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戏等着江亚惨死的李家人聚在一起,看的很热闹,但情况突然大变,江亚疯了一样扑向他们,顿时阵脚大乱。有人开窗户跳出去,有人钻到椅子下边,更多的人尖叫手足无措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四叔仓皇的想躲开,被人绊住了,躲无可躲,五叔干脆大叫一声躲到四叔的身后。
在江亚扑上来的时候,五叔猛地就把四叔往前一推,四叔就被推出来了,江亚匕首尖朝下,在落地的瞬间,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插进四叔的肩膀。
乌合之众就这样,为了利益结合,为了利益分崩,五叔也想了,你死我不死,你死了我也许就能和李怀堂一起对分呢。就这么把四叔推出来送人头。
四叔一声惨叫,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江亚,江亚脸上带着血珠,阴恻恻的对他一笑,随后抽出匕首,刀刃从皮肤肌肉里慢慢拔出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肌肉血管被割断的诡异的声音,四叔看到江亚的冷笑都吓的快尿裤子了,他和李怀清一样,都这么心狠手黑。
“侄媳妇儿我不对,我,,,”
四叔还以为他能哀求几句这事儿就算了。可胸口一疼,低头一看,匕首全部没入他的心口。
李怀清总是念及亲戚,不看在和父亲是一奶同胞的份上,也要看在是爷爷的儿子份上,他们都说李怀清心狠手黑,但李怀清做事还会给他们留一点面子。
江亚没这个怜悯,他不是李家人,这些人对他来说不是亲戚,就是逼他去死的凶手!
敌人就是敌人,对敌人慈悲就对自己的残忍。
江亚不等他的话说完,匕首捅进四叔的心口。
“去死吧。”
江亚对他一笑,咬着牙手腕一翻,匕首横了过去,在四叔的心口留下一个十字伤口。
“啊!”
不知道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四叔难以置信的看着江亚,还很奇怪,我怎么,死了呢?
江亚抽刀抬脚踹开四叔,四叔变成一堆即将腐败的肉会为蛆虫提供养分。
匕首上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手上都是血,脸上还有不少血珠,后背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江亚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鬼,在一次冲向五叔。
五叔被江亚从窗户上扯下来,摔倒在地。江亚揪起他的脖领子按在供桌上。
砰地一声脑袋摔在供桌上,唯一还在站着的灵位只有李怀清他爷爷的牌位。
江亚把匕首往他脖子上一横,扭头看向举起椅子要砸他的李怀仁。
“我他妈看你敢!”
四叔瞬间被杀,五叔被控制,他们俩的儿子们都纷纷加入战团准备弄死江亚,可椅子举起来,砸不下去了,他们不敢!
江亚的刀刃就贴着五叔的脖子动脉,他们砸,他就割。
“我这就打电话报警!我,我让警察抓你!你杀人你要偿命!”
李怀仁哆嗦着手,李家人没人再敢往前一步了。
“现在你跟我讲法律了?行啊,夜闯民宅,持刀行凶,我们不过是自卫还击。你不要忘了,我是公司最大股东!李怀清聘请了十多个律师组成法务部,他们为我效力!我他妈能告死你!再跟老子叨逼叨,我宰了他!给我停手!”
打成一团的打手和保镖们都分开了,山上的保镖保安挂彩的不在少数,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也很多,五叔他们请来的打手也没占了多少便宜,都挂了彩。
江亚瞟了一眼陶队长,陶队长拽了一个保安,保安趁乱慢慢后转,转到祠堂后边,推开窗户跳出去。
山上信号断了,必须有人下山去报警,通知陈核。
“江亚,你别杀我呀,我什么都没干呀!”
五叔都快尿裤子了,不敢动,他被江亚按在供桌前,脖子上又冷又热,冷的是刀锋,热的是血,也许是老四的血,也许是他的血,五叔感觉自己命悬一线,只要一下,他就去陪老四了。
浑身哆嗦着,再也没有刚才的气焰嚣张,哀求恳求。
“姓李的都给我滚到外边去!”
李怀仁他们不走,五叔大喊着。
“出去出去,都出去!”
五叔大喊着,手乱挥,李怀仁他们不敢硬碰硬,慢慢地退到祠堂外。
“江亚你在杀人我们真报警了!”
江亚理不都不理祠堂外边的人,按着五叔的肩膀,刀锋往里一送,锋利的刀刃割破五叔的皮肤。
“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想干什么你别杀我,我是怀清的五叔啊,你们结婚我还支持的呀你不能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