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渭朝楼涧挑挑眉:“我说吧。”
陈赋予有些害怕:“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吃早饭吧,我觉得有些吓人。”
景一渭幽幽道:“刚刚看了那个场景,你现在还吃得进饭?”
陈赋予被他一说差点哭了:“吃不进了。”
四人在外边站了一会儿,楼涧冷得不行了,拉着景一渭说要进去了。
项浩宇赶紧带着陈赋予也一起回去,爷爷奶奶已经起来了,爷爷问:“外边那么吵,出了什么事?”
项浩宇怕这事说出来吓到老人家,连忙道:“没什么事。”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吃早餐,陈赋予对着白粥皱眉头:“都怪你景渭!我现在吃不进了!”
景一渭嘻嘻一笑:“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楼涧赶紧吃完了,小声问:“你们这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吗?”
项浩宇苦着脸道:“哪啊,我住这里快二十年头一回,你们还真的是走运了。”
景一渭撑着脑袋道:“你还真别说,我俩真不是什么带来好运的人。”
楼涧道:“出这样的事,你们会不会不安啊?就晚上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
陈赋予用力地点点头:“我可是一直生活在蜜糖罐子里的,金贵着呢。”
项浩宇瞥了他一眼,道:“你可别装逼了,可没见你有多甜。”
景一渭跃跃欲试:“好想出去看看啊。”
楼涧拉着他的手笑嘻嘻:“我也想。”
陈赋予非常不能理解他们:“你们是有毒吧!”
项浩宇嫌弃地看了陈赋予一眼。
楼涧跟景一渭又出去了,项浩宇已经坐不住了,问陈赋予:“你要一个人待在这里吗?”
陈赋予苦着脸:“我不要嘛。”
项浩宇摸摸他的脸笑:“那,宇哥带你飞。”
可能大家都去吃早饭了,那家院子外边没什么人了,除了几个警察和鉴别人员进进出出。
楼涧刚要转到正门那边去,忽然从旁边出现一个年轻人,楼涧差点跟他撞到一起去。
景一渭拉了楼涧一把,看向迎面而来的年轻人,年轻人顾自开口:“咦?你们是哪里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
楼涧不太听得懂他的话,景一渭回道:“我们是来做客的。里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年轻人一头杀马特,看起来像是不务正业的混混,他笑着说:“啊,我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要我告诉你们吗?”
景一渭点点头:“好啊。”
接着,那个年轻人介绍了自己,说自己是住在附近的,一大早经过这里,比那两个保姆还先看到尸体,后来他们的问话他都听见了。
景一渭虽然很惊讶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能够如此闲得蛋疼,但还是听他说完了全程。
说完之后,年轻人朝景一渭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接着走了。
楼涧看他走了,小声问:“他说什么了?”
景一渭把他拉到一边,道:“他说他知道他们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楼涧摇摇他:“那快跟我讲讲。”
原来,在昨天的时候,这户人家一家人全部去探亲了。
至于探哪里的亲就不知道,能够知道的是他们家的小女儿估计是住在亲戚家里了,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们儿子回来了。
昨天晚上七点左右一家人回来了,那之后就没有人出去过了。
而他们家的管家因为前几天摔断了腿,这些天一直住在医院里。
他们家两个保姆,一个叫小雅,一个叫小毕,听说已经在他们家干了十多年的活了,不过据说那个小雅跟他们家的司机还像是一对情侣,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结婚,而那个小毕呢,好像跟他们家的儿子一直不清不楚的。
所以那个年轻人推测,这一定是情杀!一定是因为女主人不满意小雅跟司机的婚事,所以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景一渭说完之后摊摊手道:“就是民间的胡乱猜测,听听就算了。”
楼涧想了想,道:“那也就是说,昨天住在这里的有司机,两个保姆,两位主人,还有个儿子啊。”
景一渭想起什么,道:“哦对了,听说司机晚上是要回家住的。”
楼涧道:“那也还有儿子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