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gān笑两声,打着哈哈:“嘿嘿,凌哥哥,我是翘班来探望你的,助理在门口给我盯梢,万一狗仔拍照说我堕/胎就不好了!”
“慢着。”凌琛叫住她。
“啊?”
“以后没什么事少往医院跑。”
“哦,知道了。”姜小颖瘪着嘴,犹自委屈,“我这不是来安慰一下你失恋受伤的心灵吗?谁想到凌哥哥你和依依姐进展神速啊,凭你的手段完全不用我帮忙么,怎么样怎么样,你们几垒了?”
“出去!”
凌琛面色比之前更冷更沉,声音响了一个分贝。
感觉怒气盘旋在表面,蓄势待发。
姜小颖眼皮子跳得厉害,连忙赔笑,脚已经一只脚迈了出去,躲在门fèng前仍不忘记做鬼脸:“凌哥哥,你现在的样子叫什么?对,就是yù/求不满,哈哈!肯定没占到便宜,小心,时间一长别憋坏了!”
死丫头!
竟敢嘲笑他的能力!
凌琛眸色越来越暗,继而,嘴角弧度轻轻勾起,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迷之的浅笑。
夜,浓稠而痴缠,连空气中仿佛飘dàng着甜丝丝的味道。
宋依依的心,狂跳了许久。
一直到淋浴器的冷水侵入了脸和身体,皮肤阵阵的颤栗,窜起成千上万的jī皮疙瘩,整个人的亢奋才慢慢的降下来,逐渐恢复了最起码的羞耻感。
她最近的表现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是什么时候改变的态度,她的决绝,她的决心都上哪里去了?
宋依依钻入了被子中,怀着矛盾复杂的心qíng,最后竟也折腾睡着了。
她承认她对凌琛余qíng未了,尤其是姜小颖脆生生的几句嫂子,让她飘飘然,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差一点,她就招架不住,缴械投降。
几天后,凌琛正式出院。
宋依依在姜小颖和花枝的朋友圈里看到了,还有群聊里亦是聊的热火朝天,敲锣打鼓,深怕她不知道!
凌琛的伤势不算严重,期间姜小颖和花枝约了她几次,都被她打太极的打过去。
一个说西西想她,一个拐弯抹角的甜言蜜语……这几个女人全被凌琛给洗脑加收买了,一个个的把她往凌琛身边推,为什么就连花枝也这样?
她明明知道她曾经有多么挚爱凌琛,被他伤的多重……
宋依依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几天,好好的想清楚,究竟她的自尊,勇气,与爱qíng相比,孰轻孰重!
她屏蔽了微信,连她们打来的电话都没有接,这种qíng况持续到了周五晚上,她在整理明天去下乡送温暖活动的东西,衣服裤子等洗簌用品。
叮咚叮咚的门铃声连续不断响起。
“来了!”
宋依依没有多想,因为隔壁的老太太自从串过一次门之后,晚饭过后,经常来坐坐,一块聊聊天,空巢老人,身体健朗,jīng神矍铄的,儿女不在身边,总是有些寂寞的。
没想到,打开门,出现的是凌琛的脸。
她条件反she的重新合上,动作极快。
凌琛脚长,力气大,往前踩了一脚,稳稳的挡住,宋依依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
凌琛标准的一个冷酷沉默脸,不含多余表qíng:“不请我进去坐坐?”
宋依依有些烦躁又有些气馁的望着他的眼眸,反问:“难道我说不行,你肯听话?”
“不会。”
他唇瓣不薄,给人一种犀利寡qíng的感觉。
态度qiáng硬,登堂入室。
凌琛是第一次来宋依依如今租住的单身公寓,比之前康复中心附近的一室一卫一厨空间更小,凌琛每走一步,感觉头即将顶到天花板,他猫着腰十分的小心翼翼,到了相对空间大的客厅这种qíng况才有所改善。
这种房子,资深土豪凌琛是看不上眼的,眸底流露出淡淡的异色。
讲真,凌琛的伤一痊愈,给人的压迫感又回来了,联想到他前几次的前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宋依依还真担心会发生点什么,隐隐揪了上来,心思复杂,表qíng防备。
“你确定门要一直开着?”
凌琛见她站在门口保持着同一姿势,双眸如dòng悉一般,语调懒懒恣意的说:“反正我倒是无所谓。”
宋依依最近耳濡目染了不少网络语和段子,凌琛话落,她自行脑补了某个发生过的画面,楼道里人多,进进出出的租客业主更多,若是被他们瞧见她带男人回家,还不带关门……会不会把她当成一个放làng形骸随随便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