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爱不爱的,她让他有了yù的冲动。
“我们不可能的。”好半天,她嘴里边挤出几个沉沉的字眼来。
“有本事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靠近,亦在顷刻。
他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按着她的后腰,重重一撞,她的柔/软陷入了坚硬的胸臆,整个人被他托了高,心脏连着心脏,他浑厚有力的跳动,以及隔着薄薄意料最直接的触碰如同电流猛地经过,肝儿胆儿一通乱颤。
额头磕上了她的,鼻尖堪堪相对,那为之轻狂的如冰雪般的容颜,寡淡冷漠中此刻多了一股动qíng的味道,将吻yù吻,他唇瓣里吐的每个字,如同撩拨:“敢说,你不喜欢我?”
那声音,暗哑,低沉,与往日截然不同。
是惑。
宋依依感觉要炸裂了,她qiáng屏住呼吸,煎熬至极的道:“别bī我。”
“宋依依,机会只有一次,要不要做我的女人?”他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是一种大发慈悲的施舍。凌琛并不霸道专制,他是冷漠无qíng,如今又多了一种羞rǔ人的本事。
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用力推开他,眼中沉痛的发酸。
凌琛一晚上想着宋依依冲他说的最后几句话:
“你在我眼里和韩斌没什么两样,你们无非是想上我,若我早些从了,和一般女人毫无区别,只是我的反抗让你们多了兴趣!韩斌愿意娶我我都没有答应!凌先生有女儿有老婆,就该踏踏实实的守着,别再来招惹我,我对做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三没有兴趣。你我之间,除了车祸的真相,以后不必见面了。”
他对她表露一丝好意,谁曾想她竟不识抬举!
听听,什么叫想上她?
凌琛眼中多了雾色,好吧,他必须承认她勾起了他的冲动,潜意识里,确实打了吃gān抹净不负责任的想法。
但是,她话里话外,竟是用名分来威胁他?
果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偏偏他冷处理了几个月,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理智轰然崩塌,瓦解。
究竟怎么做?左右不过是一个女人,难道蹬鼻子上脸,她以为自己是……凌琛陡然记起,他已经很久没有想到凌西的母亲,他心头的那颗朱砂……
三更夜未眠。
宋依依严重失眠,揉着太阳xué,眼睛紧闭,毫无睡意。
凌琛的气息久久在鼻间没有散去,她不应该有非分之想,再生出卑微的心思来。难道对方只要给了一颗糖,她便要像一只哈巴狗似的欣喜若狂吗?
凌琛不是以前的凌琛,宋依依也变了,这颗曾经滚烫跳动的心,她的爱qíng,早已枯竭。
宋依依第二天上课时,jīng神不大好,脸色蜡huáng,好在一天只有两节课。
四个人一间的办公室里,闲暇时免不了闲聊几句。
数学老师姚蜜儿像往日一样刷微博,突然亢奋的说:“卧槽,我男神登杂志封面了,这眼睛,这鼻子,这脸,简直秒杀国内各种小鲜ròu么!”
“哪里哪里我看看。”英语老师刘芳凑到了姚蜜儿的座位边,眼里同样的冒星星:“原来你男神是jīng腾集团这个啊,啧啧,不过财经杂志就是这样,包得严严实实。凌琛的私照很少,加上底气足,至今狗仔那边都没爆出什么绯闻来,他的未婚妻真幸运。”
另一名体育老师欧阳道:“我知道一个内幕,这个凌琛离过婚,有个女儿,而且,这个女儿还不是他前妻的。”
“切!不信!欧阳,你不是嫉妒我男神造谣吧!”
“哎,你们还别不信,他们那个圈子大家都知道,就你们这些花痴迷得晕头转向的,不就是一渣男么……”
“……”
几个人争论了会儿也就散了,本来就是不同一阶层的,可望不可及。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宋依依暗暗赞同,凌琛本来就是个渣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根本把她当成一个随便的玩物。
不过,她确实有点想凌西那个孩子。
宋依依不觉打开了微信,屏蔽了之后固然清静,花枝的二十几条信息一下子炸裂出来,这丫头恐怕是气坏了,她逐一读过去,基本是花枝一贯埋怨的口吻,她回了一条,问最近怎么样?凌西的qíng况还好吗?
花枝巴拉巴拉的一段语音,愣是没换气一分二十多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