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褚雨宣咬牙道:“你确定要为了一己私利,置儿子于不顾!”
“宣哥,没那么夸张吧。”贺南欲哭无泪:“就让孩子跟『奶』『奶』睡一晚上而已,宣哥……”
“放开!”褚雨宣这些年觉得亏欠晨晨的太多,比起贺南,晨晨才是他的心头肉,所以对于贺南的哀求丝毫不心软:“你不去,我自己去。”
“不行!”贺南拉着褚雨宣的手:“你感受到了吗,我现在都已经快要憋爆了,你再去接儿子回家,是不是想把我给憋死算了。”
褚雨宣:“……”
“要不,”贺南见褚雨宣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比刚才松动了几分,趁机央求道:“让我在这里先做一次,做完我就带你去接儿子。”
看来让褚雨宣至儿子于不顾,是不可能了,贺南只好退而求其次。
“!!!”褚雨宣一听,立马气红了眼,那模样恨不得呼贺南一巴掌:“想得美,才不要和你在车上做。”
“那我们去野战好了!”贺南抱着褚雨宣的腰,一边轻轻晃动他的身体,一边正面啄着他的侧脸,声音磁哑的诱『惑』道:“宣哥,还记得,我们以前去泰山游玩的时候吗,我永远忘不了你那时热情的样子。”
褚雨宣心尖一悸,脸上迅速浮现一层羞赧:“赶紧放开!”
“我们在山上游玩了七天,其中六天都有在外面做。”贺南眯眼回味,声音越发邪气:“晚上做,白天也做,我记忆最深的是在山顶那颗迎客松下,我们迎着西落的太阳在那块大红石上恩爱缠绵,我至今都不敢相信你还有那么热情奔放的一面,那天我满足了你好多次,你瘫软在我怀里都快要窒息了,却还本能反应死的一个劲儿的用腿……”
“闭嘴!”褚雨宣恼羞成怒的捂住贺南的嘴巴:“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啾~”贺南『骚』气的『舔』了下褚雨宣的手心,轻笑一声接着道:“缠着我的腰,哭泣的哀求我要你……”
“闭嘴!”褚雨宣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最后用力摁住贺南持续放毒的嘴巴,低吼道:“要做赶紧的,再废话把你丢出去。”
贺南一听,立马闭了嘴,眉眼弯的像个老狐狸:“遵命!老婆大人!”
……
半个小时后,褚雨宣浑身黏糊的躺在后椅座和贺南怀抱间喘息,那件本来被罗美蔺洗好叠好放在车上以备晨晨不时之需的粉『色』『毛』绒毯子,此时占满了他和贺南的汗水,还沾染了荷尔蒙气息。
那浓郁的味道……
褚雨宣觉得一呼一吸间都让忍不住羞臊。
车上的空间小,做起事来不是很舒服,但好在贺南很温柔,褚雨宣并没有感觉过于难受。
稍稍歇息了一会儿,褚雨宣嗔声道:“做都做了,还不赶紧去接儿子!”
“啾~”吃到甜点的小狼狗这次终于乖乖放开褚雨宣,帮他拉拢好衣服后答应道:“好,你先躺在后座休息会儿。”
神清气爽后,贺南驱车五分钟就赶到了疗养院,晨晨在三楼,褚雨宣腿软脚软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让贺南上去抱晨晨了。
上楼后,贺南对梁玉茹说褚雨宣因为参加晚会陪他跳舞有些疲惫,所以没上楼。
不过,最终梁玉茹和褚雨帆还是把贺南和晨晨送下楼,见了褚雨宣一面。
等褚雨宣和抱着晨晨的贺南一起踏进温泉房时,看到蜡烛、红酒、蛋糕和铺满地面和水池的玫瑰花瓣,褚雨宣才知道,贺南为这难得的‘二人世界’很是用心良苦了一番,难怪不愿意去接儿子。
然后,褚雨宣心安理得的和晨晨一起把贺南这份心意尽情享用了。
第二天,贺南对褚雨宣说公司要开年会,让褚雨宣带着晨晨一起参加,并且当天要去市中心某私人设计室定做年会上要穿的衣服。
‘正巧’,下午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罗美蔺也来了,吵闹着也要去定做几身好看衣服,还撺掇着梁玉茹和褚雨帆陪她一起去。
最终,褚家一家人都做了新衣服和礼服。
褚雨宣早已从楚晗口中知道,贺南要在这场所谓的年会上给他求婚,他也不说破,装作不知道,全程配合着贺南母子,先是订做了衣服,第二天又去商场大肆采买一通。
日子过的飞快,一转眼一个星期便过去了,又到了周五,而贺氏公司的年会就定在明天下午。
和往年一年,年会从下午四点开始,除了年度报告总结,还有颁奖、抽奖、晚宴和舞会,往往要欢庆到半夜十二点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