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义立即站起来,“我也去,一起。”
战泽天眉头挑了一下,有心一起去又拉不下面子,去个茅房而已,何必结伴?
杨程义和左小láng走出雅间,立即压低声音说:“之前殿下在没机会说,你今后见到殿下可别在他面前提太子妃。”
“为什么?” 左小láng好奇地问,虽然他一点也不想提起那个女人。
他并没有特意去打听战泽天这些年过的怎样,反正身为太子殿下的他,消息一直是不断的。
“我就猜你肯定不知道,太子妃不在了,殿下和太子妃的感情深厚,怕你提了他伤心。”
“什么叫不在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太子妃是难产死的,孩子保住了,大人却没了。”
左小láng震惊了,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消息传出来啊,为何他不知道?
“这些年,东宫一直只有太子妃一人,大家都知道殿下和太子妃感情深厚,所以没人敢大肆宣传。”
深厚吗?左小láng回想起刚才所见,似乎是有那么点颓然,但也完全不见悲痛和哀伤啊,难道是他掩饰的好?
左小láng尽量忽视心底冒出来的小念头,他告诫自己这是不可行的,可是又忍不住想起父亲和爹爹,想起皇伯父和曹叔叔,似乎......也不是一点机会都
没有啊。
回到雅间,左小láng多了一份心思,因此观察起战泽天来更加细致,这么一看,他更加确定,战泽天并没有太qiáng烈的丧气之痛。
深夜告别,战泽天让人将醉醺醺的杨程义送回去,自己送左小láng回镇国公府。
马车内,左小láng闭着眼靠着,暗暗思索着自己该如何下手。
一只温暖的手掌摸上他的额头,耳边响起那人清冷的声音,“难不难受?”战泽天以为左小láng是喝多了,哪里知道以对方的酒量根本没醉。
左小láng眼睛睁开一条缝,微微点头,然后故意将脑袋歪倒在战泽天肩膀上,“有点晕。”
战泽天从一旁端了浓茶过来,亲手递到左小láng嘴边:“喝点茶,孤特意让人嘴边的,就知道杨程义那小子贪杯。”
左小láng一听是特意给自己准备的,心下一甜,就这他的手一口喝gān,“多谢太子哥哥了。”
战泽天动了动肩膀,被压住的那一边简直如着了火似的灼热,他从未知道,一个喝醉的人竟然会有这种温度。
他摸着左小láng略微高温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下次别这么喝酒了。”
左小láng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然后更加放肆地将双手放在战泽天的腰上。
肖想了多年的人就在身边,心里住着的那头猛shòu蠢蠢欲动,左小láng的体温想不高都难。
要不要借着喝醉的名义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的,即使被拒绝了就当明日酒醒什么都不记得好了。
战泽天开始只觉得腰上那双手有些不老实,但也没往那处想,后来渐渐的这只手越来越往下走,眼看就要抵达下腹之下了,他忙握住他的手,嘶哑着声音
说:“小láng,你醉了。”
左小láng抬起头,一双墨色的眼睛格外明亮,“是啊,我醉了......那怎么办呢?”
“你......唔......”战泽天刚想回答就被左小láng堵住了嘴巴,那火~热的舌扫过自己嘴唇的时候,战泽天差点没惊叫出声。
他瞪大了双眼盯着尽在咫尺的人。感受着那条湿润的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打转,时不时钻进口腔,扫过他的牙齿。
大概是太过震惊,战泽天一时没有反应,也没把人推开,左小láng于是化贼心为贼胆,更加放肆地吻起来。
等战泽天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时,左小láng已经将人他在了木板上。
“放开!”战泽天脸上惊现出一丝怒意和恼羞,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左小láng~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太子哥哥,你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吧?”
“你……如果需要人,孤可以帮你找!”从未想过自己有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一天,偏偏他力气不如左小láng,反抗都是多余的。
“不需要!”左小láng一口否决,“我只要你!”
“别开这种玩笑了,快点放开,否则孤要生气了!”
“呵呵,你刚才都没生气,现在生气有什么用?”说实话,左小láng很意外,他以为这个人会拼死反抗,没想到对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并未将自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