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今笑起来软绵绵的样子,一喝酒也是个千杯不倒,看样子比三两黄金还喝得多。
至于仗剑,他和周南京一样不喜欢喝酒,只不过没有人帮他挡酒……不过几杯酒下肚子,面色无异常。
最让人想不到的就是李瓜瓜……这熊货刚抿了一口,就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感觉给他喝的不少酒,而是强效蒙汗药。
二锅头烧刀子走起,几杯下肚温向华脸就红完了,怎么看都是酒精上脑的样子,偏偏装的还很正常的,一脸正经地说:“没事,我一喝酒就脸红来着!不用担心我,我很能喝的!”
表现的很像一个正常人。
但是酒席一散,整个人就从正常人退化成了神经病……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三四步就撞到了包间里的玻璃,撞上了不说还不知悔改,诧异异常的转过头问周南京:“南京,门怎么不见了?”
就在这个时候,周南京才意识到,这人是喝醉了。好在醉的不蠢,知道有困难,找南京。
他打开温向华卧室门,把人往床上一搁,就开始帮人脱衣服……请不要误会纯洁的周南京,虽然他现在不是[哗——]了,但是本质上依然是个三观端正的好孩子,他的想法很简单,不脱衣服怎么睡?特别是在这个上衣裹了三四层裤子穿了两三条的数九寒冬。
先把围巾松了,然后把羽绒服脱了,接着是毛衣,因为冬天有静电,一脱衣服还噼里啪啦的响。
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戳到温向华的笑点了,他缩在床上突然就“咯咯咯”的笑起来了……
周南京问他笑什么,温向华也不回答,就一个劲的傻笑,还伴随着打酒嗝。
果然是喝醉了,看吧,都开始耍酒疯了。周南京有些无奈的想着,开始动手帮人脱裤子。
想必起脱衣服,脱裤子就简单直接的多了,抓住两层裤子往下拉,只要内裤不垮,一切好说。
想不到他周南京活了二十七年,竟然也有帮别人脱衣服的体验,真是丧(喜)心(闻)病(乐)狂(见)。
周南京拍了拍温向华的大腿,让他坐起来,好给他脱袜子。
温向华也当真听话,当场就从四面朝天的八字形立了起来,然后坐到了床沿边,周南京单膝跪地给他脱袜子……
温向华的声音突然从头上传了过来:“喂。”
就在周南京满脸疑惑的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笑着挑起了周南京的下巴。
“去,给爷端洗脚水去。”
周南京:“……”
你要说,你穿的像个暴发户说这句话就算了,你他妈上面穿一件秋衣下面挂着一条内裤你说这个不是作死吗?
每一个作死的受都是一个文章神转折的开始你造吗?肉文flag已经高高竖起了好吗?
周大大,是男人你真的不准备撕衣服然后啪啪啪吗?
事实上,周南京回答说的是:“自己洗去。”顺带,还把温向华的手给刨开到了一边去。
温向华牵起周南京的一只手,用脸蹭啊蹭的,“我不去……”
“放手。”“不!”“放不放?”“不!”“你不放手我怎么给你端水去?”
此言一出,温向华顿时如同被设定好了程序一样,乖乖松了手。
周南京脱了自己的毛大衣,挂到了一边的衣架上,撸起自己的袖子就去浴室打水,想了想,还拎了一张擦脚布。#玛德老子真是一个好男人##玛德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怎么破#
他把水盆子放温向华脚边,一个坐旁边看温向华洗脚……这时候他才发现,屋子里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暖气。纵然是开了暖气,温向华的腿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鉴于详细的描写过程容易被人当成凑字数和以为作者是个恋足癖,这段过程直接被跳过了。
周南京把水倒了,又回到卧室,一推开门就乐了,温向华还坐床沿边上呢,一点都没上床的意思。周南京皱着眉走到了温向华身前,张开嘴就问了:“怎么还不躺床上?”
温向华抬起头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你还没给爷换睡衣……”
……换什么睡衣啊!自己滚去睡觉去。
周南京一边吐槽着一边打开温向华衣柜,一边念着“不穿睡衣睡觉又不怎么的”一边翻出了温向华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