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太多了,这会有点撑。
齐轩望见媳妇的小动作,又心疼又怜爱地说,“下次再也不带你吃自助了。”
两人出来后,齐轩便问媳妇想吃什么?对方毫不犹豫地报了个地方。齐轩驱车过去后才知道是家海鲜自助餐厅。
他这抠门媳妇吃自助不把自己吃撑才怪,齐轩第一想法就是换个地方。怎奈对方一句“一直想来,可惜太贵了。要150元一位。”
正中靶心。
齐轩最见不得的便是媳妇想要什么又碍于价格不敢的模样。二话不说领着人就进去了。
杜睿禹咧嘴一笑,“只有一点点撑。”
他已经吃的很客气了。
齐轩无奈莞尔,继续专心开着车。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齐轩把洗澡水放好,出去看见瘫在床上不想动的媳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泡个澡,解解乏。”
杜睿禹从床上爬起来,吃饱饭就想睡觉,迷糊地问,“你呢?”
“……你先洗。”
“哦。”杜睿禹踩着拖鞋,踏踏踏的钻进了洗手间。
半个多小时,便顶着湿漉漉地头发、裹着浴袍出来了。
看着对方露在外面的小腿,上面还带着水珠。齐轩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目色沉沉。
哑着嗓子问,“怎么不知道换上睡衣?”
杜睿禹盯着弯身找吹风机的人,“睡衣掉在地上沾上水,湿了。”
“等我一会再给你找一套。”齐轩冲还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媳妇招招手,“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杜睿禹从善如流地走到齐轩的身边,坐在床边。
‘翁嗡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有一双温暖的手。
杜睿禹感受着身后的人的气息,忽然地转过头。歪着脑袋盯着齐轩,“你知道我在干嘛吗?”
齐轩一时不察,怕烫着媳妇赶紧把吹风机按死,“干嘛?”
杜睿禹正过身体,义正言辞,“我在勾引你呢!睡衣没湿,我故意的。”
齐轩:“……”
杜睿禹爬在床上,在枕头底下掏了掏,掏出了一个纸袋子递给齐轩。
齐轩望着纸袋子里的东西,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轻轻地问了句,“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杜睿禹红着脸亲了亲齐轩的唇,“齐花花,憋太久会憋坏的。”
齐轩整日搂着自己睡觉,他的反应杜睿禹自然能很清晰地感觉到。
他不碰自己,是因为尊重。
自己的勾引,是因为喜欢。
琉璃目翻上波涛,齐轩一把将媳妇死死地勒紧怀里,声音暗哑,“这可是你自找的!”
“嗯。”
作者有话要说: 齐轩:我要开车!
我:不,你不想。
齐轩:我想!
我:不能无证驾驶,会被警察叔叔爪。
☆、追妻记
不要低估憋了二十多年的正常男人的潜力。
自作孽不可活。
杜睿禹一夜之间成了这句话的实践者。
齐轩就跟摊煎饼一样,把他里里外外地折腾了个遍。
杜睿禹坐在床上,后面胀胀的,好在不是很疼。还是那家伙良心发现!
床单也换成了新的,干净整洁,不留任何蛛丝马迹。要不是周围还未完全散去的味道和身上密密麻麻地吻痕,杜睿禹大概会觉得是大梦一场。
“媳妇醒了。”齐轩端着食物走进房间,亲了亲媳妇漂亮的眼睛,一手搂着人,一手把白瓷碗递到媳妇面前,“吃饭了。”
杜睿禹睨了一眼,白粥。
小受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瞧着齐轩一副吃饱喝足地样儿,杜睿禹气就不打一出来。接过碗,轻轻地搅动,恶狠狠道,“你给我变猫!”
齐轩宠爱地笑笑,“好。”
怎么都随你。
杜睿禹把脚放在花花的毛肚皮上,轻轻地踩着。
一边悠然自得地喝着粥。
花花弓着身子,无意识地晃着花尾巴,金色的猫眼端详着媳妇一双白嫩嫩地脚丫子,真好看。
咬一口!
尖尖地触感让杜睿禹浑身一震,脚反射性地一踹。
‘咚’——重物落地的声音,实心儿的。
床边铺着地毯,杜睿禹心知摔不坏它,侧身望着摔的四仰八叉地花猫,顿时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