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怕是床上也尽不了兴。
想到贺南对褚雨宣的深情,项圣杰被勾的加速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看着褚雨宣把杯中水喝了一半后,慢慢放下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僵局:“学长,有件事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
褚雨宣缓缓抬头,眯眼望着项圣杰。
项圣杰觉得心跳又陡然加了速,故作镇定道:“贺南当年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褚雨宣握着杯子的手抖了下,迅速敛下眉目,不知道是不是项圣杰的错觉,他感觉褚雨宣的脸上最后一点光也暗淡下来,倒是本就沾染水汽的眸子在灯光下越发晶莹闪亮。
我勒个艹啊!
看着褚雨宣一副要哭的样子,项圣杰吓的腿都软了,更别说刚才一直害怕激凸起来的重点部位了:“呃……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没有不辞而别。”许久,褚雨宣才轻声开口道:“我先和贺南提了分手,之后才离开的。”
项圣杰:“……”
这他妈有区别吗?可是褚雨宣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差别!
按照这样的剧情,他接下来应该问褚雨宣那你为什么要和贺南分手,可是别怪他怂,任谁他妈的和贺南打过一架都得怂,问的多了,他真怕褚雨宣的金豆子会掉出来。
看着褚雨宣拿着刚才擦头发的『毛』巾开始擦脚,项圣杰赶紧去玄关给褚雨宣拿拖鞋,简直不能更怂。
十多分钟后,贺南披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只见项圣杰站在客厅里抽着烟,目光灼灼的望着站在落地窗前的褚雨宣。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湖水。
贺南蹙眉看向项圣杰:他怎么了?
项圣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啊。
贺南摆手:你可以滚了。
项圣杰比中指:妈卖批!
项圣杰出去后,贺南把手中的干发巾甩到沙发上,大步走到褚雨宣身后。
鄄湖的景『色』很好,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往外望,正好能看到彩灯点缀的绚丽多彩的湖心岛,岛上还有数十台『射』灯朝天空变换着颜『色』释放光辉,微波粼粼的湖面也被这五颜六『色』点缀的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壮观璀璨。
在祈安市呆了这么多年,褚雨宣竟然不知道鄄湖的夜『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了。
当后背被火热的胸膛贴熨上,褚雨宣的手背也落在贺南宽厚的手心,紧接着贺南躬身向前,带着水汽的唇瓣吻上他的侧额。
随着贺南的唇瓣轻轻顺着他的眉骨、眼角往下研磨,他的手被慢慢抬起,然后被贺南粗粝的手指镶进五指之间,分别摁在面前一尘不染的冰冷玻璃面上。
姿势惹火。
冰凉的触感让褚雨宣的身体激颤了一下,随着双手分开向前的动作,他的身体也不由得往前一趴,不过并没有直接跌在玻璃上,因为贺南摁住他手的臂膀紧紧卡住他的双肩给了他一点支撑。
这样的支撑,也可以称之为『操』控。
贺南早就让褚雨宣彻底明白,来自『性』别和体型上的压倒『性』优势。
@-@
当贺南的吻从褚雨宣的脸颊来到他的唇角停留了一下后,顺着他的下巴张开牙齿噬咬他敏感细嫩的侧颈,褚雨宣落在远处的眸光终于一点点收回,从镜面的折『射』里看到贺南的头颅埋在他颈间的暧昧姿势。
然后,下一秒,他看到折『射』里,贺南收回右手,扯下他腰间的浴袍带,随着失去束缚的浴袍两边缓缓敞开,他不着寸缕的身体慢慢映刻在玻璃那一面,皙白的肌肤被贺南一点点从上至下烫熨开来。
要开始了吗?
褚雨宣咬着唇瓣,闭上眼睛,配合着贺南的动作扬高了下巴……
一旦开始,褚雨宣还是有点后怕,他带着几分哀求叫着贺南的名字。
他还记得贺南第一次要他时有多温柔,足足做了几天的试探和前戏,可是他还是疼的撕心裂肺,今天,看贺南这架势,不知道要怎么凶悍的对待他。
贺南感受到褚雨宣的悸颤,嘴唇又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诱哄:“你乖一点,我不弄疼你,嗯?”
说褚雨宣娇气有时候也是真的娇气,怕吃『药』,怕疼,怕高,还怕虫子,贺南这么想着,搂褚雨宣的力道不由得轻了几分。
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为这个人癫狂,那是因为他们谁都不曾体会过褚雨宣的身体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快乐,褚雨宣在他怀里的样子有多乖顺,多『性』感,多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