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修风笑笑说:“我的老师性格怪癖,而我自己名不经传,曹兄如此惠顾我们,还是先说说条件吧?”
“没有什么苛刻的条件。”曹剑风说:“明年的苍山峰会,你们可以参加,但最好只是旁听,不要发表演讲,就这么简单。”
“你们担心什么?”吴修风说:“我们人单势薄,对你们构不成什么影响,为什么不能在峰会上发言,难道还有其它隐情不成?”
曹剑峰说:“只是不要多此一举,我们最好能统一步调,统一声音,专心致志做好这一件具有重大意义的事情。”
“你真是极其聪明。”吴修风不屑说:“你的意思是想说,你是下棋的人,我们所有的人都是棋子,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也没那么夸张。”曹剑峰说:“我们在北京把这些事做的差不多了,别再节外生枝而已,没有其它的意思。”
吴修风说:“在上次峰会上,你的学哥学姐嘲笑我是楚老师的一枚棋子。我当时就说,只要所做的事情是正义的,即使是做一枚棋子也感到自豪。”
说到这里,吴修风看见禾苗正抬头看着自己,脸上绽放出敬佩的笑意。他继续说:“现在,针对你说的事情,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你们所倡导的文化主题是正确的,想要我们做棋子也没关系,楚老师和我本人都会不遗余力的配合、支持。我的老师一生奉献给了文化、教育研究,我对他有信心;但前提是,你们所倡导的主题思想是否正确?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否则,我们难以奉陪。”
曹剑峰说:“我们既然要做这么大的事,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请你放心,我们所倡导的文化主题一定是正确的。”
吴修风说:“那就说出来听听,看看能不能说服我。如果连我都说服不了,自然不可能让我的老师俯首听命。”
曹剑峰说:“说实话吧,我更在乎的是吴兄个人。”
“还是收取你的这种宵小伎俩。”吴修风不屑的笑笑:“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老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绝无两样。”坐在一旁的禾苗好似松了一口气,表情放松不少。
曹剑峰眼睛里突然闪现出别样的光芒,仿佛充满了一种摄人的力量,说,“我们都是有智慧的人,就不绕弯子了,只要你配合我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吴修风说:“就是刚才所说的,只要你们所倡导的文化主题思想是正确的,我和我的老师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到底!其它没有任何要求。”
曹剑峰说:“如果我们双方合作的话,由你们来负责文化主题的疏理、编撰怎么样?”
吴修风说:“你们还是下棋的那个人,对吧?”
曹剑峰说:“可以看出,尽管你才华横溢、智慧超群,但你和你的老师一样,人情往来缺乏变通。要做好这件事就必然需要全方位统筹的人,这个人你们做不了,我们却可以。”
“听起来感觉很有道理。”吴修风说:“俗语说得好,人最大的风险就在于不可控,你们可以随时随地更改内容及过程,道路凶险。”
曹剑峰有些咄咄逼人的说:“你应该对我们有信心。”
“信任来自于行为。”吴修风不客气的说:“你们做事不择手段,不知道你所说的信任来自哪里?”
“我一番诚意了找你,没想到你这么固执。”曹剑峰有些恼怒:“这么说来,你们已经下定决心,不跟我们配合了。”
“是无法配合。”吴修风迎面看着他:“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让人不敢相信。”
曹剑峰更加尖锐的说:“虽然你很有才华,但如果非要和我们敌对下去,把你封杀也不算难事,甚至让你们这个小小的团队退出文化界,也不是不可能。”
吴修风笑笑说:“记得上次见面时,我们俩有过一个赌约,如果你愿意,现在依然有效。”
曹剑峰说:“太遥远了,也很无聊,我没时间陪你玩。”
吴修风说:“既然你觉得太遥远,那我们就来一个立即见分晓的比试也行。”
曹剑峰说:“比什么?”
吴修风说:“就猜猜明天会不会下雨?”
曹剑峰想了想说:“我没有把握,但你也一样没有。”
“的确如此。”吴修风说:“我却能肯定一点,明天一定和今天不一样。”
曹剑峰说:“什么意思?”在一旁的禾苗想要说话又忍住了。