味十足:“舒服吗?”
他一拨,宁舒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连带著就扯动了底下连著那块,甚至还扯出了一片润泽水渍来。
秦朗伸手下去抹了抹,邪邪魅魅地笑了,凑过去低声嘀咕了句:“刚刚,你可真热情啊。”
说完两手一使力,抱著宁舒後退两步,反身往铺满陶瓷砖的墙上一压:“这样试一次,好不好?”
不好!
宁舒被吓了一跳,眼角的湿红还没完全退去,流氓就又开始兴了,可见这人就不能惯,越惯越无法无天。
“早就想试试这个体位了。”边说边撩拨似地在里头蹭了几个来回,接著深深一刺,眼睛里头全是下流的笑意。
“我跟儿子闹起来,你帮谁?”
这就是个长不大的。
宁舒抿著嘴不吭声,秦朗笑著亲了亲他微颤的眼睑,流氓之极地在他敏感点上画了几圈又蹭了几回:“嗯?帮谁?”
像预料的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压抑的呻吟,黏腻发颤,听得人浑身苏软。
这一声别说秦朗受不了,连宁舒自己也没法忍受,脸一赤,整个人都虚虚恍恍的,然後说了个让秦朗肝疼至极的答案:“儿子。”
秦朗的骨头确实软了,可该软的地方却反而硬了起来,装腔作势地咬了咬宁舒的耳根:腰配合著往上送了送,全没有先前那麽急,眉角眼梢尽是流氓样:“居然敢不帮我!看来不教训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