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的说,下一秒,听到咔嚓一声,凌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身子没了过来,欺/压直下,呼吸深深浅浅的吐在面颊上。
他和她靠的如此之近,狭小的空间很容易产生旖旎的念头。
“难道我昨天晚上还不够卖力吗?”
他突然咬了她的耳垂,一举双关。
宋依依发出小声的轻咛,清澈的眸瞳瞬间染上迷离之色,昨天晚上他尝试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方式,像是刚刚解锁了关卡的小男孩,对游戏乐此不疲。
如果不是他生了个女儿,宋依依真的以为他是一个初涉qíng/yù的男人。
但他又是霸道的,chuáng第之间从来喜欢占据主导地位,她只能是连连求饶的那一个。
宋依依已然动qíng之际,他却离开了她秀美的脖颈,敛下迷乱的心神,故作正经的道,“我还有事,今晚不用等我。”
像是chuī入了冷空调,宋依依陡然清醒,原来车窗外是她的公寓楼下。
“谁等你了……”她红着脸下车,yù盖弥彰的解释,偏偏多瞧他一眼,浑身软的不行。
凌琛有毒吗?
她已神魂颠倒,理智全失。
脑子里被他的qíng话所占据,哪里想的起来唐璐的控诉。
夜色朦胧,后半夜乌云欺上,暗淡无光。
唐璐喝了不少的酒,下了出租车,身体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倒下似的。
如今的唐家别墅怕是没几日可住,便要易主。她爸爸和几年前的宋志国有什么区别,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过几天,等上面的文件下来,整个邺城名流圈子的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唐璐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了下来,面前一道高高的身影巍然直立。
那张她迷恋过数个日日夜夜的脸,如今只剩下恐惧,颤栗。
“凌琛,就算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对唐家赶尽杀绝?”
凌琛面容冷肃,“唐小姐,恐怕你弄错qíng况了,身正不怕影斜,唐建峰如果做到清廉自律,别人怎么会拿得住他的把柄呢?”
唐璐的醉意悉数清醒:“夏培明明在你的手里,你用夏培威胁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还有当年——”
“住嘴!”
几步间,凌琛掖住了她的下颌,那眼中的凶狠与冰冷排山倒海。
唐璐发出微弱的呜咽,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唐建峰倒是告诉你了不少,不过很可惜,唐建峰和夏培gān的勾当,与我无关,听懂了吗?”他字字句句如冰渣子,唐璐浑身寒冷彻骨。见她眼神畏惧收敛,他忽地松了手里的力量,对着碰过她的手,chuī了口气,漫步尽心的威胁,“转告唐建峰,如果他想好好的在监狱里安度晚年,管住自己和你的嘴巴!”
唐璐霎时瘫软在冷硬的人行道上。
她剧烈的咳嗽,眼里有泪花呛了出来,望着他残酷的背影,喃喃:“凌琛,像你这种人有真心吗?你爱上宋依依了吗?明明四年前你丢下她的时候……”
无论她说什么,那个人连转身都不屑。
凌琛冷面冷心,身形似剑,没入黑暗中。
她嚎啕大喊:“凌琛,你会后悔的!”
如果说以前是占有yù作祟,现在的唐璐真正的开始嫉妒宋依依,为什么?明明都是被凌琛抛弃的女人,宋依依却有女主般的光环,能重新得到凌琛的关注。
唐璐胸中的嫉妒与不甘,似cháo水般汹涌,逐渐淹没了理智……
唐家的倒台比宋依依想象的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管相关部门低调行事,唐建峰被双/规撤职的事儿闹的挺大,人尽皆知,他如今和坐牢没什么区别,唐家的资产全部充公,唐璐这位邺城市名媛彻底消失在了公众和媒体的视线中。
秦海从米国回来了,抽空和宋依依见了一面。
夏培确实是他和同事亲自抓捕归案的,他言辞颇有难色,“宋小姐,虽然夏培举报了唐建峰,但是你父亲宋志国并非全然无过,平反的事qíng……”
宋依依其实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因为即便没收了唐建峰和夏培的所有财产,之前失踪的那笔十几亿的巨款至少有一大半仍旧如同人间蒸发似的,但确实,该案中花费的人力物力太大时间跨度长,当事人悉数认罪服法,根本没有其他的怀疑对象,所以事qíng到了这个份上,算是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