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_作者:Marutia【CP完结+番外】(177)

2018-10-16 Marutia

  阮佲红着眼,垂下头,这会又露出自己后勃颈,被叼住了颈肉,一寸一寸磨着,后头又被一根粗壮的东西霸占着,唯有这胸前的乳尖才能透过浪荡的衬衫看得清晰。

  “熟……呃——熟了……”

  “自己再揉揉。”

  阮佲伸进衣服里,有了一层遮掩,好像就没人看到他对自己乳尖又掐又捏的动静,他欲盖弥彰,却逃不过刺激得舒爽时,诚实的肉穴是如何像狡猾的舌头那样,有着紧缚的力道,时时挤压过来,按摩着柱体,如果说有这样一个会按摩的嘴,泰式按摩又算什么?

  “怎么这次这么害羞了?平日里是怎么表现的?”

  “不乖。”关闻鸠这么评价,阮佲低声道:“膝盖疼。”

  “我的错。”

  说着关闻鸠就将人抱起来,后对着坐在上头,阮佲一阵鸡皮疙瘩泛起,打了个颤,却又明白这男人要做什么,有什么比带着一件白衬衫起伏还要美妙的事呢?

  当两条手臂撑在身前,引起的衣服的褶皱,衣摆随着屁股的摇动,腰部的垂怜的扭,也变得羞涩起来,羞涩地像个不经人事的人,不想见衣摆下两团臀肉中进出的阴茎,只能垂下过大的不料,遮住遮羞人的东西。

  关闻鸠撩起那处,低声说继续动,他便看着,看得更清晰,如何地抽动,到何种程度,如何的看臀的浪尖,被撞得红透,他才一摸自己腹部,说都湿了。

  又沾了第二次的料,伸进阮佲的嘴,阮佲呜呜吃着,好像比第一次要浓了,犹如吃了些酒,蒸了些桑拿,脸蛋悠然坨红,歪着脑袋舔,舔完了也继续叼着,他屁股也叼着这么根宝贝,又是几下,后来被钳住腰,往死里顶,话也发不出来。

  随着大腿根一抖,阮佲爽得腰直挺颤,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按在怀里,左边肩头被吮得通红。

  “你射了吗?”阮佲气喘地问。

  “嗯。没事了。”关闻鸠摸摸他的额头,轻声说:“累么?”

  第72章 长夏(七)

  夏天的晨光微醺是带了点微笼人的温吞气,也许并不如正午那么灼热,但也开始缓缓徐徐散着温度。

  阮佲起了个大早,把狗溜了,食水添了,和大牙打游击才顺利出了门,徒步走到隔了一条街的早餐摊,很早就有人来了,除了里头苍蝇小馆,外头另外支棱了几张塑料桌椅。

  他和关闻鸠约好,今天早上在这见一面,顺便吃个早饭,然后一个回家补觉,一个去市中心的书店。

  等点好了,阮佲慢条斯理那张餐巾纸把小方桌擦了,木筷子也擦了,才见到关闻鸠人。

  他一来就试了试阮佲额头的温度,这几天贪凉,感冒,起先还不明显,阮佲也没说,是那天早上去医院上班前发现的,平日总要围着他闹了一会才罢,却在那天瘟瘟地坐在沙发上,探手才知道有些低烧了。

  关闻鸠说自己和老于调一下,阮佲不肯,虽然是有些难受,但也是睡一觉就能好的地步——这是阮佲的原话,除了闹肚子呕吐外,其他的小毛小病根本不在心上。

  后来有些争起来,阮佲晕乎得难受,说什么不让关闻鸠请假,关闻鸠踱了几下步子,眉头拧着,这让阮佲有些不开心,张口就来:“又不是什么要死的病,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话出口,关闻鸠脸色就有些难看,一来阮佲说话不严谨,有时候随心所欲惯了,听得人容易往心里去,二来生了病的人就懒怠再拿出耐心来,颇有些不妙的感受。

  静了几下,关闻鸠索性听他所言,既然嘴还那么坏,会气人,想必也是没什么大碍。

  反正死不了人——关闻鸠别扭得想,但想完了就说不出的燥,犹如在心里长了快疙瘩,他可以随时将其他疙瘩割掉,只因为这块不是普通的一处,所以埋头咽下,最终他也还是没说出什么重话来。

  左右也有一部分是天气的缘故。

  他只想了一会,就气消了,更有还是担心的缘故,哪里做得出跟个几年级的小孩子似的为了个小事就不理他不理你的?

  这事就这么揭过,谁也没往心里去。

  晚上就因为太想家里的人,趁着空闲,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阮佲睡了醒,醒了又睡,接电话的时候睡得意识都是软的,问什么都是软绵绵的应声,只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倒不如具体地说是拨了那么点力气让喉头震动,发出这么些模糊软绵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