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槐给他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床上。
他要做陆西槐唯一的男人。
陆西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掉在姜泾予的身上,他被姜泾予亲的脸色潮红,眼角都是情动的红色。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像这样疯狂,压抑的太过爆发起来反而有燎原的力量。
因为别人畏畏缩缩,固步自封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了。凭什么所有的责任都要他承担?是,他是个变态,可他之前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没有,所有宣判他有罪的罪证都来自别人的臆想,他却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指证多少年不见天日。
退让,逼迫自己,放弃自己,他一直没得到过他想要的结果。
为什么他不把罪名坐实了?甚至他还会比现在好过。
楼道里空无一人。
进入楼道内的监控区域是姜泾予拍了拍陆西槐,说:“乖,下来。”
关于性的一切都应该是私密的,陆西槐这副勾人的样子只能由他一个人看见。姜泾予的占有欲出奇的强烈。
冲动过后陆西槐已经平静下来,他勾引姜泾予不过是激情犯罪,被姜泾予抱着下车的那一刻就羞的不知所以,但做又做了,只能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要是姜泾予准备一路把他抱上楼去他才真的要羞死!太丢脸了!
入了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姜泾予就把陆西槐抵在墙上亲,他喜欢这种看起来半强制的姿势,这让他觉得自己是陆西槐的主宰者。
陆西槐变得被动,迎合着姜泾予的一切。
这么明显的转变让姜泾予忍不住想笑,他抱着陆西槐两人额头相抵。
“怎么了?害羞了?”
陆西槐恶声恶气地说:“闭嘴。”
姜泾予笑着说:“好。”
陆西槐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一向安静沉稳的人突然红着脸咋咋呼呼地,像只炸了毛的毛团,让人忍不住就想揉搓几下,实在是太可爱了。
姜泾予贴在陆西槐的耳边叫他的名字。
“陆西槐……”
“陆西槐……”
……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想听你说话……”
姜泾予抱着推着陆西槐把人往卧室里带去,他怕陆西槐反悔。
他不是什么君子,知道陆西槐在车上不过是一时冲动,两人现在进展到了这个地步只要陆西槐哭着闹着求他停下来他就会撒手放人。
陆西槐没有。
没有任何事情能比这个认知还要让姜泾予兴奋了。
前几天他留在陆西槐身上的印子消了大半,陆西槐躺在床上他去啃陆西槐的锁骨。
“还疼不疼?”陆西槐伸手去摸姜泾予肩后结了痂的齿痕。
一向冷心肝的人如今竟然学会了撒娇,姜泾予因为太过激动面红耳赤的,他说:“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陆西槐就真的听话的去亲他。
“对不起……”陆西槐咬他的时候倒不是有多气愤,更多的是害怕。
陆西槐垂眸盯着姜泾予肩上的伤疤看,最后由亲变成了舔。他真的愧疚极了,姜泾予对他的好他都记着,偏偏每次伤害的最过的也是姜泾予。
姜泾予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暂时没有了下一步行动,感受着肩头濡湿的热意痴痴傻傻地只会叫“陆西槐”三个字。
所有甜言蜜语在此刻毫无用武之地,姜泾予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想叫陆西槐的名字。
他摸着陆西槐的头发,觉得陆西槐像极了一只小狗。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某一个人柔软的一塌糊涂。
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的反应却格外的诚实。
陆西槐抱着姜泾予说:“你别戳我,烫,难受。”
姜泾予又好气又好笑,人也不抱了,手往陆西槐别的地方摸去。
“这得问是谁先动的手。”
身体太过敏感,陆西槐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手臂压在眼睛上不看姜泾予。
他含糊地说:“我没有,不是我……”
姜泾予不再戏弄他,拿开陆西槐压在眼睛上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陆西槐的眼睛。
“难受的话就跟我说。”
陆西槐哼哼一声算是答应,这哼哼声姜泾予喜欢极了。
二人不知厮混了多久,到最后天已经全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