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慢了。在看不到对方到底去了哪里,做着怎样的事,十分钟足够他用所有的体温去避免情绪的低落。
身体很冷,情绪也很冷,明明之前还在一起。
阮佲觉得自己太粘人了,因为关闻鸠终于有那么几天可以一直在身边,所以挤着各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明明也不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情侣。
但是毫无疑问,关闻鸠不在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感受到巨大的孤独,他将想念这件事当作快乐,或许可能是跟咳嗽相像的一件事,所以才有了那么一通臊人的对话,因为关闻鸠就在他身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佲佲!”
他回来了,同时马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他没等关闻鸠跑过来,阮佲就冲到了大雨里,他不知道拖鞋没穿,关闻鸠也不知道,小孩的身上太冷了,以至于他只想抱着阮佲。
关闻鸠用大浴巾裹住了阮佲,阮佲抬头叼住了关闻鸠的下唇,拖进白色的浴巾里面,“关先生,你今天要不要做?”
“我想让关先生让我热起来。”
“好冷啊……”
他勾着关闻鸠倒进床上,他身体里有冰冷冷的情欲,长了脚的,爬上桌边,灯泡上,窗帘底下,地板的缝隙里,两具身体都是冷的,被雨浇灌的,他拉住了要去拿润滑的男人,男人又靠过来,“你会疼的。”
阮佲摇摇头。
“好吧。”
他总是顺着阮佲,他想至少做个扩张,那样小的地方,如果粗暴了一点就会承受不住,但是当他摸到阮佲凉凉的脸蛋的时候,阮佲舔了他的手指,同时向下移去,摸到了充血滚硬的地方,“不要了,就这样进来。”
小梁说的对——这个家伙总会让我们牵着鼻子跟他走。
关闻鸠沉下腰,但是才进去了一半就到了极限,底下的身体在抖了,仿佛雨点打在身体上,没有扩张过的入口仅仅只能做到这里,叫嚣着退出去,不要再往里面进来了。
“不行。”阮佲环住关闻鸠的腰身,挺着腰翻了个身,轻而易举的蹲在了上方。
他低头,看着撑大的,苦苦含着那处地方可怜的洞口,就是这个——进去之时撑满涨破肚皮一样的痛感,让身体热了起来,大腿根部可怜得渗了汗,因为兴奋才渗出了那么多汗。
他动着屁股,两瓣团肉用狭窄湿润的内部嗦着滚烫的性器,“喜欢这样吗?我这样练过,想把关先生夹射了,喷在里面,我身上。”
“是吗?”关闻鸠示意他俯下身,阮佲就像抽了骨头似的趴在了他身上,关闻鸠拨开他的头发,眼对眼的,星子对星子,悄悄说:“我待会全部进去,你会一瞬间很疼,这样也可以吗?”
“啊……”阮佲的脸上浮现出喝了酒的坨红的色,关闻鸠握住两瓣臀肉猛地拉开,向里一顶,顶到最深处,阮佲差点被这疼痛折磨到高潮,整条身体泛出不正常的红,痛苦是对于不要脸的情欲的惩罚,通常伴随着巨大的痛苦,情欲也像是蛰到了脚,缩了回去,但是,阮佲身体里的,爬出来更多,沾着湿哒哒的甜水,占领了所有的地板,在疼痛里,阮佲受到了不正常的快感。
关闻鸠挺动腰部,他是个健康的男人,重新臊开这具熟悉的躯体,他知道阮佲是疼的,但因着这样淫乱的,滴着口水人,不得不让他更加用力地回应这样的期许,期望让这脸更加扭曲,不需要露出什么笑,只要更加真实的,只是为了此刻的反应。
关闻鸠提着阮佲的身体拔了出来,扣住小孩的两手别在腰后,重新压到了他,两条腿困在肩上,他动不了,只有一处抽着,普一进来就迫不及待亲上去,打着旋的热在阮佲头顶上转悠,他屁股离了这男人就活不了,被别在身后的手擦到了进出的器官,热的,烫的,他鼓着嘴想舔,因此伸出舌头,希望男人吃住。
他的腰部随着晃动,嘴巴被吃住,阮佲想尖叫,为着在自己身上猛肏的男人尖叫,但他声音被狠狠地剥夺住了,连叫着身体的快感都做不到。
他受到了男人的操弄,卡着喉咙的,就着这个姿势,麻木了,只有下半身迷醉的酒味,淋在上头,越肏越亮,汁水出来了,阮佲头皮发麻,已经做好了从喉头出口的乱叫,也一并闷进心脏那处,跟着突然弹起的屁股,麻乱的腰,噼里啪啦从深处砍进来,他什么都没流出来,却感到湿漉漉的,抽疼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