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角膜会疼吗?”
“不会,只是有点凉,眼睛看著你的上方。”
冷水进入了方镜锋的眼中,有黏滑的异物感,却很快消失。又有几滴水涌进眼眶,他知道那是主人蓝色的血,他被命令闭上眼睛,然後另一只眼睛也被如法炮制。
这时候,坏心眼、喜欢捉弄奴隶的主人才带著丝丝恶作剧般的语调说道:“哦,我忘了说一句,这个角膜在一段时间内会遮蔽你的视力。”
崇尚简洁风格的凯文从来不会多说一个字,却总能准确地传达想说的意思。
平躺的奴隶下意识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一片黑暗,肌肉立刻紧张起来,心脏飞速跳跃著,他左右挥舞著手,却没有触到本该在身前的凯文。
“主人,你在哪里?”
“主人,不要丢下我。”
“主人,你……”
方镜锋的话尾音被从背後环绕过来的有力双臂掐断了,凯文一连串细碎绵密的吻落在他太阳穴上,这让他的心归回原位,带著不满道:“主人,你吓到我了。”
“你应该相信我无论何时都不会把你置於危险之中,这在奴隶契约上写著,但是你刚才惊惶失措,这让我很不高兴。”
他咬起嘴唇,又想起主人不喜欢这种做法急忙放开:“对不起,主人。”
“作为惩罚,你奉献给我的第一次要在黑暗里,你有好好清洗身体吗?”
方镜锋期待的一幕终於来临,却是在他最厌恶的黑暗中──是的,他以前喜欢黑暗,因为他觉得他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作为一个活人,他还是更喜欢在温暖的灯光或者热情的阳光下,看著主人性感的身躯与雄伟的男根,看著主人与众不同的眼睛,让主人控制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像瞎子一样贡献身体给主人,这一定会让他大失水准出丑的!
但是,他不敢违背凯文命令,只得不情不愿地道:“是的,主人,我有准备。”
凯文把他翻了个身,让他的上半身趴在柔软的沙发里。眼不能视物的他心脏狂跳,只感觉屁股上覆盖著凯文温暖乾燥的手掌,接著突然间,冰冷的液体进入他的後穴里,产生的刺激完全不下於真正的冰块。
他几乎跳起来,又被凯文压了回去:“啊!主人,冷、冷……这是什麽?”
“我的血,忍耐。”凯文的手指伸进甬道,细嫩的肠壁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把肌肉放松!”
伴随著这个命令的是落在圆润双丘上的巴掌,他感觉刚刚适应一根手指後,不留任何喘息时间,接著就是第二根和三根。
轻微活动逐渐放松了括约肌,後穴适应了进出的手指,他按照主人的要求把重心前移,尽量撅高屁股,分开双腿,迎接那既期待又恐惧的侵犯。
凯文褪下裤子,几下抚弄起分身,分身的顶端抵上被蓝色液体充分润滑的小穴,慢慢地撑开来。
仅仅进入一个前端,便让方镜锋大大喘了几口气:“哦噢,主人,我不得不说……”
不容他把话说完,猛地把分身全部插入甬道的凯文俯下身,用上半身压住趴在沙发上的他,确认能够给予他压力又不至於让他喘不过气来。
方镜锋急促地吸了几口气,细微的呻吟从喉声婉转而出。
凯文觉得血液都往一处集中去,他把嘴凑到方镜锋白皙的耳边,轻轻地耳语道:“什麽,我的奴隶,你要说什麽?”
“主人,啊……我是想……噢……”
方镜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每吐出一个字,主人的分身就会在他的後穴里抽插一次,这让他无法成功地说完一句话。
当冲刺暂停,他试图再度表达什麽时,戳刺又会适时开始。他的身体被压住,双手被压在背後,自身胀大的欲望与沙发布料磨擦,凯文温热的喷息在他颈後越来越急促地响起。
这是种折磨,却甜蜜无比。
他不能忍住呻吟,也无法控制不去迎接那不断冲进身体深处的火热。每当他试图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更多的抚慰时,凯文都会坏心眼地直起上半身,用一只手臂抬起他的腹部,令他无法在沙发上自慰。
他的呻吟与求饶交互溢出喉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主人此时是冷酷的昏君,只给他少许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